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衣警察戴着一次性手套,一手拿着保护膜,一手将周也沫几人的橙汁装进保护膜内,保存好。
为了转移众人的注意力,周恒丰站在讲台上演讲:“众位宾客,现在有请我们老爷子上台切蛋糕。”
一阵震耳欲聋的掌声在宴会场响起。
西装革履的两位服务员推着九层的蛋糕缓缓走到讲台中间。
周爷爷在周建民、周恒丰的搀扶下,走上讲台。
周恒丰拿着话筒,缓缓说道:“还有我们家族的公主之二:周也沫,周悦悦两人一同上台切蛋糕。”
周也沫蹙眉瞪了他一眼。
视若无睹下,周恒丰走下讲台,牵着她的手放在他的手臂上,靠着她耳畔轻声细语,“你是我们的功臣,没有你,我们周氏不可能发展壮大。即使你低调,也不能如此低调。再说只是跟爷爷切蛋糕。”
周也沫淡然浅笑,不回一言一语,迈着优雅的步姿缓缓而行。
周悦悦走到周恒丰的另一边,手搭在他的手臂,“弟弟,明知大姐不愿露脸,还这样,你想找揪吧!耳朵不痛了吗?”
周恒丰展露绅士笑容,“你们都揪我耳朵吧!反正我被你们两人欺负得死死的。想反抗都难!”
三人同步而行,他们的步伐轻盈且协调,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交织,犹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王子身姿挺拔,英俊的面容上带着温柔的微笑,他紧紧地牵着两位优雅美丽的公主。
一位公主长发如瀑,眼神清澈而明亮,她的美丽如同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令人心醉。
另一位公主则短发齐肩,俏皮可爱,她的笑容如春风般温暖,让人感到无比的亲切。
他们的穿着简雅而大方,与周围的环境相得益彰。
王子的西装笔挺,领结上镶着璀璨的宝石,彰显着他的尊贵与气质。
两位公主的裙摆随风飘动,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他们的步伐充满了自信和优雅,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上。
吸引着全场的目光,纷纷投去惊艳的目光。
“这就是周氏家族最出色的两位千金小姐,想不到是如此优雅美丽。”
“听说周氏能在短短几年成为国内数一数二的财团,是其中一位千金的功劳。”
“会是哪一位?会是那位被抢了高考状元吗?听说在郑氏集团只当助理。那就不可能是她了。”
“肯定是那位博士毕业的周悦悦小姐,高学历,高智商,高颜值。简直就是妥妥的豪门千金。”
……
这三人同步而行的画面,不仅仅是一道亮丽的风景,更是一种情感的传递。
他们之间的默契和亲密无间,让人感受到了亲情的美好和珍贵。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他们的存在让整个世界变得更加绚丽多彩。
郑俊浩,郑温言,李皓羽站在讲台前方,温晓辉,李景辰,赵熙云坐在主席台前,六人同时凝视着长发如瀑,眼神清澈而明亮的周也沫,久久不愿回神。
周也沫余光扫向他们,勾了一抹浅笑。
周丰盛走到郑俊浩,郑温言,李皓羽三人面前,绅士的伸出右手,“三位请跟我来。”
郑俊浩,郑温言,李皓羽三人对视了一眼,脸上展露浅笑:原来还是给他们留了位置的。
他们转身跟着周丰盛的脚步,走到其中一席主桌旁,优雅坐到椅子上。
郑老总,李志军,黎总裁及家属也同在一张主席桌,另有三位打扮精致的美女。
郑温言坐到郑夫人身旁,挑了挑眉看向郑老总他们,“你们怎么也来了?”
郑老总,李志军几人看了他一眼,抿茶继续看台上切蛋糕的场景。
他们是周建民的好友,跟周爷爷也经常闲聊,当然会被敫请,目地让自己的儿子能娶到小沫。
讲台上。
红色的地毯铺在几百平大理石地面。前面边缘简单又雅致放着怒放鲜花。
周建民和范文心两人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周爷爷,慢慢走向那精心准备的蛋糕。
周爷爷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周也沫、周悦悦和周恒丰三人则静静地站在一旁,他们的脸上带着优雅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对周爷爷的敬爱。
此时,整个宴会里充满了温馨的氛围,一片热烈的掌声响起来。这掌声仿佛是对周爷爷的祝福,也是对这个家庭的赞美。
讲台下,不远处的宴席桌。
郑夫人嗅了嗅郑温言身上的酒气,拧了拧鼻,“你怎么喝酒了呢?你这不就是丢脸丢到家了吗?你还怎样追周小姐?”
郑温言蹙眉冷言,“你不反对了吗?”
郑夫人拿起茶杯,抿了抿茶,“周小姐是周氏家庭的千金大小姐,我开心还不及呢!怎么会反对?”
要不是周氏家族有钱有资源,还有温言都用威胁来让她支持,她还能说什么呢?
她转眸看向其他宴席的宾客,拧眉。
青年才俊比比皆是,竞争可真激烈。
“可,你现在的情敌不单是你哥。而是数十人。”
黎斐牵着陈添添的纤纤玉手,靠着她轻声低语:“沫沫,是不是周氏家族的掌权人?”
陈添添淡然浅笑,靠着他耳畔,“不知道,她神出鬼没的,周氏的掌权人应该是外公。”
她知道也不会说,是人是鬼尚未知。
没人知道沫沫打的是什么主意,跑到郑氏集团工作十年,肯定是有她的原因。
周氏家族能壮大,靠的是齐心协力,携手共进。对非血缘关系的人,即使是伴侣,也不会过多泄露周氏家族的事情。
*
何小小从未想过,她才刚下手就被捕了。
她以为已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以为交警只是在维持交通,根本不会想到她来投毒。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郑宣意站在一旁冷漠的看着何小小,何遗几人双手靠后戴着银色手铐,被几位男同事擒住手臂进入刑警车内。
刑警车内,郑宣意,欧文洲,何小小,何遗,其他四位警员,他们分别坐刑警车两旁。
何小小声泪俱下,哭诉,“警官,我要打电话给我爸爸。”
郑宣意压下鸭舌帽,懒得搭理她。
没见过这么蠢的女人,竟然跟沫姐斗。
如果上次不是沫姐提供解决方案,线索,可能这个女人又给逃脱了。
医院的那个女服务员被何小小利用了,也不自知。
那个毒蛇液提炼纯度如此高,一个酒店经理哪里有可能有如此高超的技术。
何遗抬起愤恨的眸子刮着何小小,“哭哭!就知道哭!早就叫你别乱来!现在还要我一起被抓!连我也被你毁掉了!”
不听劝,自以为是,终害己又害他人。
欧文洲压低帽沿,无温无喜地说:“有什么话,要现在说了。等一下到各自的审诉室,不能再见面。”
何小小抬起汪汪泪眼,娇声吟吟,“警官,我要打一个电话,给我爸爸。他会帮我的。我是被冤枉的!”
……
几位警员都没搭理她,全神贯注观察他们两人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