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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舟薄唇轻启,冷言道:“池太太,人已经走了,你的眼睛是不是该收回来了?”

“眼睛长在我身上,我看我的,碍着你什么事了吗?”

时清允赌气,就是喜欢跟他唱反调。

他嘴角勾起一抹狞笑,嘲讽道:“在自己丈夫的面,对旧情人这般恋恋不舍,认真的?”

“认真得不能再认真。”

池砚舟提醒她:“别忘了,你现在是我池砚舟的太太,请管好自己的心,我不想再上新闻头条。”

时清允扬了扬唇,淡声回道:“池总放心,我们时家家教很严的,婚内出轨这种事情我也做不出来。”

“最好如此。”

池砚舟双眼不自觉从她身上扫落,眸光黑沉,眼底一片凉寂。

这绿色真他妈的难看!

他冷着张脸,放下搂在她腰间上的手,而后十分自然地将其收进西裤口袋里,继续迈步往前走。

时清允见他毫不在意的样子,心里划过一阵失落。

原本还算和谐的气氛,因李懿的突然出现,一下变得压抑起来。

白露厢房里,时昕瑶和时嘉勋两人如坐针毡,想要逃走的欲望达到了顶峰。

“哟,你们都在呢!”

忽然,一道放纵不羁的男声打破这厢房里的压抑与静默。

众人齐刷刷地往厢房门口看去。

时嘉勋宛如看见救星,眼睛瞬时亮了,立马起身迎接他:“晏安哥。”

楚晏安笑着点了点头,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肩膀,“小勋弟弟,好久不见啊!”

“晏安哥,好久不见。”

“学习怎么样?”

“那必须好啊!”

楚晏安跟时嘉勋寒暄了几句,视线不由自主地往时昕瑶那看去。

他朝她打了声招呼:“小瑶妹妹,好久不见。”

时昕瑶扯了扯唇,礼貌又疏离地回了句:“是挺久没见了。”

池砚舟眉头轻皱,显然对楚晏安的到来不太欢迎,“你怎么来了?”

“这不明显吗?当然是过来蹭饭啊!”

说着,楚晏安便在池砚舟与时嘉勋中间的位置坐下。

时嘉勋问:“晏安哥,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吃饭的?”

“本来我约了几位老总来这里吃饭,谁知道他们都说临时有事不来了,我准备走的时候听经理说你们在这儿,就过来蹭饭了。”

“哦。”

紧接着,楚晏安的视线落在对面的时清允身上,忍不住调侃:“允妹妹,你今天这衣服的颜色……”

时清允挑了下眉,语调慵懒地问:“我这衣服的颜色怎么了?”

他用余光瞟了眼坐在左手边的池砚舟,呵呵一笑,接着说:“还挺清新脱俗的。”

池砚舟本就因为李懿的出现而十分不高兴,现在经楚晏安这么一调侃,他心里更加不舒服。

时清允红唇轻勾,“绿色应景。”

应景?

楚晏安一开始有些懵,后来想起两人的关系还没缓和,再加上早上在池砚舟办公室聊的那些话,才渐渐明白了她话里的含义。

池砚舟面无表情,桌下的拳头捏了捏紧,浑身散发着冰寒的气息,让坐在他身旁的人忍不住打冷颤。

这顿饭,有了楚晏安的加入,氛围才显得轻松许多。

午饭结束,池砚舟和楚晏安有事先走了。

齐朗进到厢房,躬了躬身,说道:“夫人,总裁让我送你们回去。”

“不用。”时清允回绝,并吩咐说:“你只需将我买的那些东西送回北山别墅。”

齐朗犹豫了一下,问:“那你们……”

“我们自己开车回去,那些保镖也不用跟着了。”

齐朗点了点头,“好的,夫人。”

回去的路上。

时昕瑶开着车,忍不住问出口:“姐,李懿回京城这件事,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为什么这么说?”

“你的眼线不是遍布全京城吗?李懿回来这个消息你不可能不知道。”

时嘉勋从后座凑到前面来,看着坐在副驾驶上的时清允。

他问:“大姐,你该不会是知道李懿在饕餮斋吃饭,所以故意制造一场偶遇的吧?”

时清允偏眸,淡淡地睨了他一眼,“你觉得我像是这么无聊的人吗?”

时嘉勋凝思几秒,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

时清允一记冷眼扫过去,语气淡淡凉凉:“吃饭的地方是池砚舟定的,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他。”

“……”时嘉勋把身体缩回后座。

时昕瑶又问:“那你后面不会真打算约李懿见面吧?”

“有什么问题吗?”

时清允看着手机,不以为然地反问了句。

“问题大了,你跟姐夫现在还处在风口浪尖上,要是一不小心被有心人拍到,咔咔一顿乱写,那你们夫妻不合的事情就会彻底坐实,到时候又得上热搜。”

时嘉勋在后面点头赞成,“对,二姐说得没错。”

时清允听见他的声音就烦,沉声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时嘉勋委委屈屈地闭上嘴。

“姐,你也不想再被爷爷奶奶,还有妈他们烦吧?”时昕瑶继续说,“而且这些事情多多少少会影响到你们自身的利益。”

时清允自然知道,她也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

“大姐,你这次还是听听我们劝吧!”时嘉勋坐后面憋不住。

时昕瑶再三劝说:“姐,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跟李懿还是不要见面的好,免得落人话柄。”

时清允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回了句:“我自有分寸。”

时昕瑶听到这句话,笑了,“你要是有分寸,上次在酒吧就不会闹得这么大。”

“这是我的责任?”时清允驳斥,“明明是池砚舟吃错药,发疯把人给打了,他惹出来的祸凭什么要我背锅。”

“可这件事是因你而起。”时昕瑶语调平静地说。

时清允皱眉,眼神带着几分不悦,“池砚舟给你们什么好处了?让你们这么维护他,总是帮着他说话。”

时嘉勋小声嘟囔了句:“我们只是实话实说。”

“别忘了,我才是你们亲姐。”时清允音色冰凉冷漠,“要是再帮着池砚舟说话,以后就别叫我姐。”

时昕瑶抬眸,在后视镜里与时嘉勋对了一眼,肩膀微微一耸。

两人不敢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