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作为法国人来讲这个真的没什么好说的,欧陆第一的平衡天赋点数,最关键的是欧陆第一君主制体系这一点殊为难得。
当然了,谁都有想当年的时候。
法兰西当年的分封制特别具有欧陆特点,国王出了巴黎城基本上就没人把他当个正经玩意了。
这些年政改之后法兰西人倒是不错,迎接了一个又一个强大的王朝——可以说在欧陆第一问题儿童:德国崛起之前,法兰西过着美妙的欧陆第一生活。
所以和英伦的关系特别的差。
英国的外交政策很简单,也不是针对某一个人,而是针对整个欧陆:谁是欧陆的老大,我就扶持欧陆的第二、第三什么的一起上!由于法兰西长期雄踞第一的宝座不动摇很久了,所以......
英法之间的关系不咋滴——这个位面光百年战争就打了好几次。
“哼,呸,法国佬——”
“哼,呸,英国佬——”
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互相之间使绊子也就很正常了——
结萝小姐就这样来到了法兰西弄了个女公爵当当,除了控制国王这一点以外,就是她作为女首相积极推动的一个议题:“干死英吉利!”
是啊,干死英吉利!本来国内一直以来的重点是意呆利啊,西班牙啊之类的地方。
干死英吉利这五个大字一出口瞬间赢得了所有法兰西人的心。
似乎一瞬间大家的爱国热情都被调动起来了。
“这......真的有用么?一场小规模的暴动而已。”
那边茹汀的自称是苏格兰女王,据说合法继承自自己的丈夫。
而这边苏格兰公主已经嫁到了法兰西——日常生活很有规律。
和情窦初开的小王子玩玩捉迷藏,躲猫猫之类的。
不过和绝大多数王子一样,路易·狄博特·波旁更喜欢婚外情——他没事总往自己爷爷的情人这边跑。
“当然没用——不过能恶心到敌人就可以了。”
轻声说着很具有战略性意义的话,在凡尔赛宫里结萝现在的心情可不是军事家,而是单纯的女人心态:“军队骚扰一波而已,只要我们能前压住对方,那么最少就不会被对方前压。这种骚扰是有必要的——”
“呃,结萝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请叫我首相——”
结萝笑了笑,然后脸色忽然急转直下,大拇指往下一比一脸的不屑一顾:“说得清楚点:你不打别人,别人就回来打你!英国和法国之间这是必定要解决的难题,人和人之间也一样——啧,我和你这种小孩子扯什么淡?啊啊,好麻烦好麻烦,不想再管这些事情了——人和人之间也一样!”
一边说着,结萝一边伸着懒腰一边离开了王储的身边:“等到对方忍耐不住全军出击的压过来......主动权现在还在我这边!不能再吃不了解对方的亏了!”
——另一方面——
“......我是海军的吧?现在竟然让我穿上陆军制服,参加陆地作战......简直是耻辱啊。不让船活了,干脆找个地方自沉算了。”
“闭嘴吧德国佬,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趁着还能多看两眼大海就多看两眼,说不定什么时候在河沟里就翻了船了。”
俾斯麦看着黎塞留,黎塞留看着俾斯麦。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说什么呢?”
赛博坦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叫苦不迭的舰娘——
最近流传着赛博坦对战列舰的流言蜚语也变得多了起来,这简直是污蔑!?
所以这一次赛博坦起兵平叛,没有指派任何高级将领。就让两个自己新来的属下扔了过去。
这次苏格兰叛乱据说有大军共两千一百多人。
我的天啊,两千一百多人——这些人打算造反?赛博坦估计这个人数也是军队带家属加在一起。
而且报告这个数量的是北方的朝廷命官——朝廷命官,别名国王的封臣。
朝廷命官一般都不靠谱——这个人数应该是被夸大了,所以赛博坦很是放心的让自己手底下的非常看重的两个新人去镀镀金。
“不过被压制了这一点让我很不爽啊,是不是应该准备开始反击对方了?总是被压在自己的地盘上很是不爽。”
赛博坦看着面前的两个垂头丧气的舰娘,的确让海军上岸陆战这种事有些怪异,但是着应该不影响多少战斗力吧。
在亲王宫的饯行宴上,赛博坦很风声的摆了一桌的稀有资源和菜肴给对方——不过看上去这两位并不领情。
“大人?”在一旁,另一个前来参加此次宴会的风帆战列舰轻轻的询问了一句:“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这是一名穿着这个时代海军制服的少女,当然最关键的是她现在的卖相实在是太......凄惨了。
红发蓝眸顺道还长相颇为清纯,有一种邻家大姐姐感觉的少女。
可惜的是眼睛少了一只,胳膊少了一条。好在少了的眼睛被眼罩遮住了,而少了的那条胳膊则是安装上了义肢。
“哦......纳尔逊啊,这次好好干——看来双线的确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赛博坦每次看到这名少女的感觉就是......你说你才出场没多久怎么就被弄成了这般田地?
听说是建造失误的后果,不过也未免后果太严重了吧?
这也多少然给赛博坦大批量制造类似舰娘的野心画了个句号,就好像技术并不完全,对于被制造目标来讲简直就是犯罪一样。
所以纳尔逊是一位很具有纪念意义的少女。
“带着舰队去北欧峡湾转一圈,记住早去早回......瑞典人也该忍不住要大过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