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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房子很有当地特色,属于文物保护建筑,江知念从这些粉墙黛瓦中仿佛看到了历史遗留的岁月。

“时晔,我们中午吃什么。”

“看你想吃什么。”

小镇上的饭店不多,大都集中在水域丰富的临河一段,时晔轻车熟路地带着江知念往街上走:“这边的菜都不算辣,你随便选。”

江知念挽着时晔的手臂,忽然发现,时晔似乎对这个古镇很熟,不是那种游客来过几次的熟,而是一种对这里的每一块砖,每一棵树都认识了千百遍的熟悉。

“时晔,你……在这里住过吗?”

时晔点头:“小时候,我妈妈每年都会带我回来住一段时间。”

江知念心里一动:“你妈妈是古镇的人?”

“对。”时晔带江知念回来,本来也没打算瞒着,“我外祖父一家还生活在这个古镇上。”

其实江知念之前就思考过这个问题,时晔一个人在永宁生活,平时也只是和闻叔叔、刘伯伯一家有一些简单的来往,其他的亲戚别说没见过,听都没听时晔提过。

就连他们结婚,好像也不需要通知任何人一样。

那时晔母亲那边的亲戚去哪里了,为什么一点联系都没有,没想到今天,时晔主动替她解开了这个谜团。

只不过,回了外祖父家,还要住在民宿里,可见时晔和他们那边的关系并不是太好。

“那我们,要去拜访你外祖父吗?”

“不用,我妈妈被逐出家门了,已经和那边断了联系。”

时晔的妈妈算是镇上的金凤凰,从小到大成绩就很好,中考更是发挥出色,被永宁那边的重点高中抢走,重点培养,一开始时晔的外祖父是有点抗拒女孩子一个人去外地读书的,太远了。

他们是个相对传统的家庭,只不过最后还是拗不过宝贝女儿的意见,放她出去读书。

后来时晔的妈妈考上了医学系,毕业后又在现在的医院工作,家里心疼女儿,就在医院附近给她买了一套房,方便她上下班。

原本是个再完美不过的故事,但一切在时晔的妈妈从英国交换回来后划上了句号,她怀孕了,没结婚,甚至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肯告诉父母。

暴怒的父亲说出了「断绝父女关系」的话,倔强的女儿就真的独自一人回到永宁,开始单亲妈妈的艰难生活。

直到时晔5岁后,时晔的妈妈渐渐意识到「养儿方知父母恩」,这才每年带着时晔回到小镇短暂地住一段时间。

只可惜,直到时晔的妈妈去世,她也没主动上门一次,祈求父母的原谅。

江知念听完时晔妈妈的故事,只觉得唏嘘,她甚至可以在脑海中想象到那个女人年轻时的样子,美丽、骄傲又倔强,宁愿一个人吃掉所有的苦,也绝对不肯主动低头一次。

“时晔,那我们这次回来,你想……”

“不了,只是带你回来看看的。”他妈妈已经去世,他和外祖父一家也没什么太多的感情,不管是冰释前嫌还是抱头痛哭,对他来说都没什么意义。

……

吃完饭后,两人沿着河道散步,结果还没走几步,忽然就开始下雨。

一开始两人还能尽量冒着小雨朝民宿走去,结果雨越下越大,时晔只好脱掉外套顶在头上,再把江知念搂在怀里。

“别急,别跑,淋了雨洗个澡就行。”时晔怕江知念着急跑起来有危险。

江知念却笑着钻到他胸口,紧紧地抱着,藏在这一方小小的安全天地之间:“知道了。”

“你笑什么?”时晔见江知念冒着大雨还笑得开心,不由得无奈。

“时晔,你不觉得……很好玩吗。”她本来想说浪漫,但是话到嘴边,又觉得有点太过文艺,干脆换成了好玩。

时晔明白了江知念的意思,嘴角微扬:“感冒了可就不浪漫了。”

……

到了民宿,老板看他们浑身是水,只让他们先去房间休息,晚点再下来办理入住。

“行李已经给你们送到房间里了,有需要就叫我哈。”

和老板道了谢,两人回了房间。

“你先去浴室洗吧。”时晔打开行李箱,替江知念翻找浴巾,“别感冒了。”

时晔因为身高的关系,其实比江知念淋湿的地方要更多,江知念进了浴室脱了外套,接过时晔递过来的毛巾时,忽然拉住了他的手腕。

“你也淋湿了。”

“嗯?”时晔垂眸注视着江知念。

江知念微微低着头,不敢看时晔的眼睛:“你,要不要一起……洗。”

时晔挑眉,含着笑意:“你确定?”

这有什么好确定的,江知念被他问得答不上来,一着急就想关门,但时晔身高腿长的,一抬手就掌握了浴室门的归属问题。

推开,关上,江知念后退两步,看着时晔自然地抬手脱掉上衣,露出分明的腹肌,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浴室狭小,江知念穿着半湿的衣服迟迟不动,时晔逆着光侧身看她:“我帮你?”

江知念赶紧摇头,背过身去,慢慢解开了针织开衫的扣子,光裸的肩膀露出的一瞬,后背便被一具炽热的躯体覆盖。

灼热的气息吻在莹润的肩头,半梦半醒间,江知念想,如果浴室里也有一面大镜子,时晔此时的表情,和早上会不会有所不同。

花洒打开,热气一瞬间弥漫在浴室之中,在这迷蒙如梦境一般的狭窄空间里,江知念双手环抱,紧紧搂着时晔的后背,仿佛下一刻便是世界末日。

“我帮你抹沐浴露?”

“嗯……”

大手充盈着细腻的泡沫来回抚摸,从脆弱的后脖颈到敏感的尾椎无一不被妥帖地照顾到。

江知念闭着眼睛哼了几声,慵懒又妩媚,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鱼,不管她怎么滑溜地跳来跳去,总会被时晔一把摁住,动弹不得。

时晔低头看着江知念的神色,抬手在她后腰上来回捏了捏:“你松开一些,前面还没抹。”

江知念不舍得松开,但还是乖乖地侧过了身体。

手指沾染了泡沫扣在了锁骨处,来回巡游、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