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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什么!王妃她全家都是穿来的 > 第157章 您说我冤不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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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过后,林建邦开始整理薛景荣、林武等人带回来的资料。

白天将看过的资料分类整理好,晚上拿到游艇空间里,发动全家帮忙录到电脑里。

最后汇总到一张表格上,得出一个意外之喜。

原本程元舟跟自己介绍潮阳的人丁都不足万人之数,结果全面摸排之后发现,被记录下来的就有两万六千多人,实际的人数绝对会在这之上。

人是生产的动力,有人就有一切,也是这两万六千人给林建邦打了一剂强心针。

林建邦第二天就带着德华出了县城,一路快马风餐露宿,五天的时间就赶到了程乡,照例去程公祠留下了拜帖。

这回程元舟派人到客栈,招林建邦过府一叙。

林建邦将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很低,塌背陷腰,可以说得上有些谄媚了。

程乡发展的真是好啊,那都是程大人您爱民如子,倾听民众的声音,关注民众的疾苦,为民众谋福利,这才让那些南迁的民众得到一个可以休养生息的安心之所啊!

潮阳县的情况真如程大人所说,政务停摆,无人可用,水利失修,农桑不振,百姓陋习严重。

林建邦还苦笑的跟程元舟说自己在潮阳有钱都花不出去。

程元舟一听就趁机劝道,潮阳不好,那你就来我程乡呗,我在府衙给你谋个代理通判的活,干好了能给转正,转正后可就是正六品呢。

林建邦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颇为遗憾的讲到恶溪两边肥沃的土地,还说自己有办法驱鳄。

你等等,你有什么办法?

就大量捕杀啊!

你的那些侍卫能做到?

能啊!大人,您刚刚说的通判需要干多长时间才给转正啊?

别通判了,恶溪要是没有鳄鱼为患,他早就让族人把两岸附近肥沃的土地全都收入囊中了。

程元舟原本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虚文啊,我们为官一任,理应造福一方,你之前也说过策论百篇,不如躬身民中。

你放心,若是你在潮阳遇到了什么难处,你就跟老夫讲,老夫在能力之内,会全力帮扶你的。”

林建邦一脸苦涩的说道,“大人啊,您是有所不知啊,潮阳穷的啊,连个朱砂红印都没有,那里百姓的户籍还是刻于竹简之上的,最要命的是下官还发现,潮阳县册居然还是前朝承制的。

这要是被别人发现,还以为自己这个潮阳县令有不臣之心呢,您说我冤不冤啊!

而且下官手下无一人可用,吏役皆认为不光之前所欠工食银毫无着落,这往后也是没有任何俸禄可言的。不瞒您说,下官也担心下官的.....”

返回潮阳的路上,德华真的是佩服自家老爷的那张嘴了,德华往后扫了一眼,来的时候是两个人两匹马,回去的时候却多了五辆牛车。

见过佘酒钱的,见过佘粮钱的,唯独没有见过官家老爷跟人佘纸墨笔砚和五头牛钱的。而且那些赶车的人,还是他家老爷向程大人借用回来的兵卒。

是的,后面的五辆牛车都是林建邦跟程元舟佘回来的,牛车上拉着的都是专门用来登记户籍或是其他文书的潢麻纸。

古时候的户籍文书并不像电视里看到的那样薄薄的一张纸,而是有官方指定专用的纸张。这种纸张以树皮、破麻布、旧渔网等为原料初成纸,再把黄蘖熬取汁液,然后用它来浸染出来的纸张,就叫做潢麻纸。

这种潢麻纸,纸不生虫,缝不淀解,寿命极长,不过造价也高,而且不允许民间私造。

为什么这时候老百姓到衙门办理什么正式文书都要收费呢,就是因为朝廷下发潢麻纸本身就不是免费发放的。

地方赋税中,除了粮食还有一道就是布绢,说是布绢,但生产力还没有那么发达,一般征收的都是桑麻。

从百姓手里收上来的桑麻,一大部分是用来给官员们发放工资福利的,另一部分就是拿去上交抵潢麻纸。

除了桑麻之外,下发过来的运费也要各地方自己承担,所以地方县衙在领用潢麻纸的时候,还要上交一些费用。

羊毛出在羊身上,这些费用最后就都是百姓自己承担,当然,轮到百姓自己承担的时候还要加上辛苦费、润笔费等等。

潮阳县的财政很清晰,啥都没有。林建邦是绝对不会自己垫付这些费用的,他是父母官不假,但他不是来当圣母官的。

他有信心能治理好潮阳,所以他不怕财政赤字,该说不说程元舟还挺大方的。

至于程元舟心里的小九九,林建邦也能猜到一二。那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县衙的大印握在自己的手里,别的地方不敢说,至少在潮阳的地界上,谁也越不过他去。

回到潮阳的第一件事,林建邦就带着一壶好酒去了薛景荣的房间里,也是元明清晕倒时候休息的房间。

薛景荣正坐在床上给自己缝裤子,看见林建邦进来了,面带囧色的将手里的针线往身后藏。

林建邦好笑道,“缝个裤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难道你还怕我笑话你翘起兰花指不成。”

薛景荣连忙站起来躬身道,“老爷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您打发学友来唤奴才就好了。”

林建邦虚扶起薛景荣,拉着薛景荣坐了下来,“景荣啊,你别拘束,咱哥俩坐下来聊聊天。说实话,我林建邦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那时候却无意碰到了你和那四个孩子。

也不知怎么了就动了恻隐之心,就好像冥冥之中咱们就是有这个缘分在的。”

薛景荣红了眼眶的点点头,“没有老爷您,奴才的尸骨可能早就被桥洞里的老鼠啃食干净了。梅赛和德斯还好说,毕竟是个男娃娃,就是雅诗兰黛,恐怕也会被流落贱籍。老爷您对我们的大恩,真的是....”

林建邦摆摆手,打断了薛景荣的话,“我讲起这个,不是让你们念恩的,就是感慨咱们之间的缘分。景荣,如果我要给你放籍的话,你想做什么?”

薛景荣闻言慌张的跪在了地上,“可是奴才做错了什么?老爷您随意惩罚即可,千万不要放了奴才!”

“你这是在做什么!快快起来,不让你做奴才还不好!”

林建邦急着扶起薛景荣,岂料薛景荣深跪不起,哽咽的说道,“我薛景荣一定是上辈子做了很多善事,这辈子才能有机会侍奉老爷您的。

老爷,我求求您了!别赶奴才走,哪怕让奴才做个马夫,奴才也想留着您的身边。”

林建邦长叹一口气,苦笑道,“你先起来,耐心听我说完我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