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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多行不义早晚报 覆巢之下无完卵

他心中也是不服气,所以不等方南天吩咐,就奔上前不由分说一拳击向了何湘灵的面门。

何湘灵没想到杜成说打就打,猝不及防拳头已近面前。

她不及多想,迅疾出手就抓住了对方的拳头。

杜成的拳头瞬间被定格在空中,丝毫动弹不得。

跟着就听到了“咔巴、咔巴”骨头碎裂的声音,当然,伴随的是杜成呲牙咧嘴的嚎叫。

杜成见何湘灵抓着不放,疼的实在不行,张口就咬了上去,试图让其松手。

何湘灵果然放手,并顺势“啪”的抽了对方一个嘴巴。

再看杜成象陀螺一般转个不停,然后“哇”的一下,连血带牙吐了一地。

跟着晕倒在地,人事不醒。

一旁的方南天,再傻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他“霍”的拔出手枪,再次把枪口对准何湘灵,冷冷道:“说实话,你究竟是什么人,为啥对他们下死手?”

何湘灵并无惧意,只是狡辩道:“你不是看过我的身份证,有啥问题吗?”

“他妈的,现在你还给我充楞装傻,真是侮辱我的智商。你若真是一山中普通姑娘,怎会这般骇人的武功?我见识过宇内各派武功,也只有凌子风的手下才会这么厉害,你和他是一路定当无疑!

只是我不明白,他是怎么找上你们这么多漂亮女人,而且一个个训练成超级高手,甘愿受其驱使?”方南天气呼呼道。

何湘灵本是狂傲自负之人,听方南天又这么说,气忿不服道:“方老大,这回你可真走眼了!他就那么了不起?你反复把我和凌子风扯在一起,难道世上只有他懂武功不成?

老实告诉你,本姑娘的武功和他还真没有一点关系!”

方南天听何湘灵如此说,确信他俩真的没有啥关系,也就放下心来,反而变得异常兴奋,遂道:“何小姐,你只要不是凌子风一伙,就不是我的敌人。今天你把我手下的四大金刚给废了我也不追究你的责任了。你只要能为我所用,胜过他们千倍万倍!”

何湘灵佯装受惊,“嘿、嘿”笑道:“你想让我干什么?”

方南天突然目光冷鸷,咬牙切齿恨声道:“不瞒你说,数年前,该市有一个叫凌子风的,大婚当日,我受人之托去闹场,不料反被他的几个美女手下给霸凌一番,让我在众人面前丢尽了脸面。

此事一直让我耿耿于怀,但苦于没机会报仇。既然你武功这么高强,我想让你代我向他挑战,或者暗中刺杀也行,帮我一雪前耻,如何?”

何湘灵本想再戏弄方南天一番,没想到他的这些话陡然唤起了小圆圆父女之情,天性使她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道:“不准打我爸爸!”

此言一出,如当头棒喝,方南天一下子醒悟过来,厉声喝道:“好啊!原来是凌子风的小崽子,怪不得外面惊天动地的。既然误打误撞落在了我的手里,那就别怪我无情,我即刻把你整死,绝不能再留在世上,就叫你的父母抢天呼地吧!”

说着“磔、磔”怪笑着就向小圆圆抓去。

就在这时,何湘灵已箭步上前,将小圆圆抱在了怀里,继而双脚连环,先是踢飞他手中枪,再跟着一脚踢中其胸口,方南天顿时象断线的风筝飘落在10米开外,随着胸骨的断裂声,方南天一声闷哼,瞬间失去了知觉。

一旁的张大和李二见状,立即双双抢上。

何湘灵抱住圆圆也不躲避,腾出右手对二人噼里,啪啦就是一顿耳光。

俩人哪能经受得住?很快就抱住自己肿大的猪头蹲在地上嚎叫道:“别打了!受不了,受不了了!”

这时,小圆圆在何湘灵的怀里,睁着一双美丽的小眼睛,一点也无惧意,欢喜道:“小姐姐,你真厉害,这些坏蛋真该打!我有好多阿姨个个像你一样厉害无比,只是我没有见过她们打仗!”

何湘灵见小圆圆有胆有识、聪明可爱,实在忍不住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亲昵道:“宝贝,接下来,咱们一起去救那些阿姨和小朋友们,好吗?”

