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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博文微微点头,表示理解。他深知白南浔的为人,明白这其中并无贪图之意。两人相视一笑,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

孙博文心里清楚,以白南浔的财富实力,根本不稀罕这些所谓的黄金古董。

这么多年来,从白南浔手中经手过的珍宝不计其数,更不用说他必定还有其他获取财富的途径。

若是自己不接受这两个箱子,反倒像是对白南浔的一种侮辱,仿佛在质疑他些年的好意。

毕竟,当年白南浔伸出援手相助孙家之时,并不是看中了什么回报。

那份恩情岂能用金钱来衡量?它远非些许财物所能抵偿得了的。

周一白南浔带着孙博文去京大谈妥了租荒地的事情。

孙博文比白南浔胃口又更大一些,京大周围所有的荒地都以80元一亩的价格租了下来,租期50年,每十年京大可以上涨10%的租金。

如果京大出售这些荒地,同等价格,他们也有优先购买权。

和京大谈了两天才确定了最终的方案,当然最后这些协议都是以白南浔的名义签下来的,白南浔打算和孙博文签股份协议,说明两边的出资情况和股权、红利的分配情况。

但是孙博文表示他只要每个月的工资,而白南浔说的股份与红利他都分给了孙明宴和孙明晴。

就这样,未来的玉竹集团就有了原始的几位大股东。

而白南浔就给了孙文博五十万钱还有一个计划书,说了句没钱了找他,就又投入到自己的学习和研究当中去了。

期末考试以后,就到了他们的第一个暑假,陈竹丽说要留在京市和同学玩和学习,张恒和陈竹芬也不打算回村。

只有白南浔和陈竹琳两人带着杨翠云和孩子回了村,毕竟陈敏学还在村里,好不容易放假,两人想着还是要把杨翠云和孩子们送回来陪陪他。

当然和他们同行的还有黄骁和余欢两人。

一家人刚到村里,还没见到陈敏学呢,就受到了村里人的欢迎,而且读了书的白炆玥现在也斯文了一些,不像以前来去如风。

但是这样更招乡亲们的喜欢了,穿着裙子,活脱脱的一个小公主了。

等他们到家了,把东西都放下,陈敏学才骑着自行车回来。

他们去京市的时候,只把缝纫机还有张恒他们的自行车带走了的,白南浔的自行车就留给了陈敏学,因为骑这个去大队比较方便。

走进院子时,陈敏学不禁热泪盈眶,但当看到黄骁与余欢两位外人在场时,他还是强忍着泪水。

就在这时,白炆玥一眼望见陈敏学,立刻飞奔到陈敏学身旁,娇声说道:“姥爷,姥爷,月月可想死您啦!”

“嗯,好孩子,姥爷也很想你呢。在京市读书有没有用功啊?”陈敏学慈爱地问道。

“当然有啦,我和哥哥都考了满分哦,我们是不是很棒呀?”白炆玥一脸自豪地回答道。

“真厉害!真厉害!等会儿姥爷就去给你们摘些水果尝尝。”陈敏学夸赞着,并许诺要给他们们摘果子吃。

一旁的陈淮星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也默默地站在白炆玥身前,注视着陈敏学。

陈敏学自然明白外孙的心思,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头顶,表示关怀。

“我估计着你们差不多该回来了。”陈敏学感慨地说道。

“爸,您怎么瘦了这么多?身体还好吧?”白南浔关切地问。

“哪儿有瘦啊,不还是老样子嘛。竹芬和竹丽没跟你们一起回来吗?”陈敏学问起其他家人的情况。

“竹芬和张恒正忙着新房的搬迁事宜,竹丽则留在学校里专心学习。”白南浔解释道。

“那就好,只要大家都安好就行。”陈敏学欣慰地点点头。

此时此刻正值盛夏时节,炽热的阳光如火焰般炙烤着大地,但院子里的葡萄藤却绿意盎然、生机勃勃,茂密的枝叶爬满了整个架子,宛如一座绿色的凉棚。

一串串晶莹剔透的翠绿葡萄悬挂其间,犹如珍珠翡翠般诱人。

一家人久违的围坐在葡萄藤下纳凉闲聊,享受着这份清凉与宁静。

“今年咱们村里又有几位知青考上大学啦!”陈敏学高兴地说道:“他们临走前还特意过来道谢呢,说是多亏了你们留下的学习笔记。”

陈竹琳微笑着回应道:“那真是太好了!反正我们已经考上了,这些笔记对我们来说也没什么太大用处,能让它们继续发挥作用帮助别人,也是一件好事!”

一家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这时,话题不知不觉转到了知青们身上。

原来,自从这家人的学习笔记被传出后,附近村庄的知青们听闻消息纷至沓来,都希望能够借阅或抄写这些宝贵的资料。

一家人聊得热火朝天之际,白南浔和杨翠云起身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准备饭菜。

而陈敏学则拿起一顶草帽,领着陈淮星以及白炆玥前往田地采摘西瓜。

阳光下,兄妹二人兴高采烈地穿梭于瓜田中寻找成熟的西瓜。

陈敏学手法娴熟地敲打着每一个西瓜仔细分辨生熟程度然后挑选出最甜美的果实,再叫来两个人孩子来摘,两个孩子一脸兴奋地帮忙将摘下的西瓜放入篮子中。

陈竹琳见他们出了门,就走到灶屋。

陈竹琳一脸担忧地对杨翠云说:“娘,这两个月你可得好好劝劝爹,让他跟我们一块儿去京市吧。你看看他一个人待在家里,肯定是饥一顿饱一顿的,不然怎么会瘦成这样呢!”

杨翠云无奈地叹了口气回答道:“我明白,但恐怕很难劝说成功啊,你又不是不了解你爹,他心里割舍不下咱们这个村子和脚下的这片土地呀。”

陈竹琳想了想,接着提议:“那要不然干脆把家里的骡子、牲口什么的全都卖掉好了,这样一来,他也就不用操心太多事情啦~”

然而话刚说完,她自己也泄了气,因为她心里很清楚,这些方法不过都是权宜之计,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关键还在于爹本人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