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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铭问道:“为何?”

那陈茂可是没什么背景的,他之前因为出了刘二柱的事情,还把所有人调查了一番,家世很是清白。

“我们倒替着吃饭,奴才往马匹的方向看了一眼,见到陈茂拍了一下马屁股。”

“还说这马不错之类的话。”

“传陈茂。”

陈铭把陈茂押过来:“奴才冤枉啊,皇上不能听信两人的谗言啊,奴才是拍了青嫔娘娘的马,可是其他的马...奴才也拍了。”

陈铭踢他一脚:“你tNd,好好的拍马屁股干甚?”

“奴才喜欢马,就手痒了。”

武成帝直接吩咐:“曹奇,搜身。”

陈茂也不反抗,任由曹奇搜身,搜查了一遍,除了两块干粮饼子,什么也没有了。

曹奇搜完上面,还没有结束:“把鞋脱了。”

结果就是鞋里面也没有。

在搜的过程中,他也发现了陈茂的闪躲,眼睛藏的好,身体的反应他藏不了。

所以,一定是藏在身上的。

“来人,把他扒光了。”

陈茂失声:“统领,救命啊。”

像是不甘被羞辱一样。

曹奇手下的文忠他们小太监把陈茂扯到一边就扒光了,还真发现了东西。

“竟然藏在这个位置。”

“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太阴险了。”

“他这是在讽刺我们这些无根之人吗?”

曹奇自然也看到了,陈茂竟然把药包用细线系在了子孙根上。

“呸...”

是笃定了他们太监不好意思去搜那个地方吗?

那玩意儿他们是没有,但是也不避讳。

小太监不忿,知道有了这物证,陈茂必定活不过一刻钟了,也没客气,一人往他的子孙根上踹了一脚。

让你嘲讽我们?踢死你!

其他的御林军也是双腿夹紧,裤裆冷飕飕,感同身受。

疼的陈茂那是哇哇叫,还不忘叫道:“那是奴才为了重振雄风才用的药啊。”

小太监:哦~原来有跟没有是一样的啊,有什么资格嘲讽我们?

太医查验过后,果然是让人发疯的药,根本不是那壮阳的。

“陈茂,果真是你。”

“统领,奴才冤枉啊。”

“冤枉?那这药怎么说?”

要是在衣袖中发现的,还能推诿,说是别人偷放进去栽赃他的,都系在这个地方了,那也是别人能做到的?

陈铭失望不已。

武成帝扫了一眼太医手里的药:

“药没用完,是准备什么时候再用呢?”

“当然是...”

陈茂马上闭嘴,知道自己接错话了,也知道自己的命到头了。

“皇上饶命啊。”

“拉下去吧,杖毙。全部去观刑。”

这边的动静,夏青也听到了,能在御林军里面下手的,后面的人就是各位嫔妃的娘家了。

或者是钺王也是有可能的。

这个陈茂,要不就刚开始就是别人的人,要不就是家人被控制了,不然不会冒着掉脑袋的风险这么干。

当然,查找凶手,这些都交给武成帝武干就行了。

紧接着,又听到武成帝内力传音吩咐曹奇:【让玉卫去领罚。】

这次跟上来的玉卫四百人,其他的大部分在京城。

跟上来的这些玉卫,肯定是只顾着他的安危,没有把后面的女人当回事儿。

才有了这样的事情,这是他们的失职。

其他女人如何他不管,可是青嫔不一样,现在他越来越发现,自己离不开她了。

方才,她差点没命,之后,必须得护着她,不能出现任何的损伤。

妃子们算计她,他放任,是为了让她知人心,可是也必须的保证她能全身而退才行。

夏青心想着,武成帝作何惩罚玉卫?

是因为所有的马发疯?还是因为她?

摇摇头,不再想了,半年之期还有五个月,先熬过去再说。

这厢

破损的马车也加固好了,皇上已经命人换了新马,下令再次启程。

夏青站在本属于她的位置:“呀,臣妾的马车没有了。”

坏的马车可以修,可以加固,再没有多余的马车了。

后面倒是有马车,就是装载的箱笼,相对比较简陋,也不能拿来给她用。

王嫔正想邀请夏青先跟她共同乘坐,等到了下一座城,就可以添置了。

就见她颠颠的跑到武成帝跟前:“皇上?”

“跟朕一起吧。”

“谢皇上。”

扭着腰肢就登上了最前面的马车上。

德妃听见后,只觉的腿上又疼了一些。

本来好脾气的她,对着给她上药的医女也没了好语气:“轻些,要疼死本宫吗?”

医女错愕,德妃娘娘的好脾气是出了名的,难不成是她的力道太大了?

可是,自己明明已经很轻了。

上完药,不经意的扭头,发现车厢的角落有个没盖盖子的小木头盒子,里面好像是有几只蚂蚱。

只是,那蚂蚱怎么缺胳膊少腿的?

还有的只剩下半个脑袋在盒子里蹦跶,诡异的很。

是刚才的混乱,让蚂蚱成这样了?还是...

这些都不是她一个医女能管了,于是拿着药箱下去了。

耽误了有一个时辰,之后他们加紧赶路,要不然到了夜间到达不了下一个客栈,就的夜宿外面了。

大商的野外,还是有大型动物出没的,要是遇见狼或者是别的什么的,怪吓人的。

山路崎岖,赶路也走不了太快,武成帝的马车反正一点都不颠簸。

“还是皇上的马车舒服。”

不仅宽敞,还柔软了很多。

“想一直在这里吗?”

夏青点头。

“那给朕什么报酬呢?”

夏青撇嘴:“皇上还收臣妾的租子啊?”

武成帝老神在在,不动,那意思不言而喻。

“那好吧。”

趴在武成帝的怀里,对着他的脸蛋,吧唧...

那声音大的,马车外的曹奇都听到了,低头偷笑。

不由的嘀咕:这青嫔娘娘也太会玩儿了。

“这租子,皇上满意不?”

“满意,这是一个时辰的租子。”

“周扒皮。”

“你说什么?”

“没有没有,臣妾过一个时辰会再上交的。”

武成帝轻哼一声,还算满意。

转头就传音给曹奇:【周扒皮是何意?】

曹奇挠头:【奴才也不知啊,要不,奴才问问去?】

夏青直接笑出了声,这对主仆还挺好玩儿的。

“你笑什么?”

“没什么?臣妾想啊,皇上要是不是皇上,而是民间的商人,盖很多很多的房子,租给别人,就是个包租公了,每天收租子,日子过的也会风生水起的。”

武成帝明显一愣,他不是皇帝,是商人?

“也不是不可。”

“皇上别开玩笑了,您怎么能去做商人呢。”

“是你先开玩笑的。”

“嗝...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