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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大演武 > 第20章 迫近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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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晨,贾西与其四名小弟脸上挂着眼袋疲惫不堪的走出董方办公室,三四年间的“努力”一朝清零。

“老大!这事儿就这么算了?”矮个男子困倦的目中透出阴狠。

“闭嘴!”贾西一副精神萎靡,垂头丧气的模样,下次回到家族想必要过段苦日子。

“老大,忍气吞声不是你的作风。”瘦高男子附和着矮个男子继续道,“要是没那俩家伙捣乱,咱们也不至于此。”

“我说话不管用了是不是!到此为止。”贾西声音沙哑,心情烦闷的他现在只想翘课回到床铺上好好补一觉,摆手驱离四名小弟就此离开。

在四名小弟不解的目光中贾西双手插兜独自一人远去,插在裤兜的双手紧紧攥起,大拇指甲嵌入掌心,缓缓渗出鲜血。

“老大这次栽的太狠了。”瘦高男子止不住的叹息。

“老大还是太迂腐,顾忌沈剑心就罢了,竟因一个妮子收手,若是直接放倒那姓陆的新生,即便莫华菱出手,有我们阻拦,至少老大能脱身。”矮个男子越说越气愤,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如不是老大,哪有我们这几年吃香喝辣的日子,该是我们帮老大出头的时候了。不如……”

矮个男子拉拢身旁三人聚到一起,低头耳语。

“兄弟们给句痛快话,干不干!”矮个男子眼神坚定,哪怕只有他一人也要帮贾西把场子找回来。

“我干了!”瘦高男子率先表态。

“干!豁出去了!”一向不怎么说话的另外两人也下定决心。

“为了老大。”

矮个男子伸出右手手背,其余三人没有犹豫逐次叠上。

“为了老大!”

时间匆匆,转眼一天的授课临近结束,周科依旧困惑于神赐类型解析的最后两章,与陈琳、杜豪草草道别,前去寻找莫华菱解惑。

“坐吧。”莫华菱示意周科不用拘谨,面对没有犯错的学生,她素来是没有架子的。

“红茶还是绿茶?”莫华菱不急不慢的从抽屉里取出两盒茶叶。

“绿茶。”周科不假思索,觉着莫老师不发火时人倒也蛮好,加之长的漂亮,进门时的压力感瞬间消散。

“嗯……绿茶可以提神。”莫华菱打开茶盒,里面茶叶还是满的。

莫华菱分别取出两撮放到杯中,却在自己杯中又加入少许红茶茶叶,“我比较喜欢混着喝。”

“莫老师你随意。”就周科而言他并不介意喝什么,他一心只想着莫华菱能尽快解答他的疑惑。

“陆清扬,你还挺善解人意的。”莫华菱冲泡着茶叶称赞周科,升腾的热气模糊镜片。

“关于神赐类型解析最后两章有何困惑?”莫华菱摘下眼镜放在桌上,将茶杯轻推至周科面前,同时品茗着特制混合茶,茶香和醇厚的口感让她大感舒适,不自觉地翘起腿,黑色丝袜勾勒出别样的性感曲线。

“咳。”周科略显局促,他总感觉今天的莫华菱有些异样感,囫囵一口闷掉茶水,“莫老师,神赐类型解析的最后两章,一章是宗门神赐,一章是抽象神赐。首先是宗门神赐部分,既然神赐可以通过家族传承,又怎么会出现宗门,两者不是冲突么?”

“你既已看完天演导论就应明白,并非所有神赐都能显化出强悍的实力。”莫华菱捏着兰花指优雅的放下茶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时代更迭下,软弱无力的神赐终会消失。当神赐者明白自身神赐的弱小想要改变后代的命运,此时会出现两条路。”

莫华菱秀指轻点自己杯中的茶水,于桌面划出两条横线,“第一条路,毕其功于一役,全身心栽培下一代,使其发掘出神赐的潜力,杜豪就是典型的例子,其父母将他视为复兴家族的唯一希望;第二条路,就是加入宗门,转换神赐。”