小圆圆高兴的欢叫起来。

就在这时,醒来的方南天开始高声大叫道:“快来人,快来人呐!”

谁知声音甫落,房门“啪”的一声被打开,跟着闯进一批人来。

刚才还大叫的方南天,一下子吓得睁大眼睛,结结巴巴合不拢嘴来。

何湘灵抬头一瞧,见为首的是凌子风,身后跟着一众姐妹,不由愕然道:“怎么是你们?”

未等凌子风搭话,其身后的夏雨已冲上前一把抱过小圆圆,泣道:“圆圆,我可怜的女儿……”

这时,凌子风也急步上前,抓住何湘灵的手动情道:“灵妹,谢谢你!其实,自从你给我发过信息后,我就知道你已经有了目标。于是,我立即锁定了你的位置,并带领众人跟踪到了这里。

我们先是悄无声息的解决了所有门卫,然后,兵分二路,一部分留在大厅外,注视着屋内的动静,并随时准备支援以保证你和圆圆的安全。

另一路对别墅进行无死角搜查,最后在地下室救出还未送出去的6名年轻女孩和8名儿童。

当然,众多姐妹都急于进来帮你,却被我制止了。大家最终看到了你的仁侠之心和胆大无畏的精彩表现。

不过你也太不把他们当回事,他们可是响当当的黑社会,并且好多人还配有枪支,倘若一个疏忽或计划不周,你想过严重的后果吗?”

何湘灵听凌子风说话虽有责备之意,但却充满了关心之情,心中甚是欣慰。于是淡然道:“哈哈,我多日不练功了!今日正好拿他们练练手而已。再说,世上除了你和众姐妹外,哪还有那么多高手?不是小妹夸口,就这几个窝囊废,根本入不了我的法眼,今日之战,我出的不到一成功力。

即使他叫上百儿八十号人马,我也能轻松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所以嘛,你大可不必担心!”

凌子风知其心高气傲,也就微微一笑,不再言语。

这时,小圆圆挣脱夏雨的怀抱,来到凌子风跟前拉着其手指着何湘灵,撒娇道:“爸爸,这位漂亮姐姐救了我,你咋报答人家呀?”

凌子风和何湘灵对视一眼,传递了不尽的情意,然后摸着圆圆的头,柔声道:“以后别姐姐长姐姐短的,还是叫阿姨吧!”

跟来的一众姐妹大多被何湘灵种下了生死符,至今未解,所以都积怨颇深,一见到何湘灵无不充满了敌意。

凌子风见此间事了,遂扫视大家一眼,吩咐她们带夏雨和圆圆先走,现场只留下黛妮、卢西亚数人。

待众人走后,凌子风冷冷道:“把这些人的胳膊和腿都掐断,让他们终身坐轮椅,品尝一下痛苦的滋味吧!”

话音刚落,数名女将已闻风而动,对方南天及其手下痛下杀手,接着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之后,凌子风带领几人走出了别墅,何湘灵抬头看,外面竟黑压压站满了数十名警察,显然是凌子风叫过来的。

只见凌子风大手一挥,对警官吩咐道:“你们进去吧,好好带回去收拾审查一下。”

数月后,此案来了个速审速判,因性质恶劣,影响极坏,方南天及四大金刚全被判了死刑,其余骨干也有10年20年的,全部受到了法律的严惩。

当然他手下的全部产业都被查封,资金也被冻结,其中大部分都被用于对受害家属的赔偿。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话说凌子风一行回到花园别墅,众人都正在围住小圆圆问长道短。

这时,罗苗苗一眼瞥见凌子风和何湘灵并肩而立,状极亲热,一股无名火噌的一下就窜了上来。

她平时自恃武功高,又是直性子,所以遇事爱出头,更是敢想敢干。

想当初,在渝中,何湘灵独战七大女高手,一番霸凌后,还给她们都种下了生死符。

之后,她虽被凌子风打败,但其性子刚烈,宁死不屈,最后凌子风只得妥协,答应了她苛刻的条件。

这让一众姐妹很失面子,心中充满了愤恨。

特别是罗苗苗和段心柔很是不服气,一直期待着和何湘灵要大干一场。

现在凌子风因家事提前归来,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只见罗苗苗昂首挺胸,向前一步,手指何湘灵道:“你就是何湘灵啊!人长得挺美,怎么下手这么黑呀,不光敢欺凌几位姐姐,还对她们种下了生死符,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本姑娘罗苗苗,偏是不服,来!来!来!咱们大干一场。”

凌子风之所以让何湘灵和自己始终一块,就是在没有消解误会之前,他甚是担忧何湘灵和她人冲突,以致发生不愉快的事情。

此刻见状,立即呵斥道:“小苗苗,你想干嘛?何姑娘刚舍身冒险救回小圆圆,你不知回报,反而挑衅人家,是何意思?”

