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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荷拼命摇头,她不能离开小姐!如今更不能走!

“你认为我不与你计较,是害怕带走婳儿的事暴露?”

“你是北渊皇,你说的都对!”白轻染阴阳怪气的回他,东西寻找到她的斗篷。

一披在身上,整个人都暖和了!

“因为她不想伤你半分!她认为自己亏欠你,说明明你该留在丞相府安逸成长!”萧子云说了白轻婳曾对他说的话。

婳儿一直都是那么善良,而她的妹妹却是得理不饶人的性格!

在他眼里一眼便可以分清两人的不同。

“别来这套,想让我留下就直说,反正不是你说要我留下的,是我愿意等玉润一段时间!半月后便带她离开!”

白轻染理直气壮的怼他。

“……”萧子云适应不了这种口是心非的人。

明明就是放心不下婳儿,却非要找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

但两人牵挂彼此的心是他这种独子无法体会的。

“萧飞,安排安王妃住下!”

“是!”

向门外走了两步,白轻染看见使唤嬷嬷提着一桶热水走进去,她也好奇的跟着。

此时萧子云才想到看看自己儿子,长得什么样?

短短十几步他竟然激动起来,心都慌了!

淋浴间里,夏荷虚心请教着如何给初生婴孩洗澡,嬷嬷把她所有的经验都说了一遍。

虽然白轻染可以给人接生,可给那么小的娃娃洗澡她可不会!

萧子云走进来,看见宽大的浴桶里,他儿子最明显的就是圆圆的脑袋,手和脚都特别小!

这个身体他两只手掌便抱起来了!

看见他在水里开心的模样,他的心突突的跳。

他做爹了!

他有儿了!

“这么小?”他脱口而出。

“吾皇,皇子已经比其他的娃儿大多了!很健康!小皇子生的俊秀,和夫人极像。”

嬷嬷一抬头看见白轻染说:“夫人,您怎能下地,您?”嬷嬷好奇的上下打量白轻染,她从未见富家贵妇生产后能下地走动的。

那些疾苦人家的媳妇都是逼不得已,不做活好几个娃子吃什么?

“哦,那我回了!”白轻染把手里的人皮面具,往袖子里掖。

走时白轻染又看了一眼那个小家伙。

怎滴皱皱巴巴的娃儿这样让她喜爱,眼睛像她!

此时孩子在温水里开心的蹬腿,像只四脚小兽一般开心!

能四肢不在一个频段上滑动真是可爱。

萧子云看着他的儿子想,该给婳儿属于她的名分了。

第二日,北渊皇宫里一封册封告示在北渊传荡。

北渊皇早已婚配,昨日夫人诞下一子萧呈璟,为北渊太子!白氏青婳为北渊皇后!

白氏?

众人都在想北渊哪里有白姓?可这件事无论大臣如何反对,北瀚皇都一口否决说,那件事不是同他们商量,而是告知天下!

朝堂上如今被他收服的只有三分之一!

好似,有亲王暗中勾结准备谋反了!

近几年这把皇椅都会如坐针毡!

册封皇后传到白轻婳耳中是夏荷听下人说的。

萧子云早就承诺过白轻婳,可如此大张旗鼓,也让她没有想到。

如今朝堂的人虎视眈眈,她一个在北渊没有根基的人如何能服众。

在南昭国她是丞相千金,可在北渊她丞相千金之事如果暴露了就是天大的罪过。

———

北渊都城外的一处山坳里,有一处石头院,白轻染和安王在石头院门外下马。

“这是?”

“话那么多?我要你来了?”

安王直视着白轻染,她近几日一直在逃避他的眼神,难道真的不想离开?

从雪山回来之后,他们再也没有同住过。他急着归国也是因为回到南昭国他们便是夫妻!

就算是扮演夫妻,他也想和她近一些!

“别说话,里面可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

安王默默点头,像个跟班一样跟着白轻染。

远远跟着的李勋和长平躲在树后。

“咱们为什么不跟上去?”长平说。

“王妃说谁也不带!”李勋认真打量四周,一脸警惕。

“那走吧!跟着干嘛?”长平转身便走。

“嗐,回来!我们是干什么的?”李勋拉着她问。

“保护冥王!”

李勋愣住了,知道你还走?

“王妃说的话我都信!”

“可这不是南昭国而是北渊,如果有人要杀害王爷怎么办?”

长平点点头还是要走。

“有人要害王妃呢?”李勋又补充道。

下一秒,长平爬上了他们所站的那棵树。

树下的人麻了!

王爷身边先是竹苑和玉润,如今又是长平,都相继倒戈变成了王妃的人。

那丫头紧张的程度,可以看得出,冥王受点伤,只要不死都无碍。

而他们王妃擦破点皮,她都责怪自己没照顾好。

别说她们了。

他家王爷如今鞍前马后伺候王妃,比他伺候王爷还细致!

这都是什么?

明明很着急赶回南昭国,如今倒是游山玩水起来。

白轻染推开门,同时把安王推开,两人躲在门后,四支剑直接射出。

长平从树上飞过来。

“走,不是说了不要跟来!”白轻染一句话,长平便调了方向,又回到树上。

安王讪笑,那还是他的得力手下吗?

感觉是阿染的人!

“程老!晚辈鬼医之徒前来拜访!”

“不见!你师父若是不来,这门你便别想踏进半步。”

“程老!我师父看不上您,是她有眼无珠,您豪气云干那是多少女人爱慕……”白轻染拍马不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里面的人打断。

“骂谁呢!你个不知尊师重道的臭丫头!哎?”房门被人用内力震开。

里面的男人远远看着门口的白轻染愣住。

“程老!好久不见!”白轻染深鞠一躬出奇的礼貌。

安王笔直的站在一边。

“哈哈!怎么被人毁容了?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男人荡了荡茶杯里的茶叶,喝了一口茶。

“程老,你曾经许诺我一个要求可做数?你可是北渊国两朝元老!不会不守承诺吧!”

白轻染不给他反悔的余地,高帽子递出去。

“怎么?老夫两耳不闻窗外事,又发生了什么?难道你师父被人抓了?”男人转瞬之间便来到白轻染身边,猝不及防间白轻染脸上的人皮面具就被他揭下。

同时间,白轻染被安王护住退后一步。

“还是这样看着顺眼,你啊!竟搞这些个玩意!”男人把面具扔给她,白轻染一伸手接下收了起来。

“改日,我扮上师父给您以解相思之苦!”

“罢了,你又不是她!”男人笑着用手点了点她。

“说吧,有什么事?”

男人看着树上的人,漫不经心的问。

此时安王还在震撼北渊真是藏龙卧虎,这种人竟然会身居山野!

此等功夫,怕是他也招架不住几招。

“知道你不稀罕北渊那些破事,来跟你报信!”

“不听!”男人封住五感不去听。白轻染还是用内力让他听了几个字。

“你说什么?”男人在仅有几个字里寻找信息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