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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萤眉头轻皱,手被他攥着,往.那个.地方去。

她不愿,想要挣脱回来,他的力气却大得惊人。

“怎么?这就不敢了?”陆泽语气嘲讽地问她。

他微歪着头看向她,唇角微勾起两分似笑非笑,“要不要.深.入.交.流下,看看能变.多.大,好让你验得真切?”

沈初萤:“?!”她从来不知道陆泽还有这样流氓的一面。

“啪”的一声,她另只手甩了一巴掌上去,“你不配!”

陆泽皮肤很白,很快巴掌印出现在脸上,他忽然看过去,幽幽的眼神让沈初萤不自觉地往后退,下一秒,手腕再次被攥着,她另只手想要去掰开他的手,却被反攥住。

他一只手就可以攥住她双手手腕,举过头顶。

黑眸幽幽,像是惊涛骇浪在里面席卷。

沈初萤下意识地后怕,她知道陆泽很能忍,一般来说很少生气,可也知道,他一旦生气起来会有多么可怕。

此刻他脸色阴郁,薄唇紧抿,寒意凛然,倒像是真的生气了。

是自己因为用脚那样羞辱他吗?

可他那样下贱,只配她那样对待!

她双眸瞪着他,却流露出几分难以掩藏的惊恐。

“放开我!滚出去!”她像往常一样恶狠狠地下命令。

可他非但不走,反而更攥紧几分她的手腕,害得她疼得嘶了下,脸上更染上几分恼怒。

他双眸紧紧盯着她,不愿放过脸上任何一个表情。

“你对你那些前男朋友们也都是像刚才那样验货吗?”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字从牙缝里蹦出。

沈初萤眸子微眯了下,似乎是终于知道了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她唇角轻勾了下。

“生气啊?”嗓音娇媚问他。

她这一笑,让陆泽心尖陡然颤抖,她发现了是吗?

他眼睫轻颤,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可下一秒,女孩儿的话打消了他的顾虑。

她笑得眉眼弯弯,一副看他笑话的模样,“怎么?怕我脏?”

陆泽:“……”

还以为她发现他的秘密了,那样她将会更加得意,更加恶劣地对自己。

看到陆泽没说话,沈初萤以为他被自己说中了,脸上不掩得意的神色。

纵使双手被攥住了,也十分傲然,身体微微往前倾,靠近男人耳旁,声音娇软开口,“陆泽哥哥~想不想知道我有没有和其他男人.睡过?”

陆泽喉结轻滚,看向她,没说话,可他的眼神出卖了自己,在说他想知道。

沈初萤得意地勾了勾唇,笑得漫不经心,“我偏偏不告诉你。”

最终陆泽还是松开了她,脸色沉郁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低头看了眼,脸色更沉了几分,手按了按眉心。

不争气的东西。

快步去了浴室,冷水落下。

他一只手扶着墙,眼眸轻颤,想到刚才自己那样抓着她的手,她最怕疼了,是不是红了一圈?

现在事情还没彻底稳定下来,他是不是没有克制好?

眼眸流露出几分懊恼的神色。

另一边房间内,沈初萤看到陆泽是被气走的,心情瞬间好了起来。

手腕处起了两圈红痕,还在发麻,她眉头紧皱,立马订了第二天飞往国外的机票。

-

次日清晨,陆泽晨跑回来,听到李姨骂人的声音。

“赶快走!我们小姐要订婚了,不会见你的!”

他看过去,一个穿着白衬衣的男生在门外,嚷嚷着要见沈初萤。

“阿姨你就让我见见她嘛,我好不容易知道她回来了,我就想见她一面。”

“阿姨,求求你了,我保证不会打扰她的。”

是她的初恋,长相温柔干净,高中的时候谈的。

他眼眸暗了暗,打了个电话过去,神色平静开口,“帮我办件事。”

陆泽坐在窗户前吃早餐,窗外那男人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阿姨,我和初萤才是真心相爱的,虽然我们分开了几年,可我对她念念不忘,我知道,她也是深爱我的,我们可是初恋啊,初恋是最难忘的。”

“我知道萤萤后来谈了不少男朋友,阿姨,她都是为了我啊,因为忘不了我,才频繁换男朋友,想要忘记我。”

“既然我们都深爱彼此,都忘不了彼此,我是不会让她屈服于家庭联姻的,她跟我说过,最讨厌的就是家里资助的那个穷学生,你们竟然还要将萤萤嫁给他!我要见萤萤!”

……

陆泽握着勺子的手紧了紧,脸色更为沉郁,点开微信,刚想发信息。

窗外的男声戛然而止,接着是熟悉的声音,“阿姨他喝醉了,我们是他朋友,打扰了。”

李姨叹了口气,走进来,“总算走了。”

她走进来,看到先生坐在餐桌上,微微愣住。

平常先生极少住在家里,她倒是忘了,昨夜先生住下了,那刚刚外面的事情,他岂不是都听到了。

“陆先生,刚刚外面的事情你不要往心里去,时不时就会有男人来家里闹,我们三小姐从来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的。”李姨安慰他。

陆泽嗯了声,吃完早餐后去客厅坐着,用手机办公。

李姨倒是诧异,这个家里,除了三小姐,和两个退休的老人,个个都是总裁,时间都是争分夺秒的,特别是先生,几乎就是个工作狂,可他竟然安安稳稳地坐下了。

忽然她想到楼上那位,笑了起来。

定是为了三小姐。

可她没来及开心一下,先生接了个电话便起身走了。

李姨眨了眨眼,好吧,先生和小姐向来是水火不容的,是她想多了。

陆泽早上有个紧急的大会,开完会出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直接出门上了车,周助在前方开车,握着方向盘有些紧张。

都说陆泽是沈家资助的穷学生,是沈家养的一条狗,就算拥有一个公司,也都是靠着沈家。

可他知道,这个公司和沈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都是陆总一点一滴创造出来的,从大学到现在,仅仅用了几年的时间,就走到了行业的前沿,靠的可不是沈家。

而是手腕和狠厉。

“早上那个事情处理得怎么样?”

“医院躺着了,短时间内出不来。”周助回答。

“下次丢河里喂鱼。”

周助:“?”

“啊?”

“哦。”

刚想说违法的事情他不干,偷偷看了眼后视镜,看到脸色沉郁的老板,讪讪收回视线,没再说话,握着方向盘的手更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