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搞清楚玄清观的事,凌悦专门找苏世鸣了解了一下。
才发现这家伙,根本对他们那个组织不甚了解,只知道跟他师父学本事,然后捉鬼。
其他全部不care。
看来只能找那个人去了解了。
“红毛儿,你等会儿调一款咱店里最贵的酒,然后打包一下,我等会儿要用。”
苏世鸣像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凌悦。
还是头一次听说打包鸡尾酒的,而且还是最贵的一款,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口感能是最好的嘛?
“怎……怎么了?是不是不能打包?那不打包了,直接带酒杯给我装起来,我给人送过去,不远的。”
“好的,老板。”
凌悦带着苏世鸣调好的酒,直接往虫草店走去。
进门直接去了收银台那里,把鸡尾酒打开。
“祖师爷,来尝尝我们店的招牌,开业这么多天了,也没见您过去捧捧场。”
不出所料,收银台下面的躺椅上突然露出了个人头。
“我一个老头儿就不爱去那热闹的地儿,说吧,什么事儿?”
“切,没事儿就不能来看看您啊,你说你这店,也没见有几个人,挣的钱能顾得住这寸土寸金的房租吗?”
“我这铺子不交房租的,你师父没跟你说?”
“哎哟,我去!这什么玩意儿,喝着跟喝马尿一样!”
“拿走拿走!”
张唯一差点儿一口吐出来。
“哪有那么夸张?你得慢慢品后味儿,谢谢您老人家照顾我生意。”
张唯一看凌悦跟自己道谢,眼神有些闪躲,瞥向了一边。
嘴里嘟嘟囔囔,“说什么鬼话呢。”
凌悦笑了笑,没再往下说。
“酒要是喝不习惯,不如尝尝我泡的茶吧?我看看您这都有啥好茶。”
凌悦说着就走到了店里面的茶台处。
张唯一一看这架势,就是这丫头是真的有话要跟自己说。
起身,慢悠悠的走到了茶台旁的实木椅子上坐下。
“那我就尝尝看咯。”
“我爸和景爷爷都夸我泡的茶好喝呢,我这功夫可不是盖的。”
张唯一边品尝一边多看了两眼凌悦。
“你跟那景家的小子是不是已经……”
话说到一半,还咳嗽了一下。
凌悦脸瞬间红了起来,不是吧?这老头儿这么神的吗?
这都能看得出来?
“说吧,什么事儿,别兜圈子了。”
“真的感谢您给介绍生意,只是这单生意引出来一连串的问题,我发现跟玄清观有关系。”
凌悦说着,给张唯一舔了舔茶水。
“祖师爷,这玄清观到底什么来头儿?”
“经过这几次的接触,他们干的那些勾当真的上不了台面,可为什么他们还挂着道家协会的名号?”
“像他们这样的,不是应该早都被除名了吗?”
“一两句话也说不清楚,现在这个世道啊,利益熏心,一切向钱看,玄清观就是打着擦边球挣快钱,阴阳两界都没办法他们。”
“小悦,你最好不要掺和他们的事儿,你现在根本没办法与他们抗衡,要学会保护自己,只有自己足够强大的时候,才能改变这个世界的规则。”
凌悦见张唯一不想透露太多,也没多做停留。
回去的路上,她觉得老张头儿有一句话说的很有道理,自己得足够强大,才能跟他们相抗衡,在此之前,自己恐怕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但,她不会放过震阳子的,这一世过得这么凄苦的王媛媛,好不容易来世可以有更好的命运,只需她超度她的亡灵就可以实现。
结果那个杀千刀的却恶毒的把王媛媛给魂飞魄散了……
一切就这么没了……
凌悦一想到王媛媛魂飞魄散的场景,忍不住湿了眼眶。
她仰起头,看向天空。
媛媛,你放心吧,你的儿子无论如何我都会替你守护的。
对不起……那一掌我来接的话,是不是结局就不同了……
电话铃声打断了凌悦的思绪。
是景煜城。
“宝宝,转身。”
凌悦拿着手机,转身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景煜城。
寒风中,他大衣的衣角被吹了起来,但脸上的笑容却很暖。
最近经常见到他这样的笑容。
看着他张开的双臂,凌悦小跑着过去,抱住了他。
“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
凌悦突然发现自己问的问题有些降智,恋爱中的人果然智商堪忧。
景煜城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凌悦还以为是装的什么首饰,打开一看,原来是手工巧克力。
一个小盒子就装了四颗。
“记得每天都要吃。”
凌悦开心的点头,他是不是知道自己有低血糖啊。
两人手拉手一起往幽灵人间走去。
景煜城并没有进去,好像就是因为想她了,来见她一面。
看凌悦走进幽灵人间,他才离开。
小贾这才从暗处走了出来,,“老板,你真的决定了?”
“嗯,本来打算井水不犯河水,奈何他们惹了不该惹的人。”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
幽灵人间今天的客人少了很多,大家突然突然闲了下来,还有些不适应了。
“小嫂子,刚刚门口那人是我表哥吧?”
“你俩是不是住到一起了?”
凌悦闻言,老脸一红,不是吧?是不是苏世鸣知道了什么?
这才多长时间他俩荒唐的一晚都被传开了?
正当凌悦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时候,李思君拿着酒单的本子走了过来,把酒单无力的放在了吧台上。
“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客人一下子少了这么多,感觉很不正常,我们是不是得搞搞宣传什么的。”
“平常心啊君姐,客人不可能总是爆满,人少了刚好大家可以休息一下嘛。”
“呵,我们老板还真是佛系,人少的时候可以提前下班吗?”
初心还真是会见缝插针。
“初心最近是交女朋友了吗?怎么总想着下班?是要去约会啊?”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门口的风铃声响了都没人注意。
直到身后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今天人怎么这么少啊?就这么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