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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致命毒宠,凛冬玫瑰 > 第214章 不知道?需要我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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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不知道?需要我提醒你?

给她盖好被子,他起身离开房间,看向一旁的冷宴:“让负责人把欺负沈澐寒的人给我找出来。”

冷宴看向一脸冷色的男人,没有耽搁的应道:“是。”

他则是去车库里,开了一辆车离开夜皇。

脑海里的南安街,十里路,街巷53号,越来越清晰,望着门牌上的53号,傅霆琛的心越来越紧,产生了怯意。

他想要的答案,只有一墙之隔。

只要推开这扇门,他就能知道答案。

身上覆盖上一层薄薄的白雪,他才捻灭烟头,敲着门。

敲了许久,他听到屋里的声音,却没人来开门。

傅霆琛没什么耐心,暴力的踹开门。

看向一旁站着,却故意不开门的老板。

“你知道我,知道就应该知道我为何而来,我不想废话,直接说。”

站在一旁的老板,直愣愣的看着他,魂早已被吓丢了,但他必须稳住,不能承认,不然他只有一条路。

故作笑状:“我认识你,A市响当当的人物谁不知道。”

傅霆琛冷厉的挑眉看向要跟他装傻充愣的老板,轻敲着桌子,蔑视睨着老板:“所以,你是不打算说实话?”

“既然知道我,那应该知道我的手段,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耍小聪明。”

老板见他指尖枪,幽然回落于掌心,他漫不经心的把枪上膛:“这把枪,是把消音枪,消音但却是打的最疼的。”

“还没人试过,你要试试吗?”

老板见他悠然把玩着,云淡风轻说着,但每句话都是在施压。

看了一眼,老板就慌乱的收回目光,垂着头,傅霆琛眼里的冷漠太重,磕巴道:“你……在有权,也不能枉顾人命。”

傅霆琛嘲讽嗤道:“呵,你跟我淡人命,你的命值多少钱,你是有多天真。”

“不过是明天江里多了一具尸体,失足落水,淹死而已。”

老板不敢跟他硬碰硬,看准机会就往外跑,还没跑出两步,就倒地哀嚎。

“我只要一个答案,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时南卿每个月来这里一次做什么?”

“死还是说,你选一个。”

老板抱着腿,在地上痛呼,看到傅霆琛走过来,恐惧的爬着要往外爬。

“我……不知道,不知道。”

傅霆琛又再次上膛,在他原本中弹的地方,毫不犹豫的又开了一枪。

老板痛的龇牙咧嘴,抱着腿翻滚着。

傅霆琛残忍,冷漠的看着,漫不经心的说道:“你猜,我要是在往哪里补一枪,能陷进几分,你会不会疼死过去,等尸体腐臭才被人发现?”

见老板疼的面容扭曲,咬着牙,脸上都是汗,傅霆琛淡漠的睨了一眼,打量着四周,发现没有关于封建迷信的东西。

屋子里很暗,很昏暗。

傅霆琛摸了摸口袋,手机没在,这才想起,他的手机滑落在她身侧,他忘记拿了。

对他没有影响,他拿着枪,在墙上轻敲着,绕了一圈,在墙的对折角处,左下角,有镂空的响声。

看向一旁的老板,冰冷声在室内回荡:“这要怎么打开。”

“爬过来打开,我可没那么好的耐心。”

老板在他锐利凝视下,拖着被打伤的脚,颤巍巍的打开后面门。

打开的一瞬间,蜡烛的光,诡异的氛围交叉在一起。

傅霆琛走了进去,望着里面诡异的摆设,凝眉的逡巡着四周。

看到一个包裹紧实的盒子,他放下枪,打开一层层的包裹,看到扎满针的稻草人,写着沈澐寒的名字,傅霆琛冷寒的眸子一凝。

拿着稻草人阴婺的质问道:“这是什么?”

“不说,你直接死。”

老板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暴戾比刚才还要凌冽,不敢再隐瞒:“降霉和诅咒于被扎之人,就是写在上面的名字。”

“这是时南卿让你弄的?”

老板惨白着脸,哆嗦着回道:“是……时小姐……让我弄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

“2011年2月3号开始。”

傅霆琛攥着写有沈澐寒名字的稻草人越来越紧,从那时就开始了,那是他刚认识沈澐寒。

时南卿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恨沈澐寒,却偏偏表现的人畜无害,还与之交好的模样。

还真是能装。

“多久来一次。”

“她来的比较频繁,每个月回来四五次。”

“每次都是来扎沈澐寒的。”

“还有一位叶小姐,但怨恨没有对沈小姐的深。”

怨恨,她们才见过几面,就对沈澐寒有了怨恨,还真是萧熠铮所说的歹毒,妒忌。

怨恨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女孩。

最蠢的是他,在助纣为虐。

心尖传来密密麻麻,钻心的痛意,承受不住弯了腰,比一颗子弹打进去都要痛。

忍着蚀骨的痛意:“怎么打进去,把它一根根的取出来。”

老板惊恐万状的看着他,见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拿过被撕掉名字,只剩下扎满针的稻草人。

……

傅霆琛厌恶的望着手上的血,拿着湿纸巾擦着血。

看向一旁冷宴:“接下来不用跟着我,回去休息。”

傅霆琛驱车来到庄园,望着玫瑰,和发芽的梅花树,只是看了一眼,他鬼使神差来到木兰树下,仰头凝望着没开花,只剩下枝丫的木兰树。

翌日。

沈澐寒站在房间里,怔愣的望着。

她才确信,昨晚发生的不是梦。

她被敲晕了,而且敲晕她的人是傅霆琛。

傅霆琛回来了,那她……肯定出不去了。

她走到门边,拧着门把手,发现怎么都拧不开,看到一旁的指纹锁,颓然的蹲下身,揉着头。

她不知在门边蹲了多久,外面才传来响声。

傅霆琛推开门,握着门把手,看着蹲在地上,仰眸看着他的女人。

进门,把门关上,脱掉外套,挂在一旁的临时架子上。

“在这里蹲着做什么?”

“你打晕我,把我带来这里做什么?”

傅霆琛握着烟的手一顿,没直接回她,而是挑眉看向她:“打晕你,是因为你很吵,至于带你这里做什么?”

“你说是因为什么?”

沈澐寒的顿时浑身紧绷,与他对视的眼眸挪开:“不知道。”

似笑非笑的睨着蹲在地上,眼神闪躲,透着对他防备的女人,哂笑:“不知道?”

“需要我提醒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