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时间以来,先帝去世,新皇登基,永嘉侯府也是忙忙碌碌的。
新帝继位大典结束后,赵云章终于有时间回到张大太太家看看自己那两个可爱的儿子。
没想到被崔木槿拒之门外。
“没有夫人发话,任何人不许进去。”关山月刀一拦,冷冷地说。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了!”关山月说,“夫人说明了就是不让你进去,我们也没办法!”
赵云章没有想到崔木槿现在居然连门都不让他进了,自己只能在外面干着急!
急也没有办法!
“我贴身用的东西,我的官服什么的都在这里,你让我怎么办?”赵云章在门外耍起无赖。
关山月只好走进院子,让嬷嬷请示崔木槿的意见,过了一会儿,崔木槿派人把赵云章的东西装进两个大箱子里面全部扔到大门外!
赵云章只好垂头丧气的带着两个箱子回到侯府,永嘉和夫人看见他,“你不是去看孩子吗?怎么回来了?”
赵云章什么话也不说,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永嘉侯夫人躺在炕上,越想越气,现在连自己的儿子都被赶出来了,听说那两个孩子长得白白胖胖的,一模一样,自己都没有看过一眼。
崔木槿这个贱女人,居然不让她看孙子,永嘉侯夫人气的牙根痒痒。
罗氏走了进来,看到永嘉侯夫人直挺挺的躺在炕上,她眼珠子一转,又想到了一个馊点子,“娘,听说崔木槿生下的孩子和二郎长得一模一样的,崔木槿还要两个孩子姓崔,我们赵家的孩子,怎么能流落在外面呢,一个商户人家怎么能教育的好孩子呢,母亲应该把这两个孩子接过来,养在膝下教育才是。”
一听又让两个孩子跟着别人姓,永嘉侯夫从炕上翻起来,就派人去把儿子叫过来。
“不行不行!”赵云章断然拒绝,就是因为上次看孩子的事情,崔木槿现在都把他赶出来了,如果在去要孩子,自己和崔木槿就真的完了。
“你是永嘉侯府的嫡子,自己亲生的骨肉流落在外面,这算是怎么回事?再说了一个商户人家怎么能够教育的好孩子?”
“孩子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自然会教育好的!”赵云章现在压根不想和她说话。
永嘉侯夫人指着儿子的背影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有一个办法!”罗氏凑到永嘉侯夫人的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永嘉和夫人不住的点头,对罗氏露出了赞许的目光,反正自己那么讨厌崔木槿,这样把孩子抱进来,去母留子,崔木槿能把她怎么样。
永嘉侯夫人让罗氏背地里悄悄准备了好奶妈和丫鬟,趁着张大太太去鱼行了,赵云章到衙门去了,张家没有人!就带了三十几个健壮的仆妇,悄悄地往张大太太这边来了!
永嘉和夫人心里打着好算盘,自己带着人处直接冲进去,把孩子抱走就完事了,没有想到崔木槿早有准备。
张家的门口,关山月带着七八个护院守的铁桶一般。
“这位是永嘉侯夫人,过来看自己的亲孙子,你堵在这里做什么?”一个婆子走上前来,“赶紧给我让开,下贱的东西!”
关山月才不管什么永嘉侯夫人呢,崔木槿说过了,除了自家的人,任何人都不许放行。
“府里有夫人和小孩子,不便打扰,你们还是回去吧!”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那个婆子想在永嘉侯夫人面前邀功,手指头都要指到关山月的鼻子上了,“一个下贱胚子子,看门的狗,也敢冲着夫人这么说话,你最好赶紧给我让开,要不得你好看!”
婆子心里想的是,这些人都是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小伙子面嫩,自己在这里撒泼,他们能把她怎么样呢?
关山月赶本不理会眼前这个上蹿下跳的婆子。
婆子就是想要激怒他,反正自己是永嘉侯府的人,他能把自己怎么样呢,婆子上来推搡关山月,“你给我起开,没有一点眼力见的狗东西,哎呦……”
婆子的话都没有说完。关山月紧紧的握住婆子的手腕,婆子疼的脸都青了,“要命啊!杀人啦!大家都来看看呀……!”
“咔嚓”一声,手腕居然被关山月捏断了,反正崔木槿交代过,把人打伤了打残了,自己有的是银子去陪医药费,不要搞出人命就好!
关山月松开了手,婆子杀猪似的的喊了起来,“我的手啊!大家都来看呀!要杀人啦!要杀人啦!”
周围围了很多人,看着两家的人剑拔弩张,都不敢往前面走,站在远处指指点点的。
永嘉侯夫人看只是一个护院就敢把在她身边服侍的婆子手腕捏断,“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都给我上,把他们给我赶走!”
有一个胖婆子就扭着屁股挺着胸脯走过来了,嘴里乱骂着,唾沫星子都溅到其中一个护卫脸上了,两只手手指甲尖戳戳的,伸出来想把他的脸挖烂。
护卫后退了一步,一脚就踢了上去,婆子像一个皮球一样弹出了四五米远,躺在地上翻着白眼不动弹了!
剩下的那几个护院,对付这些婆子,一点都不手软,拿着大棒,专门往身上肉多的地方打,婆子们还没有凑过来,就被打的嗷嗷转圈。
张大太太家门口,一片鬼哭狼嚎的声音。
“真是反了天了!你居然敢打我身边的人,知不知道我捏死你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永嘉侯夫人气得直跳脚。突然有两个护院向她走过来了。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你们连我也敢打吗?”
两个护院也不说话,就把永嘉侯夫人架了起来。
“两个该死的东西,你们把我放下来!哎呦!哎呦你们这是要把我弄到哪里……”
两个护院把永嘉侯夫人放到了马车的顶子上,永嘉侯府的马车很高,永嘉侯侯夫人坐在马车顶上,上不来下不去,只能大声地嚎叫,“你们这帮该死的东西!快点把我放下了!”
婆子都被打倒了,就剩下了几个车夫,永嘉侯夫人也不是他们这些车夫能碰的,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束手无策!
“你们这些该死的东西!天杀的货!”
永嘉侯夫人坐在马车顶上喊着,驾车的两匹马还时不时的动一下,马车顶也不是十分牢固,永嘉和夫人紧紧抓住车顶,都快哭出来了,就在这个时候,崔木槿从里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