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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陆泽将人圈在怀里,扣在女孩儿腰肢上的手紧了几分,将人往自己方向压。

她不得不踮起脚尖,以承受面前人的强势。

“你说的,要玩我,还算数吗?”

沈初萤眉头轻拧,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如果不是司棠坦白,她现在一定会对陆泽这种上门舔的行为来个大打击。

可司棠坦白,她想到从前的事情,心里也不痛快。

司棠是无辜的,他也是无辜的。

所以,只有她是坏人是吗?

沈初萤轻笑,“没兴趣呢。”

闻言,陆泽鼻尖酸涩,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掐在女孩儿腰间的手缓缓松开。

身上的白衬衣领口敞开了两颗扣子,他往后退了几步,眼睫下是浓重的黑眼圈,疲色下是一双绝望的眼眸。

刚才就不该回头的,她总是知道怎么轻而易举地将他一颗真心踩在脚下践踏。

但这个机会是他给的,是他活该,是他犯贱。

他竟然会以为从前她的拒绝或许是因为司棠没解释,她不知道司棠和温司程之间是做局,因此恨他,不愿意接受他。

司棠解释了,他会不会有机会了,就算是一丁点他也愿意尝试。

可事实证明,没有因为任何其他人。

她只是不爱他而已。

有些踉跄地后退几步,双眸猩红看她,“我问你最后一次,真的不要我了吗?”

沈初萤其实内心很复杂,她想说要,又碍于从前的种种,将自己变得这样纠结和无奈。

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办。

她的沉默在陆泽看来就是默认。

他几乎绝望地认清了这个事实,强撑着让自己平静下来。

“半年前我说过放你自由的,现在没有要纠缠的意思。”

“是沈小姐昨晚先搭上的我,所以我心存幻想才来问你。”

“既然知道了你的意思,我以后不会再自作多情。”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房间内没开灯,只有窗户洒进来的月光显得不那么黑暗。

身影落了满身的孤寂。

拧开门把要走,看向她,像是用尽浑身的力气开口。

“也请沈小姐以后不要再说让我误会的话,再做让我误会的举动,我会当真。”

沉重的脚步还是迈了出去。

深爱的人分开之后不可能做朋友,不然就是无时无刻在爱得更深的一方心上扎刀子。

从沈宅离开,陆泽从来没有想过,他能对她说出那样凉薄冷漠的话。

这份冷漠更多的不是为了击溃对方,而是让自己真正认清、死心,以及放手。

出来后,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公司。

-

陆泽离开之后,沈初萤有些泄气地蹲在地上。

听着他一口一个沈小姐,这次他是真的绝望,真的打算放手了吧。

这样也好,反正他只要每次出现在她面前,都是被她伤害。

他的朋友们埋怨她也是理所应当。

这个世界,没有谁是离开了谁活不下去的,这半年来,她不在的时间,陆泽一切都好好的。

或许远离,对于他来说,才是最好的。

毕竟她除了让他难受,根本不会其他的。

她起身想要走,脚步顿住,打开了灯。

这是陆泽的房间。

装修风格跟他本人一样,一个字冷。

唯有一面墙壁上无数张机票被裱起来,都是她在m国读书的那四年,他来返国内和m国的机票,和半年前外公说得不差。

看着有成千上百张。

眼眶里蓄着的泪再也无法克制,瞬间夺眶而出。

这颗真心每一次都毫无保留地对她付出,可她都做了些什么啊。

-

盛泽集团。

陆泽在超过二十四小时没睡的情况下,又连续工作了十六个小时,人晕倒在办公室,周知送去医院。

陈北临和白祁心惊胆战赶到。

人都被吓傻了,听到是疲劳过度双双松了悬到嗓子眼的一口气,还以为半年前的事情重演,他们的小心脏是真不能折腾了。

他们等候在病房门口。

这半年来,因为泽哥,这医院倒是常来。

只是这次是最害怕的一次,这次是那大小姐回国后,他第一次将自己折腾进医院。

以前顶多是他胃病犯了、疲劳过度之类的。

可那大小姐回来了,对于泽哥而言,那可是生化武器般的存在,每次带来的破坏力都是炸死人的效果,才会令他们如此胆战心惊。

“我睡一会,你守着。”陈北临开口。

白祁嗯了声。

他俩已经对轮流看护流程太熟悉。

泽哥这人沉默,从来不会将自己生病的事情告诉沈家。

要不是他们跟周知说,要通知他们,泽哥肯定就是一个人在医院过。

泽哥在昏迷中,说是昏睡更准确些,听周知说,工作了十几个小时没闭眼,而且在来公司的时候,那红血丝就已经很吓人,像是一晚没睡。

这么连轴转,是铁人都得废。

“这周知也挺不容易的,干的都是良心活。”白祁感叹。

陈北临叹了口气,“是啊,这年薪二百万拿得那是一点不烫手,泽哥这人,太能闹了。等泽哥醒后,跟他说,给周知涨点工资吧,要不是他,泽哥真不知道会死多少回了。”

“唉,都是爱情惹的祸啊,要不我明天去问问医生,能不能把泽哥的恋爱脑给切除吧?”

陈北临:“……先让医生检查检查你有没有脑子吧?”

两人躺在病房门口的沙发上,一人一句,已经是深夜,都怕对方睡着,一会泽哥醒了身边没个人看着。

聊着聊着,白祁眨了眨眼,有些嘲讽地笑。

“我可能是骂太多那大小姐了,竟然出现幻觉,看到她了。”

眯着眼睛的陈北临轻笑,“脑子真没了?”

白祁挥了挥手,那人跑着过来,有些焦急。

他揉了揉眼睛,人走到了自己面前。

“妈呀,鬼啊!”整个人吓到从椅子上弹起。

陈北临被他吓醒,刚想开口骂他大惊小怪什么,泽哥好不容易睡点觉,等会将人吵醒了怎么办!

就看到了穿着毛呢外套的女人,不就是那个害得他们泽哥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罪魁祸首,那个骄纵的大小姐沈初萤吗?

“你来干什么!”一副防备的状态。

“来看我们泽哥笑话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