“可书上写过,得上天眷顾者,赐予神赐,方为神赐者,神赐要么没有,要么便是与生俱来,如何能转换。”周科看着桌上的两行水迹,疑惑不减反增继续追问。

“你说得没错,但凡拥有神赐皆是自出生时就拥有,无非觉醒的早晚,因此加入宗门的前提条件就是未觉醒神赐,除此之外年龄必须在七岁以下,七岁以上即便未觉醒神赐,大抵也会因潜力不足而没有资格进入宗门。”莫华菱见周科这个好奇宝宝又要发问,投射出锐利的眼神示意耐心听完再提问,“宗门之所以出现是因为其神赐无法通过养育后代来进行传承,因而宗门子弟诞下的子嗣自出生之日起,便由宗门统一照顾,无论其原本神赐为何,总能在七年的时间内统一为宗门神赐。”

见周科还是云里雾里的样子,莫华菱叹了口气,“春平神赐院高年级学员中,有一名叫做沈剑心的学生,他就是神剑宗的宗门子弟。我们就以他为例,据我了解沈剑心的父母是神剑宗的内传弟子,沈剑心出生后便交由宗门统一照顾,直到其满三岁宗门神赐孵化觉醒,方才与其父母相见。”

“宗门外也好,宗门内也好,难道这些人全部都成功转换为宗门神赐了?”周科读完的天演导论上写着,神赐诞生以后再行变动是逆天而行,并非听上去这么简单。

“就目前有记载的来看,没有失败。”莫华菱拿起放在一旁的眼镜又戴了回去。

“那弱小神赐的后代既未发掘潜力,又没能进入宗门,结果如何?”

“这种情况,神赐只可能越来越弱小直到其彻底消失,直到……”说到这里莫华菱有些犹豫。

“直到变成凡种是吗?如果是这样,当今世界上的普通人也许其祖上曾是神赐者,是由于光阴摧残而使神赐沉寂,换句话说,这世界上的所有人可能都是神赐者的后代……”

“噤声!”莫华菱没想到周科从一个宗门神赐的问题牵扯到神赐者起源相关的事情上,“刚才的话传到外界,你将成为所有神赐者的敌人,记住慎言!没有明确记载的事情,就不要妄言。”

周科本想追问,终是忍住,莫华菱讳莫如深的态度证明相似的疑问或许早有人发觉,只是最终消散于洪流之中,沈剑心也曾提到当下历史经历过删减修改。

有时真相并不友好,甚至比谎言更恐怖。

“说说你关于抽象神赐的问题。”看周科沉默不语半天,莫华菱瞄了眼挂钟,率先转移话题。

“书中写到抽象神赐就是无具体形态的神赐,可神赐刚诞生时本就没有具体形态,两者又有何区别?”

“神赐诞生阶段,其能力形态等均不确定故而称为混沌态。而抽象神赐更像是一个广泛定义,在凝练神赐印后,因神赐印展现的构造状态过于抽象做的统称。”莫华菱指尖拎起自己的茶杯不断摇晃,随着速度越来越快,杯中出现一条细长的水龙卷。

“比如凝练的神赐印构型与之类似,你怎么形容它?”莫华菱停下茶杯,指着因水龙卷而形成的漩涡。

“旋涡?……龙卷?”周科时而看向水面,时而看向杯壁。

“都不对或者都对。”莫华菱似笑非笑道,“第一次出现类似这种形状的神赐印,其拥有者的神赐是吸力,第二次出现其拥有者的神赐是飓风,就类似于你说的龙卷。对于这一类极难定义的神赐印,都囊括为抽象神赐,比如昨天你展现出的神赐是速度型,但如果等你凝练出的神赐印构型无法阐明也同样视作抽象神赐。”

“可是神赐印不应该是先明确神赐形态再根据其形态进行凝练么?”周科神赐印凝练一直卡在第二阶段迟迟无法再进一步,就是他至今没搞清他的神赐究竟是什么。

“常理来说确实如此,可曾有一个人跟我说过,凝练神赐印最忌生搬硬套,急于求成,一切顺其自然,方能水到渠成。”莫华菱的目光不觉间又移到墙壁上的字幅。

“原来……如此……”周科边说着边打着哈欠,一股睡意笼罩全身。

不知过了多久,周科挨了记重重的脑瓜崩儿,痛的嗷嗷叫唤。

莫华菱俯身看着半梦半醒的周科,“陆清扬!你真有本事,这都能睡着,还把不把我这个老师放眼里?”

