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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教堂走回酒店需要四十分钟,马克整整走了四十分钟。

今天是跟雷米擦肩而过的一天,如果按照距离算的话,应该是除了下飞机那天以外,二人离得最近的一次。

马克心中不断闪过回忆,像是走马灯一样。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雷米没有再露面,这对于整个奥兰多警局来说都是一个沉重的压力。

一天不抓到雷米,他们就一天没有安全感,雷米就是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不知道哪天会炸了哪里。

每位警长都希望雷米不会出现在自己的辖区。

两个星期后,兰斯找上了门。

“嘿,马克,这两周过的还好么?”兰斯一进门就寒暄道。

马克指了指自己周边:“反正是住在酒店里,每天都有人打扫,还不错。”

顺口提了一嘴:“倒是有两周没有见到梅芙了,你知道她去哪儿了么?”

兰斯一愣:“我以为她一直跟你在一块。”

马克嘴角一翘:“算了,随她去吧,该回来的时候就回来了。”

“你来找我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了?”马克问道:“仅仅三天警局就顶不住压力放开了封锁,改成了戒严,雷米这家伙已经忍不住了吧。”

兰斯从桌子上拿起马克专门让人送来的红酒,“哇偶,这酒不错。”

马克用大拇指指了下身后:“看到那个衣帽间了么,里面还有好几箱,你可以带几瓶走。”

兰斯摆摆手:“算了吧,我的工资可支撑不了我喝这么好的酒,万一喝上瘾了,我可买不起。”

“这几天陆陆续续发生了几起案子,2号晚上,一名独居老人马芮死在家中,是被雷米用刀捅死的,并且对尸体进行了肢解。

5号晚上,16岁的男孩儿休斯顿被枪杀,不过这次雷米没有做什么其他的事情,就是简单的杀人,不过一同死去的,还有他35岁的母亲,是被雷米用电话线勒死的。

7号晚上,28岁的乔娜跟自己8岁的儿子死在家里,经过我们初步检测,小男孩儿生前遭受了侵犯。”

马克吐了口气:“所以你们把消息瞒了下来,连我都没有说,干嘛今天还跑来找我?”

兰斯眉头一皱:“不是瞒着你马克,约翰·米尔已经被调走了,原来的副局长马歇尔暂代局长,这家伙以前就是个透明的边缘人,约瑟夫由于跟约翰·米尔走的太近,所以没有得到重用。

马歇尔这家伙排挤一切非奥兰多警局的人,启用了不少曾经在警局里被边缘化的人。”

“所以,现在你这个没有FbI授权的家伙,要带我这个被骗来的侦探去哪儿?”马克呵呵一笑。

“刚才克劳馥告诉我,雷米又做了一起新案子,我想你跟我一起去看看。”

马克饶有兴趣的问道:“是什么样的现场,我看看值不值得去。”

从雷米开始作案到现在,马克已经非常熟悉他的套路了,去不去的意义不大,无非就是侵犯、杀人、画图形,现在马克听到雷米犯案已经心如止水,一名侦探如果不能时刻保持冷静,那么他就得强迫自己冷静。

“这次被杀的是一对兄妹,哥哥梅林是被锤子砸死的,妹妹被雷米用电击棒电到休克,然后侵犯,之后捅死,老套路了,不过这次雷米开始玩儿艺术了,直接在妹妹的腿上画标志。”

马克把一张奥兰多地图平铺在桌子上,地图上布满了红点儿,兰斯能看出来,这些红点所在的位置就是雷米做过案的地方。

“兰斯,你说奥兰多地方大不大?”

“不大不小。”

“根据你刚才说的顺序,雷米作案的地点,不断的变换,而且每隔两天就出来一次,以前他还会注意自己的行为,不然自己出现习惯性作案的行为,所以我们找不到规律,但是别小看习惯的力量,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现在每两天作案一次,而且作案的地点一定要跟上一起案件形成一个对角。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马克问道。

兰斯思考了一下,眼睛一亮:“这意味着他今晚又要作案了!”

马克扔掉手中的笔:“这意味着他一定拥有交通工具,那么这个交通工具是什么呢?或者说他哪儿来的交通工具呢?”

兰斯恍然大悟:“偷车!”

马克把地图卷起来:“现场我们就不去了,反正雷米不会给你留下什么能追踪到他的线索。”

兰斯耸耸肩:“是啊,这家伙到现在为止都只留了半个脚印,还是因为踩到了一滩狗屎。”

“我们现在去干吗?”兰斯问道。

马克没回答他,反而直接给克劳馥打了个电话:“嘿,克劳馥,你知道奥兰多最大的偷车组织在哪儿么?好,你发给兰斯就好了。”

兰斯脸色臭臭的问道:“你为什么会有我老婆的手机号码?”

马克打了个哈哈:“哎呀哎呀,别在意这些细节嘛,生活总要过得去,对不对?”

这句经典黑话,当然不是兰斯能理解的了的,之所以马克有克劳馥的手机号码,还得归功于梅芙,不过这种事情,干嘛要解释呢,多累。

……

纽约。

第五大道82号大街,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礼帽男手里拄着手杖,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绅士,他看起来像是在寻找某个人。

直到他看到一个身穿白袍的老人,才快步走上去。

不过跟他绅士的打扮不同的是,他的语言粗鄙异常:“嘿,你这个老东西,我以为你早就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了,该死的上帝保佑你,混蛋。”

白袍老人也不恼,像是习惯了这个家伙的打招呼方式:“绅士,你这次这么着急叫我来,应该不是为了挖苦我吧?”

礼帽男一屁股坐在白袍老人身边的椅子上,“那个小家伙又端了我们一个据点,这么搞下去,我们可是损失的有点多啊。”

白袍老人含笑说道:“这没什么不好,这么轻易就被发现,只能说明他们不配得到升华。”

“你在教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