罗苗苗遭训,立即回怼道:“她是谁?那可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你真是色迷心窍,处处维护她,无端指责别人,也太荒谬了!”

凌子风被躁的脸色通红,一时尴尬无比,茫然无措。

何湘灵见状,心想:我本意要和她们好好相处,切不可再把关系弄僵,于是上前朝罗苗苗抱拳深施一礼,言道:“罗姐姐,以前都是我做的不对,对姐姐们都有冒犯,还望大家原谅!请放心,接下来我会立即动手,将几位姐姐们身上的生死符拔除掉!”

说完抱拳朝众人做了一个罗圈揖。

谁知罗苗苗成心要和她作对,根本就不买何湘灵的帐,依然不依不饶道:“怎么害怕了?你不是很狂吗?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让我说,你就是心怀叵测,故意装纯卖萌,设局让子风哥就范。

你当初表现的像贞洁的圣女一般,到头来还不是为了爱上子风哥吗?真是用心良苦,恬不知耻!”

话说到这份上,何湘灵脸也绷不住了,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再好的涵养也不由暗气陡升,但为了大局,她还是强忍怒火,脸带微笑反问道:“罗姐姐,你究竟想咋的?咱俩可是初次见面,你是不是也太咄咄逼人了?我看你和其他姐妹也太不相同了吧?”

罗苗苗一听她语含讥讽,愈加生气,质问道:“我怎么了不同?”

“其她姐妹们都温婉高雅,哪像你言语不逊,举止粗鲁不堪?”

罗苗苗见她敢嘲笑贬低自己,不由怒火填胸,上前扬手向何湘灵打去。

凌子风知道此时罗苗苗是不听劝的,倒不如让何湘灵趁机教训她一番,也好挫一挫她的锐气。于是急速向何湘灵递了一个眼色。

何湘灵这时也不再惯着她,伸手就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罗苗苗顿觉腕部像铁钳箍住一般,火辣辣疼痛,想打又不成,想抽回又不能,像定格一般在空中纹丝不动。

罗苗苗窘急,抬腿又是一飞脚,何湘灵也不躲避,伸手又抓住了她的脚踝。

罗苗苗突感被抓的手、脚一阵酸麻,竟使不出一点劲来。

至此,她心生寒意,方知何湘灵的武功不知比自己要高出多少,两人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在场众人也都看得明白,罗苗苗根本就不是何湘灵的对手。

何湘灵也是见好就收,立即撒手,然后朝罗苗苗一抱拳,言道:“姐姐,刚才咱俩已比拼过内力,那是旗鼓相当,不分高低,咱俩就此扯平,如何?”

罗苗苗几番挤怼对方,没想到何湘灵一味忍让,而此时还处处维护自己的脸面,一时心生悔意,觉得她挺有雅量。

但她毕竟是个爱憎分明的人,于是上前张开双臂抱了抱何湘灵,愧笑道:“何小姐,咱俩年龄相若,我也未必比你大,但你的本领可比我强多了,为人心胸宽广,也令人佩服。

再说你只身犯险救下小圆圆,实乃大功一件。刚才嘛,是我之前对你有成见,故意激怒你,一来真的想和你切磋一下,二来看看你的处事能力,果然是吾辈中人,有情有义。只是刚才多有得罪,望姐姐见谅!”

