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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拿着锅铲闯七零 > 第219章 味觉失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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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婉的伤很重,林红旗下葬后,就被大家带回了京,接着住院去了。

她的身体好像丧失了生机一样,脚上的感染一点也不见好,嗓子还是说不出来话,甚至吃东西都吃不出味道来了。

她怕家里人和伍师傅担心,丧失了味觉,也不肯说。每天半夜总是梦到林红旗被敌人杀死,每天都从噩梦中惊醒,然后流上半夜的眼泪。

养了一个月的病,她的伤一点没好不说,连肉也没养出来几分。

伍师傅知道林大军现在顾不上,就到处找老伙计们找靠谱的中医,来给小婉瞧病。季爷爷季奶奶也急,最后还是从中健委找了位国手来给小婉看了,说她是郁结在心。要是她自己想不开,谁来都没用。不过脚上的伤倒是能治。

这位老大夫最是看不惯这种自己想不开的病人,言辞之中很是不客气。还说要是再晚找他几天,小婉的双脚也保不住了。伍师傅和季爷爷把老大夫拉出了屋,跟他说了林家的事,老大夫听说小婉不是为情所困,是哥哥去世了,还是烈士,小婉的脚也是给哥哥报仇才弄的,脸色才缓和下来。说自己可以给小婉隔一天来扎一针,把她的外伤先治好再说,就是什么时候她能说话自己也说不准,这是心病,没药可依的。两位老爷子千恩万谢答应了下来。

季奶奶也心疼小婉,每天只要是有时间,就在小婉的病房里陪着她说话,逗她开心。小婉总是乖乖地听着,还笑,可是眼睛里却满是哀伤,就跟沈菲刚回来时的眼神很像。一点活气都没有。

季奶奶总是强忍着泪水,出了病房后才偷偷抹泪。她的小婉怎么成了这样了。

她不禁咒骂起自己的孙子来,一到了关键时候,臭小子就不在,现在还联系不上,就不能靠谱不回?

只有唐果带着两个孩子来医院看她的时候和小宝来看他的时候,小婉才会有点真的笑容。

唐果已经上了班,她说孩子们没了爸爸,妈妈就要是这社会上一个正常的人,要不然将来对孩子们的成长不利。就是她的医院和小婉的医院不是一家,每次来还带着孩子都挺麻烦的,小婉就不让她老跑来跑去。

两个小的还不知道爸爸已经不在了,不过还是很聪明地从大人的举止和气氛中感受到了什么,天天都乖巧的不得了,每次唐果一来,就把两个小的往小婉床上一放,两个小子就嗖嗖地爬到姑姑的身上,一个抱左胳膊,一个抱右胳膊,还啾啾地亲姑姑。小婉笑得不行,可是看着两个小的跟哥哥肖似的眉眼,一个人时又不停地流泪。

林红旗的荣誉也下来了。他们一队人都被授予了特等功,还被追认为烈士。两个小的国家给养到十八岁,林大军和唐果每个月也有补贴。

令唐果奇怪的是,小婉和小宝也被授予了特等功。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一,两个小的又不在军籍,怎么会有军功奖励这一说呢?

她是个聪明人,想起两个小的莫名失踪的那一个多月,和回来时两人身上一身的伤,就知道两个肯定是去做了大事。加上小婉说给哥哥报仇了,她心里也就有了数。

但是既然没有跟她说,就说明这事不能随便说。她也没有问。不过对小婉更好了。

方玫和赵青瑾也一有空就往医院跑,马素英更是隔一天就来医院陪一天床。

小婉单位的领导也来看过几回,小婉就写字告诉领导,自己想辞职。

领导哪里能同意,这可是烈士家属,加上送到单位的奖章,就只说让小婉安心养病,彻底养好再说。给她放了一年的长假。逢年过节的福利自有办公室的人给她送到家里来。

老中医的手段果然高超,一个多月不见好的双脚,他治了一个星期就结了痂。身上的外伤也好得很快。过了三个星期,小婉就能回家了,只是还是没有力气。

她不想在医院躺着了,强烈要求回家。大家也就依了她。

沈菲早就安排好了,小婉一回家,就被按到了热烘烘的被窝里。睡足了,又被沈菲和唐果拖去了女澡堂,里里外外地给她痛搓了一顿。

沈菲跟大家说,不要劝她,这样的事她自己也经历过,谁劝也没有用,只能等她自己走出来。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让小婉尽快忙起来,不要让她有空闲的时间去想伤心的事。

在她的安排下,大家就表现得像林红旗还在的时候一样。

唐果说小婉反正在家,干脆就辞了一个保姆,让她帮着照顾两个小兔崽子。

伍师傅跟关心她的同行们打了招呼,每天都有一个大师傅带着处理好的食材过来家里做给小婉吃。也不问她味道,做完看她吃上了就走。

季爷爷和季奶奶又住了回来,每天一早,季爷爷就和伍师傅去遛鸟。就是那鸟老是养不活,现在已经不知道是第几茬的了。然后往家带早饭。

就连林大军也把自己的头发给染黑了。

小婉看大家这样,有时候都觉得哥哥还活着,只是在部队里待着没回家。

她也不想让大家担心,每顿饭都逼着自己多吃一些。每天早上两位老爷子出去遛鸟的时候还跟着出去跑会儿步。慢慢地,也养回来了几分肉。

可是她心里总有个巨大的洞,她怎么也填不平,里面的悲伤总是会时不时地溢出来。她总是时不时地就伤心地不能自已,找个没人的地方蹲在地上大哭一场。

林红旗对她的意义真的是不同的。那是她第一个认定的家人,总感觉哥哥上辈子就是她的哥哥一样的,谁都不能比,谁也不能替代,一想到哥哥不在这个世上了,就让她撕心裂肺。

快过年了,季奶奶又拉着她去做过年的新衣,可她一看到新衣裳就想起来哥哥每年给她打的毛衣,心里就满是酸涩。估计再也不会有人每年记得给她打一件毛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