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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吻,亲得小色胚哼唧唧的,舒服极了。

南浔的手揉在那软腰上的力度一次重过一次,只是刚要顺着腰线向上覆上那柔软时,闻笙却是翻身压在了她身上,无甚威慑地斥道,“忍着。”

她轻扯着南浔的衣带,吻未停纷落在唇角、下颌、脖颈处,低声说道,“今夜我来,你不许碰我。”

“你若是忍不住,明儿就还睡地板上去。”她一口咬在南浔的肩膀,出声威胁道。

南浔一听这话,顿时乖乖的伸手搂住身上人的腰,喃喃道,“忍得住的...”

闻笙从始至终都最是知道南浔有多会卖乖讨饶的,她的手顺着她肌肤的纹理一点点向下,细细感受那腹部的肌肉线条。

黑暗中,那往日清冷的眸色,此时却是炙热地不输身下的色胚,只是好在除她外无人能知晓...

昏暗的视线能让人心生怯懦,也能让人心生无畏,闻笙颤巍地撑起身子坐在腹部,手指抚摸着那湿润的红唇,轻声道,“阿浔,你这般坏,总是惹恼我,你说我该怎么罚罚你,你才能乖些呢?”

“你想怎么罚?”南浔含住那唇边的手指,含糊道,“我都听...”

“嗯...”呻吟出口半个音节,就被闻笙忍了下去,她抽回手指,翻坐到一边,喘息道,“下去。”

嘴上说着都听她的,腰却是…

“我错了,清清,这破腰它也未经我允许,它下意识就要犯蠢...”南浔一听又让自己下床,哪里受得了,忙爬起来跪坐在一旁哄道,“要不,要不你还是把我绑起来,我这次真的不动了好不好...”

“不好。”闻笙坚决地回道。

南浔一听,顿时是真怕了,刚要在开口讨饶,就又听闻笙说,“你也扶着床头...”

闻笙声音极轻,亲耳听着自己说出这话时,简直比每次被南浔压在身下做那些羞耻的姿势,更让她脸色发烫。

南浔闻言,也愣了一顿,犹豫地问了句,“我...就这么扶着么?”不用给我亲亲抱抱,然后情到浓时再让我顺势那样,而是就这样直接扶着....?

就是她脸皮再厚,也实在是不大好意思....

闻笙听出她话中的意思,顿时羞恼地踹了她一脚,她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么...

南浔得了这一脚,生怕闻笙立马又让自己下去,连忙扶好床头,沉闷道,“我,我好了...”

昏暗的视野下,闻笙看着她那怪异的姿势,只觉脸上烫得快要冒烟了一样,鼻底下的喘息都是燥热的。

她不忍直视,闭上眼睛又是狠心将人踹了一脚,而后又伏在了她身上,气恼道,“混蛋,我才没有像你这样...”这样怪异又丢人。

南浔这次是真将人气狠了,每个落下的吻都带着尖锐牙齿的轻啃,酥麻间还伴着轻轻的疼意。

而气恼中的人,听她好像又被吻得舒服似的哼唧,终也是没舍得气得太久,便沉溺其中。

她边吻着小色胚的身子,边注意着她的回应,找遍了她身上的敏感点...

这一夜,耳边的哼唧不断,闻笙只想着自己要坚持得久一些,再久一些,定要让小色胚也尝尝第二日起不来床的滋味。

只是,这次她确实努力将人伺候到了半夜,但第二日起不来床的人依旧是她...

胳膊酸胀地好像要断了,而手指不自觉地微颤,更让那人笑得得意,真是坏家伙...

......

且说,那朝中大臣怎都未曾想,最先站出来支持南浔推行女子入仕的人,不是五皇子齐桓,而是三皇子齐晏。

皇子公然支持新策,妄图违背祖制一事,还是让那些固执己见的大臣受了不小的打击,再看向沈家父子时的神情都多少有些愤愤不甘。

沈孝站在大殿之中,脸色阴沉,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

最终接连这几日,这早朝都不欢而散。

这日,南浔又匆匆下了朝,只不过在离开大殿前,意外与齐衍对上了视线,但她未作停留,快步离去。

才踏入府中,向西便迎了上来递给了她一个小方瓶,低声道,“这是四皇子送来的。”

南浔淡淡地扫了一眼,回道,“送去给军医,今晚前便来给我回复。”

“是。”向西应声离去,并赶在晚膳间快马回了府。

闻笙坐在饭席之间,只见向西匆忙而来,面露急色,但站在门边却是不言语。

而后,她身旁的南浔便放下碗筷,起身与她说了句,“你先吃,我去去就回。”

她轻应了一声,目送南浔迈出了房门,才缓缓收回了视线,转看向满桌的菜肴,南浔和向西从来不会避着她讲话的...

她垂了垂眸子,可是因为明日又是十五了?

齐衍送来的药,不是给闻笙的,而是希望南浔在十五之前喂给齐栀....

但这药却与上一个月闻相给她的成分一模一样,也就是说,齐衍根本不知闻笙身中蛊毒,不然他定不会只送一颗药来,因为,南浔只会将这药给闻笙....

无论是齐栀还是齐衍齐晏,都是这一环环中的棋子,这才是真的不将皇家放在眼中吧?

只是,在所有的皇子公主中,那人为何独独放了齐桓?

不对...是放了齐桓,还是齐桓这枚棋,还未入局?

“明晚去寻齐衍,告诉他,药扔了,齐栀奄奄一息。”南浔沉着眸子道,“若不想齐栀死,要么说出引出母蛊的方法,要么再拿几个这药丸来。”

南浔面无神情,看向一旁的向西,冷道,“宫内外都给我盯紧了,看他都会见谁,跟谁联系,药从何处而来!”

“是。”向西应声道。

南浔想了想,又道,“顺便提醒姜时和齐桓,近来一切小心。”

向西离去后,南浔又在偏房内静站了一会,直到身上的戾气消散了些才转身了回了房。

她回去时,闻笙也已是吃好,坐在榻上静静地看着书,见她进来,只唤绿玉叫了厨房的仆人又将饭菜热了热,并未过问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