一众姐妹见罗苗苗先硬后软,完全是两副面孔,都一阵窃笑。

段心柔一直观察何湘灵的动静,没想到仅两招就将罗苗苗制服,不由一阵心惊。

自忖罗苗苗和自己的功夫都在伯仲之间,难分轩轾,看来自己也绝非何湘灵的对手。

她察言观色,何湘灵和凌子风的关系非同一般,迟早也是大家庭的一员,而且何湘灵武功奇高,更是得罪不得,兼之她温恭有礼,行事有方,并非恃强蛮横之辈,心中也就宽慰了许多。

于是她迈步向前,伸手和何湘灵握了握并做了自我介绍,然后又亲自出面,将未曾谋面的其她姐妹给何湘灵彼此介绍了一番。

何湘灵早就听说段心柔在一众姐妹中那可是灵魂人物,现在见她对自己非但没有敌意,反而还多了几分亲近,顿时心潮起伏,一想到自己的窘况和对凌子风那无法释怀的情感,一时情难自抑、悲从心中来,道一声:“姐姐!”

竟莫名其妙的伏在段心柔怀里,像委屈的孩子低声啜泣起来。

段心柔见状,少不得好言安慰。

凌子风见段心柔出面替自己解了围,心甚感激朝其嘉许的点了点头,然后高声道:“大家听我说,何姑娘当初之所以如此,那是别有用心的,一切只为传授我一门极厉害的功夫。

但又怕我不肯接受,方出此下策,逼我就范。在我俩相处这一月多的时间内,她专心教我逆练真气,传授制作和使用以及破解“生死符”之法。由于本人生性愚鲁,常遭其严加督导和训斥。

现苍天不负,终有小成!另外,她还授我弈棋妙诀,数日内击败日韩多名世界顶级高手,真是扬我国威,大快人心!现在就由我代其出手,为大家一一拔除身上所中的生死之符!”

话音甫落,场上一片喧嚷,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后,大家都是大跌眼镜,弄半天是个乌龙,何湘灵非但不是敌人,还成了有功有恩之人。

何湘灵听了却是一脸的懵逼:凌子风啊,我何时教过你“北冥神功”?你何时又学会了破解“生死符”之法?你为了讨好和维护我也犯不着这样啊!你现在把所有光环都戴到了我的头上,让我情何以堪?再说你出言要帮她们去除身上的生死符,那可不是能用言语唬弄的,难不成你真有办法?

本想揭穿凌子风的谎言,但又觉不妥,一时踌躇不决。

但又害怕一会儿凌子风弄不成,岂非露馅,让人难堪?于是,挺身而出道:“凌大哥,此事就不劳你出手了。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此事既然因我而起,我就应该亲力而为,即刻为姐姐们消除隐痛以释罪愆。”

奈何凌子风根本不听劝告,坚持道:“何姑娘,此事颇费人的心血和功力,还是让我来吧!”

大家猜不透凌子风和何湘灵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却处处维护她,着实让人羡慕和嫉妒。

何湘灵见状,也不好多言,只好静观其变,伺机行事。

且说凌子风让陈依棠、苏凌雪、秦芳、杨莹、庄思思、苏慕青、赖晶晶等曾被种过生死符的人站成一排,随即打开天眼从众人身上扫视一遍,问道:“诸位,你们的气海穴是不是隐隐有一丝寒气,以致气息窒碍的异样感觉?”

众人皆点头称是,纷纷诧异道:“你怎知道?”

凌子风哈哈一笑:“我又不会未卜先知,当然都是何姑娘告诉我的!”

此时的何湘灵那是吃惊更甚,刚才凌子风称会化解生死符可认为是胡说,但他居然知道,生死符全种在同一穴道内,那可令人匪夷所思了!原来,当时何湘灵为便于认穴和以后的施治,故而将生死符都种在气海同一穴道。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凌子风自习练《天罡秘笈》后,不光学会了打开天眼之术,而且同时还分练了部分九阳神功和九阴神功,可谓是阴阳并举,相辅相成,且能运用自如。

凌子风乃千年难遇之奇才,何湘灵在给别人施治的过程中,他仔细观察已明其理,对手法也是了然于胸,并能以纯九阳真气化为六阳神掌,轻松化去人身上的生死符。

接着,只听凌子风言道:“各位,一会儿我撒掌化去你们的生死符后,你们要即刻运行大周天,直到体内气息流转无碍方可!”

