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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小姐,此事已过,多余的话不必多说。你我既没有缘分,在下也不强求,就此告辞。”

之后萧逸不再理她,回了京城的住宅。

刚到家门口,便听宛儿急急道,“相公,不好了,嫣然不见了!”

“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今日她说去新开的店铺宣传香水,我和她一起的,我们分两路,等我回头找她,她就不见了。”

“问了好多人都没消息,青竹已经带着梁氏武馆的兄弟去找了。”

“在哪里?”

“西市的云衫坊附近。”

萧逸赶紧赶过去,果然在街角发现嫣然的玛瑙月形手串。

她说这是金凤楼的妈妈送她的,自小她便一直戴在手上。

萧逸拿起手串就朝西市跑,这里都是宅坊,茶肆酒肆,农贸中心,丧葬铺子,乐府院……

宅屋密密林立,想找一个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

此时嫣然正被绑在西市二楼的一处客栈内。

只见他面前站着两位头发卷曲,身穿胡服,手拿弯刀的胡人。

“你....你们要做什么?”嫣然有点害怕,但还强装镇定。

两人对视一眼,随后看向嫣然。

“@#$^&%!$#*&%¥&@34%#!”

“&%&@34%#@#$^&%!$#&%&@34%#.*!”

两人叽里呱啦一阵胡语,她听不懂。

“&%¥&@34%#!”

他们又沟通了一阵。

忽然,一个胡人放下刀子朝她走来。

“你们……你们到底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嫣然挣扎。

下一秒,一人上前将她肩膀按住,另一人捏她双颊。

很快那人端了一碗药过来,往她嘴里灌。

“咳咳咳……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苦味盈满舌尖,她逼迫自己吐出来。

没一会儿,头一歪,晕了过去。

“世子,她晕了。”

一胡人对着身后的一个男人道。

男人凝眉朝前看了看。

“把阿芙娜找来。”

很快,门外走来一名女子。

上身大襟短衣,下身百褶裙,上面满是织锦,蜡染,刺绣,花纹繁复的斑斓图案。

还系一绣花围腰,上面点点银饰。

那女子右手搭左手上,对那男人点点头。

之后三人走了出去。

女子上前将嫣然衣服解开,仔细看她肩头。

果然,有一月亮印记。

女子当即帮她把衣服穿好,盖好被子,快步走到外面,对另外三人点点头。

“此事是否要告知阿布达。”

“先不告诉。”

“那现在怎么办?”

那领头的男人朝一楼看了看,果然看到一个快速奔忙的身影。

“你们三个先走。”

他快速走进房间,从嫣然的头上摘了一个金钗,扔了下去。

金钗砸到地上发出脆响,萧逸转头,便看到地上的金钗。

“嫣然的!”他快速上了二楼,推开厢房门走进去。

果然嫣然正躺床上。

不过她穿戴整齐,身上无任何伤痕,看起来并未被伤害。

巴伦此时早已从隔壁房间后窗一跃而下。

“嫣然,嫣然!”萧逸唤她。

见她不醒,赶紧抱下楼雇了马车送回去。

到了萧府,嫣然才醒。

一看,众女齐齐围着她。

“相公,姐姐,我这是怎么了?”

“你被人抓了,相公救你回来了。”

“嫣然,你有没有什么不适?”萧逸上前道。

嫣然摇摇头,又随即点点头。

“不对,刚刚有两个胡人喂我喝了一碗药。”

“什么药?”

“不知道。”

“胡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

青竹立马上前,又给她把脉。

一会儿后。

“怎么样?青竹,没事吧!”

青竹摇摇头,“没事,大抵喝了一点曼陀罗。”

“曼陀罗?”

“一种蒙汗药,能让人在短时间内失去意识,量少,药效轻,并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所以嫣然才可以这么快醒。”

那到底是谁干的?如果真想害她,又为什么不对嫣然置之死地呢。

还给她喝毒性那么轻的药,甚至丢金钗提醒萧逸。

萧逸这边也没收到什么消息。

就在此刻。

突然,门外传来“咻——”的一声。

便听下人来报,“伯爷,外面有人送信了。”

萧逸走出去,便看到院子的柱子上用匕首插了一张纸。

打开,上面写着:

你的香水影响到我们香料生意,劝收敛。

收敛,呵!如今香水已经风靡整个大夏京城,很快就会传到外邦,如何收敛。

“相公,看来是这京城的香料商嫉妒咱们的香水影响了他们的生意才将嫣然姑娘掳走。”

是啊,可他们也没对嫣然采取什么行动,还有那只金钗,像是故意掉下来提醒自己。

难道仅仅只是抓一次警告自己。

萧逸想了想,现在有必要给几女安排几个贴身的武术侍女了。

毕竟男人总归不太方便。

....

客栈内。

巴伦背着手站在二楼窗前看着窗外的香水铺。

“世子,为什么不告诉他们真相?”

“目前还不是时候,还不知小姐什么想法。总之,盯紧小姐的动向,派人保护好她的安全,一旦有问题,立马找我汇报。”

“是。”

...……

入夜。

萧逸和嫣然躺在床上。

“嫣然,今天吓坏了吧!”

“还好,照你们说掳走我的是香料商,为何又没伤我,应该要拿我要挟你才是。”

“我也不知道,可能他们还有后招。”

“好了,嫣然,不管这些,为夫今天好好补偿你一下。”萧逸坏笑,将头靠过去。

“我补偿你,还是你补偿我?”

“都算,反正谁都不亏。”

说着,萧逸头伸到嫣然怀里拱了拱,手开始不老实。

触到一片滑腻,抚到肩后。

“嫣然,这月亮胎记你早就有了吗?”

“怎么,相公!很难看吗?”

“不是,只是好奇,之前一直想问。”

“是,妈妈说从小就有了。”

“你一直在金凤楼生活吗?”

“不,我出生就在教坊司了,那里的容署丞教我琴棋书画,习舞唱曲儿,我每天勤学苦练,那段日子很辛苦,但我很快乐。”

“那你后面怎么去了金凤楼?”

“后面我长大了,容署丞说我出师了,妈妈看我有潜力,找了关系花了大价钱把我弄出来,之后才一直在金凤楼。”

“嗯,嫣然辛苦了,以后为夫不会再让你受苦……”

“嗯……”

....

次日,萧逸带着几女去牙行买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