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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嬴政端坐案台前,却鲜有地没有批阅奏折,而是盯着一个木盒子发呆。

王翦走进殿内,恭敬拱手道:“老臣参见陛下!”

听到那响亮的声音,嬴政这才回过神来,目光落在王翦身上,“无需多礼。”

王翦站起身来,拱手道:“陛下命老臣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

嬴政眸色微动,望向王翦,“如何?”

王翦拱着手,面色十分舒缓,“公子夜并未有异样。”

嬴政一愣,“没有?”

他已经完全做好嬴夜造反的准备,但没想到王翦的调查结果是如此。

若是这样的话他只能朝着嬴子玉错了那个方向想,但小家伙的厉害他也清楚,若要说那么多事都对了,但唯独这件事错了,嬴政觉得并不太可能。

思索着,他望向王翦,“仔细说说。”

王翦拱着手,“老臣让亲信去查了公子游历过的地方,各个地方都打听到了公子去过那里的时间,见过的人,做过的事,并且做下了详细记录。”

“老臣仔细查阅过那些记录,将其中涉及的人又仔细调查了一番,并没有任何问题。”

听着这番解释,嬴政眸光微沉,“这几年的都有?”

王翦微微点头,“正是如此,几乎贯穿公子这几年的路线,这几年他做过的事,见过的人都能查到,老臣无论如何查都看不出任何异样,这才觉得公子没问题。”

不然事关重大,即使他身为地位高贵的老臣,也自然不敢乱下定论。

闻言嬴政眉头深深拧起,面色颇为怪异似在思索着什么。

见嬴政这副模样,王翦颇为疑惑,“现在知道公子无嫌疑,陛下不应该觉得高兴吗?为何还要坚持怀疑公子呢?”

在他看来嬴政是不是听信谗言,所以才硬要把嬴夜往造反的方面想,才不愿意相信眼前的事实。

嬴政望向他,“能有如此详细的记录,这本身不就值得怀疑吗?”

闻言王翦眉头拧起,也像是意识到什么。

思索片刻,他颇为震惊望向嬴政,“陛下的意思是,这其中有人造假?”

嬴政眸光沉沉,“夜儿此行十分低调,为了学习并没有暴露皇子身份,混在人群中不过平头百姓,但你能有那么多记录,那便代表着不少人记得他吧?”

闻言王翦面色颇为怪异起来,“说来也是,只要是公子游历过的地方,稍一打听便能知道公子在那边经历的事,见过的人,好像······”

“记得他的人确实有些多了,而且根据来报他们与公子也并非什么特别关系。”

若是像陆鸣那样的救命之恩,陆鸣说记得嬴夜,那嬴政或许还能相信。

但嬴夜去过那么多地方,总不能每个地方都是救命之恩吧?

这就让人觉得奇怪了。

嬴政继续道:“而且他出去这么多年,想必有些地方经历过的事早已是数年之前,但还是有详细记录吗?”

闻言嬴政神色又是颇为疑惑,“五年之前的事也有记录,其中的陈述者还有老人,按理来说不应该这么清楚才对呀?”

仔细想着,他也觉得其中有些奇怪。

即使是青年,时隔五年之久的事情也定然会忘记不少,甚至可能只有个大概印象,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至于老人的记忆力就更加弱了,别说五年,就是五个月之前的事情他们可能也记不住,甚至有的五天都会忘。

但这份陈述却表达得十分清楚,现在看来着实怪异。

思索着,嬴政又道:“让不正常变得正常,这像不像有人刻意为之,想要掩饰什么?”

闻言王翦神色微微一惊,望着嬴政道:“陛下的意思是,有人为了掩饰公子的行事轨迹,所以这才故意编织了公子的事迹?”

嬴政望着他,“若是如此的话,那就完全没人会怀疑夜儿有什么不对了吧?”

闻言王翦面色也开始凝重起来,“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定然是大事,能做到如此地步,只怕那幕后之人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对于那些亲信的实力,王翦完全相信。

但要说那些人能做到完全骗过亲信的话,那王翦完全能想象得到,那背后之人的实力有多强。

不说别的,手段定然是能上台面的。

嬴政继续道:“夜儿那个好友陆鸣你调查过了吗?”

王翦回道:“老臣调查过了,那就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生长在并不富裕的家庭,和公子的相遇也纯属巧合,倒不像是为了什么目的,而特地接近公子的。”

嬴政眸色微沉,“没问题?”

他可是清楚记得小家伙提过,陆鸣可是魏国陆大将军的后人。

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家伙和大秦便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绝不是王翦说的这种没问题的情况。

王翦眉头拧起,“陛下觉得那人有问题?”

他跟随嬴政多年,自然能轻易搞懂嬴政的心思。

忽地,嬴政像是想到什么,面色一变,望向王翦道:“你确定那人就是陆鸣?”

闻言王翦神色一变,眸中阴晴不定,“这,老臣不能保证。”

现在核实身份的方法并不多,若要说想假冒一个人的话,也并非什么难上登天的事。

尤其是那些常年漂流在外,没有什么亲近的朋友亲戚之人,冒充起来则完全不会被发现。

而陆鸣,恰巧就是那样的身份。

王翦拱着手,“老臣会仔细核查,请陛下放心。”

嬴政点点头,“去吧,快些弄出结果!”

“诺!”王翦拱手退下。

而王翦刚退下不久,李斯便匆匆走进殿内,“陛下!不好了陛下!”

见他如此慌张的模样,嬴政眸色微沉,问道:“什么事让你这副模样?”

李斯向来沉稳,做事也保持着丞相应有的风格,但此刻却如此慌乱,着实不像是他的作风。

李斯拱手道:“陛下,此次的盐队被劫,我们的盐都被抢走了。”

闻言嬴政神色微变,“被抢走了?”

李斯神色十分凝重,“盐不仅关乎大秦军队百官,更关乎百姓们储存粮食过冬的问题,若是没有足够的盐,大秦必定会迎来大麻烦!”

嬴政眸色微冷,“查到是谁干的了吗?”

李斯拱着手,“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看来是有备而来,微臣听着那描述, 有些像旧魏武卒。”

嬴政眸色微动,“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