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我鼓励她求仁得仁,又何怨,看样子她已经重新振作了。”
“很精彩的论断,你以前和我说过类似的励志话语,让我知道了追求正义的结果而死,这种死亡是荣耀无比的。”泰瑞尔在旁边鼓起掌来,表示了对于赛博坦的精彩论述的赞赏。
“那个,谢谢你泰瑞尔,现在这些人——”赛博坦手一指自家里那三位,苦笑道:“都完全不听我说话了,果然理想家就应该和理想家在一起谈论理想——人没有点理想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我们听你那么多大道理干嘛?上课嘛?”
潘德拉贡很不屑的掏了掏自己的小耳朵,似乎表示出了对于赛博坦话语的足够不屑:“你那些大道理用来忽悠忽悠那些一门心思想要努力挣扎的可怜虫就行了,而我我天生就是王者!”
“泰瑞尔你看,这就是天生被推翻的命。”
“诶呀你这家伙今天你吃顶了嘛!看我今天不(消音)你个......”
好在一旁迪妮莎拦住了对方,说了几句安慰的话诸如“别跟孩子气的家伙一般见识”“听话以后我帮你收拾他。”之类的。
唉......
迪妮莎在自己的家庭中,整个一个幼儿园大班幼师。
“那个,时间也不早了,我会让暴风子......确切的来讲我必须同意暴风子照顾你的要求。你不是最近和她讨论圣光问题很投入么?”赛博坦看了看伫立在远处墙边的挂钟,问道:“你也该休息了吧?怎么?这么多年还不适应人类的身体么?”
“嗯,本来是应该的——人类的身体从一开始不适应,到现在发现还不错已经很久了,这个劳烦你担心了。”
泰瑞尔对于赛博坦的关心由衷的从内心中笑了起来:“不过现在的问题......比较多,而你又出去跑了一天,就只能挤出时间和你详谈了。”
“我是来跟你说几件事情的,让你也好做个心理准备。”泰瑞尔叹息着走到了钟表旁,也不看着赛博坦:“你的天命......和被你召唤出来的那位差不多,不过又有不一样的地方,你的性格注定了不会和她走上同一条道路,最起码你能在绝境可以保持理智开导自己。”
“谢谢,喜欢学历史的人都能看得开。”赛博坦微微颔首,表示对对方话语的赞成。
“那么,就麻烦你看开一点,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回事。”
泰瑞尔并没有转过身去,她依旧背对着赛博坦面对着挂钟,苦笑一声后低头说道:“也许——你的国家会马上遭到攻击。也许——你的国家会马上进攻别的国家。也许,这些国家分别是法兰西、丹麦、挪威、西班牙、意呆利等等——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泰瑞尔,我不知道你是正义天使的时候还是战争天使啊,你这战争使者的感觉是怎么回事?竟然这么......你是来宣战的?”
“不,我怎么会对你所在的国家宣战呢?”
泰瑞尔转过身来,表情肃穆:“这种事情我三千年前便跟你说过,永不发生!——但是有一点却必须先告诉你,也许到时候你可以请教一下被你刚刚召唤来的那位。毕竟她的一生......就差不多,她是不列颠国王的同时,兼任法兰西国王,诺曼底之主,布列塔尼守护者,阿基坦之王。同时也是西班牙的征服者,德意志的解放者,意呆利的守望者——她一生中最辉煌的时刻应该是在罗马加冕,这些你都可以去问问看。”
“我不!”
赛博坦才不傻呢,天下布武这种事情累得要死,而欧洲又从来没真正意义上的统一过。罗马人打到多瑙河就原地立定向后转齐步走了,自己费那个劲干嘛?给后世留下希特勒、拿破仑的笑柄么。
“我不干!守住了英伦就守英伦,守不住英伦我就撤到艾尔岚,实在不行我还可以把封印在冰岛的巨龙放出来。那可是死亡之翼的女儿,关键时刻放出来还是很有威力的。”
“......不不不,赛博,你还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我不是来指挥你做什么的,我只是......”
泰瑞尔真的有点没想到,对方竟然性格里包含着如此强烈的......滚刀肉和死猪思想,各种不怕开水烫,柴米油盐酱醋茶一丁点油盐都不进。
解释了好半天,似乎才刚刚让赛博坦明白了不论自己怎么反抗命运,老老实实的当一个和平主义者。
敌人该打过来,还是会打过来。
要杀你,怎么都得杀了你。
且不说你究竟是否能打得过,就算你能打得过每天有人来暗杀,烦也烦死你,还不如现在趁着有能力多做点准备。
主题思想就是......
“人生就是不断的战斗,你要战来我便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