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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历史军事 > 执耳,权利的巅峰 > 第66章 对峙林启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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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围了这么多人?”

刘飞:“项盛军师安排的,都是平民百姓、寒门子弟,说将军过来断案,都出来看热闹了。”

“门前的呢?”

“都是林启伯叫过来助阵的。”刘飞兴致低落。

“看门的都有几百,里面应该也有几百,千人之众,要造反呀,今晚得见见血才行。”

刘飞本来以为只是普通弹压,将军这意思是要平叛呀,这可来了兴致了。

“将军,马踏林府怕是不太好吧,林启伯好歹是太子侧妃的兄长。”

瞪了一眼刘飞。“有甚不好,老子正在气头上。”

江若若看不下去了,“你马蹄林府,是要骑在太子脸上吗?你若任性也可,反正是你的新政、是你的西南。”

“好!听你的,立威,气势要够大、够狠,先过去。”

项牧明白这丫头为自己着想,也是在气头上,想想还是算了。虽然有林启伯的这些年的罪状,但现在正是敏感时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百姓看见那支黑骑,只有楚王府才会有这样的一身黑的铁骑,都知道叫虎骑,这支骑兵威武雄壮。

而火光中唯独一人身着白袍,骑着雪白色的高头战马、极为显眼,不是项牧还能有谁。

“大家快看,是征西将军~~~征西将军真的来了~~~”

百姓激昂,漫天飞雪,顶着凛冽的寒风,他们就是为了一个消息在等,等希望,等那个为他们做主的人,等那个可以杀得十五万蒙军片甲不留的人。

也害怕这个人不会来,如今看到那支冲杀关外的虎骑过来了,都哭了,这个少年将军,从来只在口口相传之中,于西南只在那风月之地露过一次面。

第一次见到这个少年将军,战马疾驰而过,将虚浮的白雪扬起,露出青白色整整齐齐的地砖,那白袍小将如战场上银色的枪尖,寒茫一点,似要将潇潇北风刺破。

“征西将军威武,楚王军威武~~~”

人群中一声声充满希望而响亮的声音,让人热血澎湃。

林启伯府前的几百丁士看到此景无不惶恐,虽只有两百骑兵,但此等浩大的气势与威压,手中刀刃在抖动。

这支骑兵是整个西南中精锐中的精锐,经历无数次的厮杀,他们出现便就带着死亡与屠戮的气息。

即便寒冷的冬日都掩盖不住这种直逼灵魂深处的肃杀,这就是正规部队中的精锐与杂牌军的区别。

下马,剑出鞘,踏着虎步而去,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站住,不经过林启...伯...”语未完,像一颗长在树上的西瓜,应声而落。

是呀,西瓜本就该长在底下,匍匐在大地,可它却长错了地方。

无论是百姓以及是那几百丁士,无不震惊,从未见过如此杀伐果断、不讲道理的将军。

这可是伯爵府!

静!死一般的静!

刘飞大喊。

“征西将军办案,阻拦者杀!持兵刃者杀!”

项牧于大门前环顾这些丁士,目光所到之处一阵叮叮当当声响起。

“开门!”

大门开启,门后的将军不是项兴还能是谁,抬眼望去,三十余西南军与数百丁士对峙,项兴赶紧出了门口。

“将军,末将无能,未能平乱。”项兴赶紧请罪。

项牧心知肚明,低声道:“你们兄弟的双簧,你哥哥也是个便宜货,你也够胆大不怕他们把你宰了?”

项兴笑了。

“将军在,出不了事,接下来交给将军了。”

项牧假装不知,大喊道:“林启伯何在?过来回话!”

此刻林启心中大呼特么的,这个狗屁皇长孙以名压人,但大门敞开,如此多人看着,无奈只得慢慢走过来作揖行礼。

“林启伯见过皇长孙,征西将军。”

“见到本将军为何不跪?”

林启伯吃了这么多年的米,什么风浪没见过,何况他还有爵位傍身。

“启禀将军,按本朝律法,下官是霖州府监军,见将军可不下跪。”

“按本朝律法,伯爵见皇室血亲是否要下跪?”

林启咬牙,眼前这年轻的皇长孙欺人太甚,他虽是皇长孙,可没有爵位,知道气势不能输。

“启禀将军,将军虽贵为皇长孙,但没有爵位,按本朝律法,下官也可不跪。”

这老小子看来是够硬,也知道首要气势不能输,他身后五百兵士给了他这勇气,可在项牧看来就是跟他玩文字游戏,负隅顽抗。

项牧大喊:“现在起,免去林启霖州府监军职务。”

林启不服,大喝,“凭什么,我霖州府监军乃皇帝亲点,免职应由陛下定夺,不是将军一句话定的。”

项牧呵斥道:“本将军统领西南,为西南最高军政、行政长官,西南军、政之首,莫不是现在忘了西南自治了?你跪是不跪?”

林启咬牙,双眼通红,心中无比气愤,十分硬气。

“本爵乃东宫亲家,太子侧妃之长兄,莫要欺人太甚。”

“混账东西!本将军于你说的是律法,敢拿太子说事,太子亦不可无视律法?”

扑通。

刘飞这脚可谓实实在在地踢到了,林启膝盖剧痛一时间难以起身,府内几百兵士长刀出鞘,等着下跪之人的号令。

但那少年目光一扫过,那几百兵士便不再敢有动作。

“你~~~你~~~”

林启青筋暴露,整个脸都红了,在西南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心中知道眼前这人不只是征西将军,还是皇长孙,未到生死关头不敢火拼。

项牧怒道:“我什么?你个混账东西,伯爵府,按本朝律法丁不过百,持刃者不过五十。如今兵丁过千,无不持刀,就是谋反之罪!”

“项牧你欺人太甚,我何时想造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项牧示意,刘飞大喊道:“林启伯,于四个月前,私卖军械、战马若干。七个月前,强占霖州城东二十余户家宅,建赌坊,妓院。”

“八个月前,其子于青月酒楼杀一男两女,私通霖州知府,出现冤家错案,同时收受贾万富贿赂三万两白银。抢占霖州府外数百户百姓家宅,建粮库、军械库,私铸军械,倒卖军粮、桐油……”

数十条罪名读完后,将所有罪证全数丢在林启面前,林启慌了。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你们~~~”

项牧、刘飞、项兴、江若若等人,脸上很平静,意识到了不对,他明白这么多东西,如果没人一直跟着查,不可能会将这些证据收集全。

这根本就是计划好的,他慌了,起身对着苦苦哀求。

“我是太子林妃的兄长,皇长孙不能抓我,我支持新政,我不走,不对,我是他们的头,我带他们一起支持新政,求求将军放过我。”

府内府外的人看着那个刚才还嚣张的林启伯,如今如此狼狈,百姓痛哭,如此恶人终于来了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