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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煜听完王哲的陈述,脸色阴沉得没法看。

王哲吓得一身冷汗,硬着头皮道:

“陛下,事情就是这样,卑职是真没想到,她会迷晕婢女,来个金蝉脱壳啊, 都是卑职一时疏忽,请陛下责罚。”

明煜怒道:“八个大内高手,看不住一个小女子,你们是要气死朕吗?还不快去找!公主若有个闪失,朕决不轻饶!”

“是!”王哲忙抱拳退下,他算是暂时逃过一劫。

明煜又冲门外大喊一声,“来人!”

立即进来两名军士。

“通知下去,让银甲军全城搜索雨公主,另外将公主和她随行的画像发放到各个出城关卡,每个路口都要严查,若找到公主,立即把她带到朕面前。”

现在亥时已过,城门早已关闭,萧青带着3个女子,也出不了城,她一定还在皇城内。

“是!”军士领命,正要下去。

“等等。”明煜招手叫住他们,又吩咐道:“若发现公主,切忌以礼相待,决不允许动粗,千万别伤着她和她的下属。”

“是!”

军士下去后,明煜独自坐在桌边,俊眉蹙做一团,眼里满是阴霾。

江林忙上前为他倒了一杯茶水,宽慰道:

“陛下,请息怒,公主一行,只有萧护卫一个人会武功,他一人带着三个毫无武功的弱女子,肯定走不远,银甲军定能很快将人找回来。”

“毫无武功的弱女子?”

明煜像是看笑话一样看了江林一眼,“她能耐着呢,一个人能放倒十个侍卫,在被人掐着脖子威胁的情况下还能给北周勒熙下毒,现在又轻轻松松甩掉八个大内影卫,成功遁逃,还有什么是她不能做的!”

“这……”江林一时不知该怎么接,雨公主,这么猛的吗?竟能一人放倒十个侍卫!

明煜又自嘲道:“还把朕迷得晕头转向,心甘情愿为她披甲上阵,为她出兵擒贼,亲自为她审犯人。”

此时他的语气里,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委屈。

江林只得轻呼一声,“陛下……”巧舌如他,竟也不知该如何安慰。

强烈的胜负欲,此时充斥着明煜的心。

不甘心被她耍,不甘心他付出真心她却只是在利用他,不甘心她竟然真的狠心不告而别。

“哼”明煜捏着手里的茶盏,咬牙切齿道:

“孟雨,好狠的心,利用完朕,挥挥衣袖,就想走人,还给朕来了个不告而别,金蝉脱壳,简直是岂有此理!等朕把你抓回来后,也不想走阕歌那些乱七八糟的流程,直接拜堂成亲,在我战殇可是有比武夺美人的传统!”

江林听罢,心里一惊。

比武夺美人,意思就是强抢,不过那是多少年前的传统,现在的战殇,早已经没了这种事,男女婚嫁,均是你情我愿。

以雨公主的性子,哪怕被抓回来,可没那么容易屈服,陛下这么做,估计只会把雨公主的心越推越远。

且他堂堂一国之君,要什么美人没有,还犯得着比武夺美人吗?

只要他随便看看身边,一大把美人等着投怀送抱,何必为了一个阕歌公主,闹到这份上。

陛下这是魔怔了吗?

明煜越想越气,“啪”的一声,手里的茶盏被他捏得粉碎,茶水洒了一桌子。

“陛下息怒。”江林忙上前收拾。

……

次日清晨,各个城门的关卡都悉数打开,早已等候多时的百姓们排队等待进城或者出城。

进城还好说,出城的巡检,比起昨日,变得严格多了。

每个出城关卡附近都排起长龙。

萧青带着一个斗笠,在关卡前驻足看了看,随即又坐回马车上,他悄声对马车里的人道:

“前面巡查特别严,我看这些军士还拿着咱们的画像在一个个对比,这可如何是好?”

他们虽然经过一些简单的乔装打扮,且手上还有前天在集市上偷偷买的身份文牒,但也有点担心耐不过面前如此严格的巡检。

毕竟1男3女的组合,是重点排查对象。

花千姿怒道:“哼,还有画像,这个明煜,真把我们当通缉犯了,气死我了!”

孟雨把车帘掀开一角,朝窗外看了看,道:“有看清楚前面巡检的人是谁吗?”

萧青道:“是个女子带的队,对了,那个女子好像还有点眼熟,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孟雨问:“是不是一个眼睛大大的,圆脸,长得还挺好看,但身材比一般女子稍显高大魁梧的女子?”

“是的。”

“呵”孟雨轻笑一声,“覃红莲,她就是咱们初到战殇境内,那个上前挑衅,给我下马威的女子,她父亲是覃震,上次去交战地就是她父亲挂的帅。”

“哦。”萧青此刻也终于想起来,“对,是她,她今天一身轻甲劲装,还带着兜鍪,我一时没认出来。”

花千姿惊道:“那完了,今天肯定过不去了,这女人和你有仇,她还见过你,这不是一查一个准!”

孟雨嗤笑一声,道:“是有仇,这个仇我还一直没空去报呢,今天可算逮着机会,正好连本带利收回来。”

那日她被勒熙劫持,马车过关卡时,勒熙将她藏在暗格中,被上车检查的覃红莲发现,她不但见死不救,还扬言要划花她的脸。

孟雨被明煜带兵成功救回后,就马不停蹄审齐信,捉楚怀亮,忙得不可开交,还没顾得上找覃红莲算这笔账。

花千姿忧虑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你如何报仇?这女人和你本来就不对付,咱们一过去,估计就得被抓起来,要不换个关卡碰碰运气吧?”

“是啊,公主,这个覃红莲一开始就看你不顺眼,现在咱们犯到她手里,哪能这么容易过关。”琥珀也在一旁附和道。

孟雨冲两人狡黠一笑,“越是这样,才越好过呢,别担心,听我的,一定能过去。”

萧青赶着马车,跟在后面排队。

每辆马车都有军士亲自上去检查,所以队伍走得格外的慢。

终于轮到孟雨他们乘坐的马车。

萧青从车上下来,走到领头的军官面前,恭恭敬敬行了个礼,抱拳道:

“这位将军,草民马车上坐的是草民的娘子,她身怀有孕,现在正是孕初期,胎象还有点不稳,见不得生人,能不能请将军通融一下,别上车去检查了,草民担心娘子受惊动了胎气。”

说着,又悄悄塞了一锭金子在军官手里。

军官睨了一眼萧青,为难道:“不行啊,上头有令,每辆马车都必须上去检查,一辆也不能通融。”

萧青看了一眼不远处负手而立的覃红莲,灵机一动,道:

“将军,您看要不这样,您让那位女将军上去搜我家的马车,行不行?同为女子,我娘子也不至于被太打扰而引起不适反应。”

军官悄悄掂了掂手里的金锭,沉甸甸的,分量不轻。

他稍一犹豫,还是答应了,“行吧,等着,我去请覃姑娘来帮忙查你们这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