他深知她们的功夫已臻上乘,根本无需助她们一臂之力,所以才有此一说。

接下来,只见他伸右掌第一个按在陈依棠下腹部,脐中下1.5寸处的气海穴上,然后将一股纯阳真气缓缓射入。

其实化解生死符说难也难、说易也易。

当年逍遥派的无崖子,以及丁春秋、李秋水、天山童姥等,那可都是极厉害的人物。

且不说他们间的爱恨情仇,只天山童姥和丁春秋煞费苦心练就的一“生死符”术就让人闻风丧胆,破解更是不易。

哪曾想宋初至今千年后,竟出了个不世奇才,这些骇人武功对凌子风来说简直形同儿戏,倘若这些先辈能未卜先知非气吐血不可。

书归正传,约5分钟后,陈依棠气海穴处的小圆形生死符块已消融殆尽。

接着他又撤掌按在了秦芳的气海穴上,与此同时,陈依堂也开始了吐纳运气。

就这样,凌子风依法施为,用了不足一个小时,将所有人身上的生死符已给悉数拔出。

别人没经历过,没觉得怎样,可何湘灵却是震惊不小。

因为按常理她每化解去一个,起码也得40分钟,且中间还得休息。

所以上述人员若让自己亲自出手,恐怕也得足足一天半时间方可,没想到凌子风从未受过人指点,居然手法娴熟一气呵成,前后只用了不足一个小时就彻底解决了所有问题,这让她既惊且佩,震撼万分。

至此她才明白,其实凌子风早就深谙破解生死符之法,只是佯装不懂,让何湘灵一直蒙在了鼓里。

直至今日此时,凌子风情不得已方才站了出来,为了消除大家的积怨和维护自己的形象,故意撒谎并亲自编排了一系列剧情,这让她感动不已,正思索间,众美女一齐向前,同时抱拳向何湘灵致谢。

何湘灵做梦也想不到,这一切经过凌子风神一般的操作,竟使事情发生了大逆转,本自惴惴不安的忐忑心情一下子变得舒畅无比。

但她是个爱憎分明的人,从不愿无端受别人的恩惠,一想到凌子风的一系列言行,表面上说是帮了自己,可他事先从没和自己打招呼,让自己有种被蒙蔽和戏弄的感觉。

于是她朝凌子风一招手,言道:“凌大哥,请借一步说话,我有个事情要问你。”

两人来到花园一亭子内坐下,何湘灵就扳着脸问道:“凌大哥,有些话我是如鲠在喉,不吐不快!你明明会生死符绝技,当初为啥佯装不懂,还委曲求全的妥协于我,一副恭顺服从的样子,还让我沾沾自喜,忘乎所以。

孰知你是个不露声色的家伙,武功和剑技我是比不过你,可棋道你似乎就是个白痴,但突然间一举击败了当时排名世界前10的数名棋界顶级高手,精湛的技艺真是让人眼界大开。

而今天你更是反手为云,覆手为雨,潇洒应对,让我这个有罪之身变成了有功之人!我心惭愧哪!你究竟是何意思?你这人高深莫测,让人捉摸不定,某种程度上是不是太过自私或者阴险狡诈?”

凌子风听了,心头泛起一丝不悦,良久戚然道:“我在你心中就这般不堪吗?实话告诉你,当初我的确不会生死符之绝技或者准确讲不懂其使用之法。

但我后来详细留意你使用和化解手法后,就受到了启发,暗中揣摩,终得窥门径,尝试成功。

所以我说受你所教,并非妄言。

至于那些美饰之言和细节问题虽有杜撰之嫌,但也不无道理。若一味要问我为什么,也许我太欣赏你!”

何湘灵一听,佯装怒道:“你就是一色魔,油腔滑调、花言巧语,是不是对其她姐妹都这般说辞?”

“不,你想多了,你是唯一!”凌子风毫无掩饰,斩钉截铁道。

何湘灵冷冷道:“哼!这都是你惯用的伎俩,骗人的鬼话,本姑娘可不吃你这一套!”

凌子风一时也捉摸不透何湘灵的心思,仰望星空,良久叹道:“你待怎的?”

何湘灵毅然不屑道:“古人云,宁为鸡首,不为牛后。本姑娘要寻一富家公子或业界青年才俊嫁了,然后两情相悦,携手人生!”

凌子风用迷惘的眼神盯着何湘灵看了许久,似自言自语道:“还是你比较理智,但愿如此吧!……”

“你对我真的没有一点留恋吗?”何湘灵满脸失望,诘问道。

“也许放手是最好的解脱!”凌子风依然面无表情。

何湘灵见状,泪水顿时象断线的珠子滚滚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