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还好,一看他便坐不住了,他看着那两个男人眼睛冒火,这两个人又是从哪钻出来的,居然敢坐在他老婆身边,不要命了!
秘书:“总裁,您还吃饭吗?”
傅江堰咬牙:“吃。”
他道:“就在这吃。”
……秘书看了一眼周围,这是一家水煮鱼招牌店,虽然也有别的菜,但是多少都沾着点辣,可他们总裁不能吃辣啊。
他再一看男人脸色,识相地闭了嘴,总裁这醋缸子说打碎就打碎,神仙来了都没辙啊。
就这么,两人在水煮鱼店里坐下来,赵雅彤早瞅见傅江堰了,她捅了捅叶婉,小声道:“你家那位在那边坐着呢。”
叶婉背着身没动弹,坐就坐呗,怎么着,还得她过去问候两句啊,给他惯得。
“你管他呢,我们吃我们的,他爱坐就让他坐着。”
赵雅彤摇摇头,哎哟,这下她可没辙了,眼瞅着叶婉是真生气了,傅江堰好自为之吧。
秘书尽量挑不辣的菜点了,水煮鱼也要了微辣的,菜一上来,就是一股浓重的花椒味,傅江堰一边“喝醋”,一边夹了一口吃,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秘书战战兢兢,赶紧给傅江堰倒了杯水,傅江堰喝了水终于好了点,但是一看叶婉那边,脸又黑了。
那边四个人一起碰了杯,男的杯子碰到叶婉的,两个人还有说有笑,把傅江堰气得牙都快咬烂了,醋都快喝饱了。
他“啪”地一声放下筷子,手掌捏得通红,恨不得一巴掌把男的拍飞!
赵雅彤偷偷瞧了一眼,好家伙,傅江堰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吃人了,她偷偷跟叶婉道:“我说,你真不看看你家那位啊,等会我们这两位男同志要是被他吃了怎么办?”
叶婉没管,“给他能的,还吃人,真想吃就让他吃去。”
赵雅彤噗嗤笑了,两个男校友道:“笑啥呢?”
赵雅彤摆摆手,那两个男人又问叶婉,叶婉笑着说没什么,这么一来一去,傅江堰又气了个半死。
吃完饭,结账之后一行四人便下了楼。
赵雅彤看了,傅江堰也结了账,跟着他们一起出了门。
叶婉在前面走着,没去管,她越想越生气,这事又不是她的错,谁让她受委屈都行,傅江堰没资格。
他们下了楼,两个男同志打了车,让叶婉和赵雅彤一起走,车费他们付。
叶婉推拒了,两个人却非把她们往车上叫,叶婉想送一程就送一程吧,到时候把车费给他们就行,这个时间点,也挺难打车的。
她正要上车,手腕猛地被人抓住,傅江堰身材高大,一来就把两个一米八的男校友比下去了。
他霸道得很,抓着叶婉的手腕便走了,招呼都没打,两个男的看着一个穿着大衣的帅哥来了,又看着帅哥把叶婉拽走了,两脸懵逼。
“这谁呀?”
赵雅彤笑笑,“人家老公。”
“哎哟,怎么不认识一下啊,这咋的,吵架啦?”
“吵啥啊,人家夫妻俩那叫打情骂俏,你们别管了,还走不走,先说好了哈,刚才你们答应付车费的。”
傅醋缸拽着叶婉走出老远也没停,霸道又专横,主打一个不听人话,叶婉受不了了,狠狠把手甩开,不惯着他。
“你干嘛呀,不是不理我吗?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傅江堰吃了辣椒,过敏过得脖子都红了,他一点都不在意,脸上都是吃醋的痕迹。
他说不出话来,是,是他活该,是他有病,他自作自受,他无理取闹。
可要是真让他眼睁睁看着叶婉坐上别的男人的车,他做不到,杀了他都做不到。
又成闷葫芦了,叶婉看不得他这死样子,转身就走,傅江堰一把把她抱住了。
“对不起。”男人张嘴便道歉,死死地抱住叶婉,就这身蛮劲,他不松手,叶婉是走不了的。
“别走,是我错了,我不该不理你,可我真的害怕,我怕我控制不住再伤害你,你可以原谅我,但是我原谅不了我自己。”
天气很冷,叶婉哈口气都能看见白雾,傅江堰没穿多少,西服外面罩了件大衣,胸膛的热度蔓延到叶婉身上,叶婉打了个寒颤。
这个呆子!叶婉叹气,背着她想了这么多,倒是跟她知会一声也好,自己这么闷不吭声的她也会误会呀。
叶婉的心柔软下来,声音却没什么好气。
“你放开我,外面这么多人,你不觉得丢人吗?”
傅江堰动也不动,“我不放开,放开让你去找那两个男人吗?”
“什么男人啊,那是我同学,你也真是的。”叶婉受不了这只狗了,但看见傅江堰起了红疹的手,也没心情计较其他的。
叶婉挣开傅江堰的手臂,抓住他的手,又看向他脖颈,拧起眉头,“怎么回事啊,你吃辣的了?”
傅江堰脖子手臂都起了红疹,看着很吓人,他这时候应该很不舒服,但一直没吭声,做什么非要折磨自己啊,叶婉快气哭了。
傅江堰没什么感觉,眼里都是叶婉,“好像吃了,我不记得了。”
叶婉嗔怪,“吃什么都不记得,那你还记得什么啊?笨蛋!”
傅江堰道:“我只记得你和男人碰杯了,和他们有说有笑,一点都不理我。”
叶婉气笑了,“是谁弄成这样的啊,是我吗?”
叶婉气急,拉着他便走,“别在这站着了,跟我回家!”
傅江堰这时候倒是乖了,叶婉一个指令一个动作,走时,叶婉还不忘问他,“你还有工作吗?”
傅江堰摇摇头,“没有了。”
站在路边吹北风手里有傅江堰十几个行程的秘书,“……”
两人回了家,叶婉给他抹了药膏,红疹终于消下去了一点。
傅江堰吃了大醋,说什么也不让叶婉离开他一步,他霸道又专横,要不是看在脸的份上,叶婉就扇下去了。
不过,叶婉有点在意一件事,她问傅江堰,“今天在你身边那个人是你同事吗?我上次好像也看见他了。”
傅江堰呼吸一窒,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