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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牵着李莫愁跟在大雕身后,两人一雕行走了好一会,来到一处峭壁之下,只见前面有一方大石,石头之上刻着‘剑冢’两字,因年代久远,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不清。

他心中欢喜,快步走近,又见石壁上每隔一小段距离长了些青苔,心知那是独孤前辈当年用剑挖凿的凹陷,对李莫愁道:“我们上去看看。”

说罢伸手扣住那处凹陷,向上爬去,爬了数十丈,终于上了石台之上,不多一会,李莫愁跟着跃上石台,跟他并肩而立。

宁远望向远处,见树木郁郁葱葱,天空白云悠悠,而身边佳人温润如玉,他突然有种说不出的畅快之意,纵声长啸,啸声远远传开,在山间久久回荡。

李莫愁侧目看他,眼眸中带着柔情,嘴角便不自觉也挂起甜美笑意,她只是安静看着眼前的男子,任由山风吹乱她的衣衫,也吹的心湖荡漾。

等啸声歇止,宁远转头看向大石之上的字迹,但见其上书写:“剑魔独孤求败埋剑于此,呜呼哀哉!然长剑空利,无有所用之处,不禁悲从中来!”

李莫愁看着那寥寥几字,心生敬仰,想象着这位前辈行走于江湖,一柄长剑败尽天下英雄,莫可匹敌,最后寂寥之下隐居深山,从此与大雕为伍,而他的随身之剑埋于此地,时光流逝,昔日英豪尽皆化作黄土,唯利剑长存,见证那曾经的辉煌。

她本就是多愁善感之人,这两日心境起伏不定,更是有感自己在江湖中飘荡,却怎比的上这位前辈的风姿万一,不禁潸然泪下。

宁远奇怪地看着她,问道:“你怎么了?”

李莫愁用衣袖擦了擦眼泪,摇头道:“没事,只是有些感触。”

她突然跪下,朝着剑冢拜了拜,然后起身,心想:我修习了前辈的武功,独孤前辈算是半个师父,当受自己一拜。

宁远也朝着剑冢拜了拜,说道:“承蒙前辈授剑,晚辈感激不尽,如今世间大乱,晚辈前来取剑,必不让宝剑蒙尘。”

神雕同样上了石台,闻言似乎极为高兴,它鸣叫几声,上前用利爪抓起石头,放于一旁,不多时便露出剑冢之下的三柄长剑。

宁远知道,这里所埋的就是紫薇软剑和玄铁重剑了。

其中紫薇软剑锋锐无匹,杨过带出后为郭芙所得,并用此剑斩了杨过一臂。

他取出这柄长剑,见剑刃上青光闪闪,时光无法在上面留下一丝痕迹,不禁暗赞,将剑递给李莫愁,道:“此剑为紫薇软剑,从今而后,就是你的了,可不要让宝剑蒙尘。”

李莫愁犹豫了一下,显然也甚是喜爱,却说道:“还是你拿着吧,这样的利器给我使用,有些可惜了。”

宁远笑道:“给你就拿着,就当是定情信物了。”

李莫愁俏脸一红,犹豫不定,最终默默接过长剑,紧紧握着,这一握,便是情定终身了。

宁远大喜,刚想上前抱她,却见李莫愁警觉地后退几步,就只差要拔出长剑了。

看着哈哈大笑的宁远,李莫愁羞怒道:“你,你不可恣意轻薄于我,否则,有你好看的。”

“好,好,一切都依你。”宁远表面答应,心想,我先缓你一缓,拿了我的定情信物,还由得你跑掉吗?

特别是他又去看李莫愁的好感度,发现居然达到了88点时,就更是有恃无恐了。

不过他此时不敢去撩李莫愁,怕适得其反,于是收回目光,伸手取那柄玄铁重剑,这柄剑入手微沉,怕不有七八十斤,这样的重量,以他深厚霸道的内力驱动,这世上当真没有任何长剑能与之敌。

他一时兴起,在石台之上使用玄铁重剑演了一套达摩剑法,只听石台上劲风呼呼,隐隐夹着风雷之声,其势煌煌,莫可匹敌。

宁远一套剑法使完,只觉心中畅快不已,乘李莫愁不备,抱着她就狠狠的吻了下去。

李莫愁被他吻地气喘吁吁,好一会才推开他,又羞又怒,道:“你,你!我,我!”说话都不顺畅了。

宁远甚是得意,毫无诚意地道歉:“莫愁,对不起,我刚才实在是太高兴了,一时没忍住,下次不会了。”

笑着将重剑收入空间中,今天所得三种剑势,其中独孤九剑跟玄铁重剑各有各自的擅长,很难说哪种更高明些。

独孤九剑是制敌先机,以无招胜有招,侧重的是巧力,并不怎么需要使用内劲,在内力不济的情况下,又或是对付万千箭矢时,用处显然比玄铁重剑要大得多。

因为对于绵延不绝的弓箭袭击而言,持久的战力和极快的挑、拨才是最好的应对之策。但在单打独斗上,独孤九剑却又远远不如玄铁重剑了。

正所谓一力破十会,面对看似平平无奇的一记重砍,对方要么硬抗,要么退避三舍避其锋芒,想要突破重剑的一击,除非是剑势快到了极致,比如东方不败的葵花宝典。

然而以宁远如今的修为,纯粹的快剑是无法对他构成威胁的,当他手持玄铁重剑时,这天下已经没有人敢直撄其锋。

至于第三层次的心中有剑,手中无剑,说的其实只是一种剑道上的境界,并非是说,不拿剑威力就比拿着剑厉害了。对同样达到这一境界的人来说,手中有宝剑所能发挥的力量显然是要更胜一筹的。

宁远得了武功和宝剑,又抱得美人归,正是志得意满,走到大雕身旁,亲热地抱了抱它,又拍了拍它的翅膀,说道:“雕兄,我就要离开了,你要不要跟着我去闯荡江湖?”

大雕低低鸣叫几声,似有伤感和不舍,不过看向独孤求败埋骨之所,又鸣叫几声。意思是,需要留在此地守护独孤求败的坟墓。

宁远后退几步,叹道:“雕兄既然不愿离开独孤前辈,小弟也不勉强,以后我要是有空,就来跟你喝酒,给你烤蛇肉。”

说着取出几坛好酒,放置在地上,笑道:“这是佳酿,留给雕兄,你若是酒瘾来了,可喝上一些,不过可别喝醉了,哈哈。”

大雕大声鸣叫几声,显得极为高兴。

宁远转而对李莫愁道:“我们走吧。”

李莫愁虽然气恼宁远轻薄她,不过心中其实还是有些甜蜜的,只是抹不开面子,此时跟神雕分别在即,也有些伤感,她对着大雕柔声道:“再见。”接着再次对着剑冢叩首,跟着宁远下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