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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得意地笑了笑,瞥了一眼易中海:“老易,你这是什么话?袁朗结婚,我随个份子钱怎么了?”

易中海冷笑一声:“随份子钱?你一下子才三十,是不是有些太多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在显摆呢!”

刘海中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哎呀,老易,你这就是小心眼了。

咱们都是一个大院的,袁朗结婚是大喜事,我多出点份子钱也是应该的。反倒是你,作为院里的一大爷,袁朗结婚,你就给十块钱,未免太小家子气了。”

易中海被刘海中这番话气得够呛,但也不好发作,只能黑着脸走到一旁生闷气。

傻柱看到易中海吃瘪,作为他的忠心打手,自然要站出来给易中海说话。

“二大爷,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人袁朗可是说了,给多给少,看大家心意。哪有你这样还比来比去的。好家伙,您这一下子才三十。要是都按照你这个数随礼,有几家能随得起。

我看这婚礼大家也别参加,直接回家啃土豆子得了。老少爷们你们说对不对?”

对于袁朗结婚,傻柱是很有意见的。自己都快三十了,除了那天晚上偷看过秦淮茹又大又白的车灯以外,连大姑娘的小手都没摸过。

袁朗年纪轻轻地都结婚了,结婚对象还是之前跟自己相亲的秦京茹,他知道这消息差点鼻子都气歪了。

更过分的是这找的厨子居然是南易而不是自己,让傻柱觉得很没面子。

原本就想着空着手腆着个脸蹭吃蹭喝一顿。

这刘海中跟易中海架秧子,他哪有不上去拱火的道理,这要是事情折腾大了把婚礼给搅和了那才好呢。

院里的众人这次来大部分都是个一毛两毛的,自然是不愿意多给。听傻柱这么说立马附和。

“傻柱说得对,这礼钱哪还能规定随多少的。现在可不是解放前,地痞流氓家结婚给咱们定份额。咱们想随多少随多少。”

“给的多了是情分,给的少了也是本分。二大爷你一下子给三十,我看就是没安好心,想看我们笑话。”

“人袁科长都说了,随多少看大家心意,上次袁科长可是打二大爷打的不轻。我看这次就是故意随这么多,想给袁科长上眼药呢。”

“嘿,你这话说的没道理,这要是有人愿意给我三十块钱,别说上眼药了,就是耗子药我也吃了。”

“王大撇子,你就想好事吧。就你长得那歪瓜裂枣的模样,黑瞎子不愿意嫁给你,还哪有人给你随份子。”

“吴大疤瘌,你说的什么屁话。我哔哔哔哔。”

“你竟然敢骂我,我反哔哔哔哔”

吃瓜群众最喜欢看热闹,眼看两人都骂上了,不但劝阻,还纷纷拱火起哄。

傻柱看到吵架愈演愈烈的趋势,心中很是得意。

刘海中站不住了,头上直冒冷汗。

嗯?也有可能是天气炎热,刘海中太胖热的,总之着急的的不行。

他原本想大出血拍一下袁朗的马屁,让他不要追究自己办事不力的责任,谁知道这马屁眼看是拍马蹄子上了。

袁朗要是从屋里出来还不得给自己两个大逼斗。

刘海中心里越想越慌,他急忙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瞪了傻柱一眼:“傻柱,你少在这里煽风点火!我随多少份子钱是我的自由,你管的着吗?”

傻柱撇了撇嘴:“二大爷,你别急啊。我又没说你什么,你急什么眼啊?随多少份子是你的自由,那一大爷随十块钱也是他的自由,你挑一大爷毛病干什么?”

刘海中心中暗骂傻柱多嘴,但嘴上却不能认输:“傻柱,你这是倒打一耙,是老易先挑我的理,说我随的多。

上次给贾家捐款,我可是也捐了三十的,这次掏三十块钱怎么了?反倒是老易,给贾家捐款大大方方说捐五十,这次就捐十块钱,我看他是对袁朗这个保卫科科长不尊重才对。”

院里众人听到刘海中说易中海给贾家捐了五十块钱,开始议论纷纷。

“什么?给贾家捐款,我怎么不知道这个事情?”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一大爷给贾家捐了五十,二大爷也给了三十。一大爷和二大爷可真大方,这可赶得上我好几个月工资了。”

“眼皮子浅了吧,都没发现这事得重点,这重点是给贾家捐款一大爷捐的多,给袁朗随份子就十块款,这明摆着是看不起袁科长,我看二大爷说得对。”

“贾东旭生前可是一大爷徒弟,贾家有困难,一大个多捐点不是正常吗?”

“正常个屁,我看一大爷没安好心,这秦寡妇可是长得前凸后翘的,一大爷弄不好是起了歪心思,想老树开花呢。”

“哟呵,还有这么个事,你展开讲讲......”

眼看这楼越来越歪,易中海坐不住,也不再装缩头乌龟了,站出来说道:“老刘行了,算我刚才说的不对,这随份子本来就该你情我愿的,我不应该说你随的多了。可你也别拿给贾家捐款说事,这是两码事。”

易中海服了软,总算是压了他一头,刘海中很是得意。

看到傻柱还一脸不服的盯着自己,刘海中气性又上来了:“倒是你傻柱,你别光说我跟我老易了,袁科长结婚,你随了多少份子?该不是一分钱没出,打算吃白食吧?”

说完还看向了阎埠贵。

阎埠贵接收到刘海中的眼神信号,在礼单上扫了一圈没有看到傻柱的名字,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傻柱还没登记呢。”

众人纷纷看向傻柱:怪不得傻柱在这上蹿下跳的说二大爷捐的多呢,原来是想打算白嫖一顿饭钱。

傻柱被这么多人盯着看,有点不好意思,老脸蹭的一下子红了。

不情愿的从兜里掏出两张五元的纸票,想了想,收起来一张,递给阎埠贵:“呶,刚才我是忘了,这是我的份子。五块钱。”

刘海中不屑的撇撇嘴:“某些人别看挣得多,比谁都抠门。随份子就给五块钱,还不如一个拖家带口的寡妇呢,是吧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