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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寂将昨晚的事情挑重点讲了一遍。

“绝对不可能!”

季阮第一个反驳道。

她比谁都清楚,小粉就是秦漪,她根本就不是同性恋,更不可能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情。

这中间肯定另有隐情。

导演副导演对视一眼,其实心里也有点是这样想的。

就小粉那个长相,说别人看上他给他下药还更有可能一点。

但裴寂平时沉默寡言,也不像是会撒谎诬陷的样子,事情真相到底是什么?

“我不知道你对他的信任源自于哪里,这件事如果不是他做的,他又为什么要逃走?”

季阮抿抿唇,在现场确实没有看到秦漪,这让她有点担心。

“至于其他的,你们可以等江伶醒了,自己去问她。”

说完,裴寂冷冷看了一眼季阮,自行去找秦照晚去了。

医院里,秦照晚最先醒来,身上残留的痛楚提醒她,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并不是她的梦。

她真的差点被那个低贱又恶心的男人侵、犯,还被他打晕……

等下。

秦照晚的脸色猛地一僵。

昨晚她明明晕在了房间里,现在怎么会在医院里?

在看到走进来的傅至易时,秦照晚心中不好的预感顿时成了真,脸色苍白如纸。

她最不堪入目的一面居然被傅至易看到了。

“至易……”

秦照晚声音颤抖,眼睛里蓄着泪,眸底是深深的不安。

瘦弱的身躯裹在稍显宽大的病号服里,看起来更加脆弱可怜。

傅至易叹一口气,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抚:“没事了,别怕,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

秦照晚靠在他身上,眸色一暗。

他真的全都看到了。

一直以来,她在他面前都是一副完美无瑕的形象,可是现在,一切都毁了。

秦照晚用力回抱住傅至易的腰,身子细细地打颤,充满了恐惧。

“至易,我没有……没有被侵犯,我一直在抵抗,你能不能不要嫌弃我?”

傅至易被她小心翼翼地语气弄得心里一软,拍拍她的后背,承诺道:

“不会的。”

“都是那个男人的错,敢对我的女人下手,我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傅至易的声音阴狠,戾气丛生。

秦照晚本来应该为傅至易的维护感到开心,但此刻,她却是顾不上了,只小心问道:

“那个男人……他死了吗?我是不是杀人了?我好怕……”

秦照晚抱住脑袋,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傅至易只能哄着她:“没有,他没死,我也不会让他死得那么轻易。”

秦照晚眸中却是闪过一抹狠毒。

居然没死,真是便宜他了。

居然敢那么侮辱她,妄想用他那肮脏的躯体给她完美的人生染上污点。

就算他受尽千刀万剐,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够解她心头之恨。

傅至易没有看到秦照晚的眼神,只沉声道:

“医生在那个男人体内检测出了高浓度催情药的残余物,他一个小小清洁员,没有特殊渠道,绝不可能搞到这种东西。”

“到底是谁处心积虑谋划这一切来害你,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替你讨回公道。”

傅至易自顾自说着,没有看到怀里秦照晚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阴翳。

催情药,她不是让江伶下给小粉了吗?

那个男人体内怎么也会有?

难道有人事先看穿了她的计划,故意从中做了手脚,想要反过来害她?

秦照晚被自己的猜测弄得心神不宁,惶惶不安,连傅至易叫她的声音都没听到。

“晚晚,你怎么了?听到我说话了吗?”

面前是傅至易关切的脸,秦照晚这才回过神来,勉强笑了笑:

“抱歉,我有一点走神,你刚刚说什么?”

傅至易又重复了一遍:“我问的是,你昨晚为什么会在小粉的房间里?”

秦照晚心下一慌,大脑极速运转:“我是去找江伶的,对了,怎么没有看到江伶?”

“她被人打晕了,现在就躺在你隔壁的房间。”

秦照晚抿着唇。

下药的事情已经引起了傅至易的注意,决不能让他顺藤摸瓜查到自己这里。

她一定要先找到机会支走他,单独和江伶谈一谈。

这样想着,秦照晚开口道:

“至易,我有点饿了,你能帮我去买点粥吗?”

病号服有点大,她这样仰头的时候,脖颈周围的皮肤一览无余,昨晚被那个男人吮咬出来的痕迹现在还很清晰。

傅至易的眼神在那里停留了几秒,随后移开了视线:“好,我去给你买。”

秦照晚神色一黯,凑上去要亲他,却被傅至易不着痕迹地躲开。

“我这就去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他便走出了病房。

房门关上的一瞬间,秦照晚脸色突变,用力将枕头扔在地上。

她整个人剧烈地喘息着,披头散发,神情看起来尤为可怖。

隔壁病房,医生来看过之后便离开了,只有江伶一个人。

秦照晚走进去,反锁上了门,走到床前,粗暴地将人弄醒。

江伶睁开眼睛,首先传来的是后脑处火辣辣的疼痛。

她痛得龇牙咧嘴,过了一会儿才看到眼前神色冰冷的秦照晚,顿时吓了一跳。

“晚晚,你怎么在这儿?还有……我怎么在医院?”

秦照晚见她一脸迷茫,心里怒火更甚,上来就问:

“我问你,昨晚我给你的那瓶水,你除了给小粉喝过,还给谁喝过没有?”

江伶被紧紧盯着,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没有啊,我谁都没给,给小粉喝过之后,我就把瓶子丢给收垃圾的了。”

“什么收垃圾的?!”

秦照晚猛地抓住江伶的手,力气很大,掐得她痛呼出声,忍不住埋怨道:

“就是上门来回收垃圾的男人啊,他硬要敲门,我怕事情暴露只能把瓶子给他,好打发他走,你干嘛这么质问我?”

秦照晚咬牙切齿,心里的火轰的一下烧起来,她恨不能把眼前而江伶活活掐死。

都是因为她,才害她遭受那一切,还险些被侮辱。

凭什么她自己就能幸免于难,遭毒手的反而是她?

不甘和恨意在胸口翻涌,秦照晚自己都没发觉,她看江伶的眼神越来越狠戾毒辣,娇美的面容俨然变得扭曲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