“嗯?我睡了多久?”周科揣着惺忪的睡眼,方才莫名袭来的困意让他直接睡倒在沙发上,“现在几点了。”

“几点?晚上十点!你想在我这儿过夜是吧!”莫华菱瞪着周科,指向一旁的挂钟,分钟正好指向十点的位置。

“我睡了一、二、三、四,四个小时?对不起,对不起。”周科掰着指头越数越吃惊,连连道歉,整这么一出,他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面对神情严肃的莫华菱,压力感再次涌上心头,周科打定主意,“以后还是少跟莫华菱打交道为妙。”

“赶紧回去,你休息好了,我还困着呢!”莫华菱眉头微皱,右手捂住朱唇打起哈欠。

“真不好意思莫老师,今天失礼了。”周科起身向莫华菱恭敬一拜,拿起桌上的书本飞也似的逃离。

作为寻求讲师解惑的学生,竟然在讲师答疑的时候大梦春秋,还一下睡四个钟头,周科越想越尴尬,匆匆跑回新生校舍内自己的房间。

推开房门,周科却见得同为新生的林芬芬,正于房间内站立不安,左右徘徊。

“林同学,你怎么进来的?”周科满脸问号,这大晚上林芬芬不呆在女寝,反而跑他这里来,传出去有损两人清白。

“你门没锁,哎呀不对,先别管这个,你看!”林芬芬手忙脚乱,语无伦次,将一张纸条塞到周科手中,示意他先看纸条上的内容。

纸条上只有一行字——今晚十点,花园废墟,带上玉片。

纸上写的每个字周科都懂,但是合在一起就是不明所以,“林同学这?”

“陆同学,陈琳被带走了!”林芬芬此刻终是梳理完思绪,可开口就是重磅炸弹。

“什么?”周科紧紧攥住纸条,抓住林芬芬双臂吼道,“谁干的!”

周科猛地冲到跟前,右脸的疤痕衬得他凶狠异常,林芬芬差点吓哭,双臂抖动着,“一个跟我差不多高的学长交给我的,还让我带句话。”

“什么话?快说!”周科竭力控制情绪,但是声音却越来越激动。

“唔……”这下林芬芬真哭了,努力回想,“姓陆的……别嚣张……十点必须到……敢找莫华菱、董方……小鬼……安全不保。”

“什么?十点?”周科发疯般锤着自己脑袋,好巧不巧今天竟然在莫华菱的办公室一觉睡到现在,误了大事!。

看着周科略显癫狂的模样,林芬芬于心不忍,止住抽泣安慰道,“陆大哥,还有一个半小时,还有时间!”

“一……一个半……小时?”周科大脑有些宕机,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对啊!我每隔两天都会校准怀表,上面的时间不会错。”林芬芬从胸前掏出怀表再次确认时间。

周科把怀表直接拽到眼前,却忘了怀表的链子还挂在林芬芬脖子上,两人近乎脸贴脸。第一次与异性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林芬芬的娃娃脸蹭的爆红。

“林同学,这表……能借我下吗?”周科此刻选择相信林芬芬,她没有理由骗他,而且只有选择相信眼下还有时间去救陈琳,他才能勉强保持理智。

“陆同学拿去吧!”林芬芬取下怀表的链子,近距离下她能切身感受到周科的愤怒与不安,“一定要救回陈同学!”

“必须要救回来!”周科目光坚毅且狠厉,紧紧攥起怀表,甚至来不及向林芬芬道谢拔腿就走。

“唉,陆兄回来啦!”杜豪肩头披着毛巾正从自己房间走出来,见周科火急火燎的样子,出声欲询问发生何事。

周科目光在杜豪身上来回扫视,并在杜豪胸前藏有玉片的地方停留,抬起的右手最终还是推开杜豪,一人冲出校舍。

“陆兄这是怎么了?”回想刚才周科看自己的眼神,杜豪不寒而栗,宛如猎人盯着猎物一般。

“真男人啊。”林芬芬从周科的房间缓缓走出,贴着门框,手指在墙上画圈。

“我的天呐!林芬芬?”杜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怎么跑男寝来了,还是在陆兄的房间里。”

“喂……喂……”杜豪在林芬芬眼前不停晃着手,奈何别人正犯着花痴,根本不理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