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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

翟慕灵坐在榻上,君应淮蹲在她的脚边,手上拿了条金锁链,那链子的尽头,是床榻旁的一根立柱。

咔哒——

他将锁链拷在了翟慕灵的左脚脚腕处。

“太子……你这是……”

“慕灵,别怕,孤不会伤害你。”他起身,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发间,“孤只是太怕失去你了。”

他矜贵的面容上染上一丝微笑,语气轻柔得像哄一只猫咪。

“你就在这好好休息,孤去筹备婚礼。”

“虽然时间仓促了些,但你放心,孤定不会叫你受委屈。”

翟慕灵没有反抗。

她本来也没想逃走。

她抬起头,放软了语气求他:“能不能让我见见父兄?”

君应淮低声笑了起来,指腹绕起翟慕灵的青丝,有些病态地放在鼻尖嗅了嗅。

“等我们的婚礼结束,孤承诺,一定会放了他们。”

“到时候,你想见谁就见谁。”

“现在,乖乖听话,好么?”他眸中疯狂和缱绻汹涌地交织着,语调慵懒,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翟慕灵垂下了眸。

“你要说话算话。”

“太子妃的话,孤自然无有不应。”

君应淮低头看她,心底有个声音在疯狂叫嚣着。

她就在他身边,已是他掌中猎物。

再也无法逃脱。

他勾起嘴角,心情大好地下去筹备婚礼。

太子娶妻,本应传召内务府,择良辰吉日,细细筹备。

可他一刻也等不及了!

为免夜长梦多,他连王叔都没有通知,只是进宫与皇后报备了下。

皇后拿他没办法,只好同意,可心中始终觉得不妥。

君应淮不管这些。

只要慕灵成为太子妃,他情愿接受可能会到来的一切风暴!

他只要她!

……

君应淮每隔一日便会来找翟慕灵,商量婚礼事宜。

说是商量,大多时候只是他在说,她在一旁静静听着,等他说完之后再回一句:“全凭太子做主。”

饶是这样,君应淮也开心得不行。

十日之期将近。

翟容与去了极寒之地,寻了天山雪莲,将它炼化在了鲛人之泪中。

鲛人之泪便又多了一重白色光华。

她心里记挂着翟慕灵,便辞别雪清川,打算先回云山,后面再找时间炼化钩吻。

出谷之时,她与君策对望。

心头滋味苦涩又甜蜜。

两个人都刻意与对方保持着距离。

双儿和只影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何事。

翟容与回到云山,却不见翟慕灵的踪影,她大惊失色,赶紧拿出无量神龟,卜了一卦。

八卦阵显,地图方位直指太子府。

“这君应淮真是好心计!”她咬牙切齿道。

定是他将姐姐骗走了!

她眸光闪了闪,眼波流转间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即又给翟家卜了一卦。

“巨门守迁移宫,流煞并临……”

“牢狱之灾!”

翟容与惊叫了一声,心突突跳起来。

双儿吓了一跳。

“双儿,你留在云山,我回家看看!”她嘱咐完,便用了符纸,转瞬便到了尚书府。

“二小姐!您可回来了!”章管家见到翟容与,立马扑了上来。

“章管家,家里发生了何事?”

章管家声泪俱下,把尚书府出了刺客,以及太子怀疑翟尚书叛国之事一一告知。

翟容与双眼寒光迸射。

【这君应淮真是个疯批!】

【看来书中该走的剧情还是会走。】

【他果然提前黑化,要强娶姐姐。】

“爹爹和哥哥们被关在何处?”她问章管家。

这才知道父兄被关押在大理寺。

“太子说如今只是审问,还并未给老爷他们定罪,可从书房中搜出的信件,也一并被他们带了去……”

“老奴是担心……”

“信件?什么信件?”翟容与困惑道。

章管家顿了顿,道:“是老爷和南桑国的往来信件。”

“太子看了那信,便怀疑老爷叛国!”

翟容与眉头皱起。

爹爹与南桑国何时有信件往来了?

书上并未提及此事……

此事奇怪,她得去大理寺把信偷出来看看。

君应淮要强娶姐姐,不会对姐姐下手,当务之急,是先去大理寺见见父兄。

她心思一转,便猫进了大理寺。

“容儿!”翟尚书在牢房中见到翟容与,低声惊呼道。

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

确是容儿无疑!

“嘘。”翟容与观望着外头狱卒的动静,悄声道:“爹爹,哥哥他们在何处?”

见翟尚书并未受刑,她稍稍放下心来。

翟尚书道:“容儿,这里危险,你快走。”

“爹已决意将此事认下,不会牵连你们,你哥哥他们被关在别处,暂无性命之忧。”

“你切莫意气用事,丢了性命。”

“爹爹不可!”

翟容与一听他要认罪,立即劝道:“那君应淮想来是拿你们的安危威胁姐姐,暂时不会对你们怎么样。”

“若此时认罪,岂不正中他下怀?”

她垂眸片刻,终是问道:“爹,那信件,到底是怎么回事?”

翟尚书犹豫了半晌,眼神飘向牢房高处的天窗,似是在回忆往事。

“那信件确实是我所写。”

“只是,并不是什么叛国之言。”

“此事关乎你娘,你若能找到信件,须立即销毁,万不可流入他人手中。”

容儿突然出现,想必是有来去自如的能力。

【与我娘有关?】

翟容与有些惊讶。

书中倒是对她早逝的娘亲,没提及几句。

可翟尚书却不愿再说。

“容儿,答应为父,你若找到信件,不要看,立即销毁!”他俊朗的脸上划过一抹沉痛。

翟容与心头突突跳了下。

【那信中到底写了些什么,竟让爹爹如此在意。】

【好像有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沉吟了半晌,终是答应。

也罢,正主不同意,她也不欲探人隐私。

“爹爹安心在此处,我定会想法子救你们出去。”

翟尚书见她神色认真,心中熨帖,点了点头。

……

翟容与贴了张隐身符,在大理寺中翻找信件,路过一个牢房时,却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她秀眉一挑。

这不是当日在云山外,被她威胁的那个刺客么?

太子竟把自己人也关进来了?

她听那狱卒和他的对话,才知道他就是当日刺杀了太子,又潜入尚书府的刺客。

【好家伙,君应淮这是自导自演啊!】

她现在断定了,这人就是个疯批!

竟然不惜捅自己一刀,陷害整个尚书府来求娶姐姐!

病娇果然恐怖!

她望着那刺客,眼睛滴溜溜一转,露出一个恶作剧般的狡黠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