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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乔乔希望她能赶紧拿走这条紫水晶:“都是自家姐妹,不必和我客气,大堂姐看上了它拿走便是。”

苏锦书让身旁的丫鬟花朝收下这个锦盒,弯唇笑道:“那就谢谢二妹了,觉夏、念庭,你们看上了哪一件尽管挑吧,想必二妹今日和世子出游了一趟心情大好,所以才会这般慷慨赠物呢,可别辜负了她的一番心意。”

“二妹,我可不敢拿世子爷送给你的礼物,如果日后你又吃味了,想向我再要回来,那可就尴尬了。”

苏觉夏心思通透,她以前就是相信了苏乔之的鬼话,拿了她的东西,谁知道过了没几日,她又要了回来。

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上当了,而且惹谁都不能惹了世子爷,他送出手的东西,除了他的女人,别人都不必肖想。

苏念庭本就不打算要二姐姐的东西,她见嫡姐没拿这些精贵的首饰,心中悄悄舒了一口气。

“二姐。”苏念庭走上前握了握苏乔乔的手:“你快让琳琅把这些宝贝都收起来吧,等日后出嫁了,也是一笔丰厚的嫁妆不是?”

一听到“出嫁”两个字,苏乔乔眉心微蹙:“好吧,既然你们不愿拿,我下次再买些新鲜样式的吃食送给你们。”

四位姑娘坐下来又闲聊了一会儿,苏觉夏因为要回去给弟弟苏玉珩教导算学,她起身告辞,苏念庭也跟着她一起走了。

苏锦书问了苏乔乔关于世子的许多细节,她发自内心的羡慕她的大好姻缘。

苏乔乔也没多想,只是简单的和她聊了聊。

只是她越问越深,竟然问到了他们今日逛了哪些店铺。

再这么问下去,迟早会穿帮。

“大堂姐,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下次再聊这些吧,我也要收拾一下歇息了。”

苏锦书还没待够呢,但今日确实有些晚了。

她站起来,笑了笑:“这样吧,二妹妹,我瞧着那条天蓝色的手链光彩夺目,要不我帮你送给大姐吧!”

苏乔乔点头笑道:“好啊,那你帮我转交给她吧。”

等苏锦书和花朝走后,采薇赶紧把剩下的八盒饰品都收进檀木箱里。

入夜微凉,琳琅转身把镶了竹青花边的紫檀木窗关上。

“姑娘,您把世子送的首饰给了大姑娘她们,如果世子知道了兴许会和您置气的。”

苏乔乔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气死他才好,她根本就不喜欢这些雍容华贵的珠宝首饰,可时晏清却故意送她这些东西来气她。

她和她俩一起走进盥室,琳琅帮她脱去裙衫,采薇把沃面香洒在水面,白芷、甘松香、藿香、豆蔻等花瓣香料在水面上漂浮着。

“这香味是零陵香么?”苏乔乔现在才看到小姑娘在水中加入了香料。

“是的,姑娘,您去国公府的那一日说世子很喜欢这种香味呢。”

采薇把花瓣都铺洒开,花瓣漂浮在雪肌前,水面下是难掩的满园春色。

苏乔乔靠在浴桶边,她闭上眼睛享受着比高端美容院更舒适的服务,不嫁人真好,自由自在,是何等的舒心啊。

渐渐的她睡着了。

等到她再睁开眼时,发现琳琅和采薇都退下了。

然后一双犀利的双眸对上了她的目光,时晏清撑着下巴坐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她。

他什么时候来的,不会是来了好一会儿吧,可关键是他为什么不喊醒她?

苏乔乔整个人都缩进水里,她现在什么也没穿,感觉自己非常脆弱!

早知道她就不让琳琅和采薇出去了,这样他就不会趁虚而入,也不会坐在这里和她四目相对!

苏乔乔把花瓣都拂到胸前,伸出藕臂想勾到木架上的深兰色织锦长裙。

她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男人,即便是在前世,她也没有谈过恋爱,更何况是在这么尴尬的情况下,不穿吧,感觉他随时都会带走她,穿着吧,一起身必然会被他看个精光。

时晏清坐在一旁像看杂耍似的盯着她,她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想勾到衣裙,可奈何还差了那么一截的距离,怎么都够不着。

他站起来的瞬间,苏乔乔委实吓了一跳,她以为狗男人要把她捞起来,吓得一下子跳到他身上,双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她腾出左手勾着他的脖颈,双腿铆足了劲缠着力量感十足的腰身。

时晏清闭着眼睛,伸手拿到木架上的长裙、腰带和心衣,然后走到美人榻边坐下来。

这社死现场,他竟然坐下来了!

苏乔乔快速的从他身上滑下来,抢过他手中的衣裙一溜烟躲到紫竹屏风后面,还吹灭了房中的流银灯。

终于可以穿上裙衫了,她将白色织锦腰带束起纤腰,还没来得及穿上洁白的外衫,头上插着的梅花白玉簪顺着三千青丝掉了下来。

苏乔乔弯腰去捡。

结果一不小心扑空了,从曲屏的侧面跌到时晏清的怀中。

男人眼底的眸色冰冷寒冽,他弯腰捡起玉簪,歪歪扭扭的插在乌黑的发髻间。

苏乔乔不喜欢他触碰自己,向后退了一步,后脚踩到裙裾上,时晏清没想扶她。

她见他故意躲开,刹那间伸手捉住了他的袖袍才堪堪稳住身形。

时晏清拿开她的手,将她逼到屏风前,嗓音沉冷:“苏乔,你的脸皮可真厚,这还没成婚呢,就对我投怀送抱的。”

苏乔乔侧过头不敢直视他,小心脏怦怦乱跳,微敞的衣襟剧烈地起伏着。

他低头看她,伸出指节把她的小脸掰正,温热指腹捏着白嫩的脸颊动了动,轻嗤一声:“怎么了,知道自己的行径有多恶劣,不敢再反驳了?”

苏乔乔吃痛地拍开他的手,沁着水色的眸子瞪着他,恨恨道:“时晏清,到底是谁厚脸皮了?是你先夜探香闺,不知礼义廉耻,圣贤书都被你抛之脑后,把祖宗家法全部忘得一干二净,你还贼喊捉贼了!”

她一口气说完,连气儿都没喘一下。

太气人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好歹也是一个水灵灵的黄花大闺女,这一次都被他看完了,以后还怎么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