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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伶在门口偷听了一会儿,几乎就要忍不住冲进去。

“姑娘,请问你这屋里有需要扔掉的垃圾吗?”

突然的声音吓得江伶几乎原地跳起来,回头一看,见面前是活生生的人不是鬼,才拍着胸口长舒一口气。

“你吓死我了。”

面前穿着朴素的男人不好意思地地摆摆手:

“真是不好意思,我是我们这栋楼负责回收垃圾杂物的工作人员。”

“我就是想问问你们有没有垃圾,可以放在门外,或者直接给我,垃圾车九点就要走了。”

江伶正忙着正事,闻言不耐烦道:“我不知道,你问别人吧。”

男人点点头,抬手就要敲面前的门。

江伶如临大敌,立刻拦住:“等下,你干什么?”

男人:“我问问这屋的主人啊。”

江伶急着想打发他走,随手把自己手上的瓶子丢给他:

“其他的没有了,你赶紧走吧。”

男人接过瓶子,转身离开,心说这些来拍节目的明星就是有钱,好好的饮料只喝一口就扔。

真浪费。

男人一边想,一边拧开瓶盖,将饮料举高往嘴里倒,直接灌进肚里一大半。

江伶这边听了半天,觉得里面没声音了,准备打开门进去。

谁知后颈突然被人用硬物猛砸了一下,江伶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紧跟着身子一软,重重倒在了地上。

身后人慢慢走上前来,拿走她手里的钥匙。

昏暗的光线照亮秦照晚的脸,她唇角勾着一抹嘲弄的笑,眸底神色诡谲而危险。

她把玩着手里的钥匙,看着昏过去的江伶,低声喃喃:“我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你接近裴寂,让他为你所用呢?”

“能救赎他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啊。”

说完,秦照晚站起身,准备借着光线打开裴寂的房门。

下一瞬。

声控灯骤然大亮,秦照晚敏锐地听到一阵粗重的、宛如野兽的呼吸。

她下意识抬头望过去,看到走廊尽头处站着一个男人,眼睛充血,喘着粗气,正死死地盯着她。

秦照晚的心猛地一跳,几乎瞬间就预感到了不好,她赶忙将钥匙插入锁孔,想要将门打开。

但下一瞬,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秦照晚被一股巨力猛地扑倒在硬地面上。

“扑通……”

秦照晚后背着地,被摔得头晕眼花,一双手紧紧掐着她的腰,将她狠狠压在地上。

巨大的恐惧将她淹没,秦照晚下意识张开嘴想大声呼救。

但下一刻,她被一只手死死捂住了嘴,用尽全力也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呜呜呜……”

身上的男人剧烈地喘息着,灼热的呼吸伴随着轻微的口气不断呼在她脸上,让她几欲作呕。

更可恨的是,那男人的手也开始上下游走,掐她细嫩的肌肤,还试图撕扯她的衣服。

秦照晚双眼剧烈瞪大,吓得魂飞魄散,拼了命挥动手脚想要抵抗男人的侵扰。

但她那点儿挠痒痒的力道除了更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之外,再没有其他用处。

“刺啦……”

秦照晚的衣服被撕开,粗粝的大手摸上她裸露的皮肤。

男人像一条饿了好几天的狗,用舌头舔她的脸和脖颈,恶臭味熏得她不住反胃。

她可是秦家大小姐,居然被按在地面上,被如此低贱恶心的男人侵犯,羞耻和愤怒烧得她整个人都剧烈地发起抖。

秦照晚终于忍不住,发出绝望的哭声,不断在心里祈求,希望可以有人来救自己。

但此刻,裴寂和秦漪被关在房间里,江伶昏倒人事不省,所有求生路都被堵死。

而这一切,还是她费尽心思谋划布置的。

秦照晚第一次体会到自作自受的滋味,指甲狠狠抠着地面,挣扎的力气渐渐变弱。

突然——

走廊再次响起脚步声。

秦照晚又燃起巨大的求生欲,用力拍打着地面试图引起来人的注意。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也听到了声响,将秦照晚从地上拉起来,依然捂着她的嘴,拽着她就往旁边的空房间走去。

秦照晚拼尽全力也无法阻拦的男人的步伐,在看到男人手上拿出一串钥匙时,更是惊恐到险些当场昏过去。

就在走廊尽头的人缓缓走近时,秦照晚被男人猛地拉进房间里,房门被用力关上。

秦照晚绝望的哭声被一道门完全阻隔。

封庭在看到眼禁闭的房门,和地上昏死过去的江伶时,心中不安的预感就升到了顶点。

这一瞬间,他的手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连手下人喊他的声音都听不到。

“总裁请让一下,我要破门了。”

封庭这才往旁边退了一步。

很快,房门被破开。

封庭大步而入,没有理会昏过去的裴寂,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角落里那个纤细的身影身上。

秦漪坐在床下,为了限制行动,一只手用裴寂的外套粗暴地绑在床上,细嫩的皮肤被勒出一道红痕,有些地方已经擦出了血。

封庭的呼吸几乎都停滞了,短短的几步路,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

而凑近了他才看到,秦漪满脸都是水渍和异样的潮红,嘴唇被咬出了血,顺着唇角往下流,形成干涸的一道红痕。

眉心也紧紧拧着,身子时不时颤抖一下,发出难受地嘤咛声。

封庭咬牙解开绑住她手的衣服,因为心慌,好几次都使不上力气。

秦漪似乎察觉到他的气息,缓缓睁开眼睛:“庭庭……”

封庭将她抱紧,声线发颤:“对不起,我来晚了。”

秦漪靠在他怀里,听了一会儿他剧烈又不按章法的心跳,轻声道。

“你哭了吗?”

封庭不让她看:“没有。”

秦漪叹一口气:“没哭的话,就赶紧送我去医院吧。”

“或者你现在摸摸我,亲亲我,我真的要难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