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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淅睁开了眼,望着她的眼神带着温柔的笑意。

放在床边的左手缓缓抬起,想要去触碰宁予初,宁予初立即坐到了床沿,握住了他的手。

她的手温软,他的手却带着丝丝凉意,宁予初不自觉的用力握紧了他的手。

任序见他醒了,就连忙按了病床边的呼叫铃。

“醒多久了?”她问,声音里有丝丝颤音。

看到他清醒过来,她本该欢喜的,可一开口就发觉自己声调不对,因此只说了这四个字就暗暗调整情绪。

练淅轻轻吸气,一边回答,“在你,一边操作手机,一边操作电脑的时候。”

睁开眼就看到她在电脑前操作,而他的三个兄弟站在后面全程都是紧张且惊愕的神色,但凡他们能分神看他一眼,就会知道他已经醒了。

就连一向还算淡定的司珏,都难以维持表面的平静。

而自始至终,宁予初都神色平静的在操作,他听得到手指敲击键盘的声音,她认真的样子太过迷人,他都不忍打扰。

他是突然醒的,醒来并不了解是怎么回事。

直到听到谈话,他才了解到,原来在刚刚她做了些什么,一句轻飘飘的从小受到的教育使然,却是她背后吃不尽的苦。

万医生来了,给他做了检查之后,交代着,“先生这次还是得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半年前才受了枪伤,这次又是如此……。”

然而对上练淅目光时,他便没有继续说下去了,练淅的意思是让他闭嘴别说,他也不去讨这个麻烦,干脆闭口不言了。

宁予初扫了一眼练淅,也没在这个时候非要万医生说下去,但也打算过后去找万医生了解情况。

再想起之前他流鼻血的事,便问了句,“有抽血做检查吗?”

万医生听到她问话,回道:“做手术的时候有做检查。”

“血液检查没有任何问题是吗?”

万医生肯定的点头,“没有问题,怎么了?”

练淅知道她是在担心他上次流鼻血的事,但要是再问下去,就不妙了,连忙开口对万医生道:“没事了,你先出去。”

万医生也是人精,估摸着也不是什么大情况,便出去了。

沈君逾多嘴问了句,“什么流鼻血?”

任序轻咳一声,在手机上打字,然后给两人看了眼。

沈君逾跟司珏看后,司珏倒是没什么表情,沈君逾则是鄙夷的看了眼练淅,就这点出息。

司珏还记着刚刚的事,在一旁问道:“你刚刚说能查到被植入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宁予初不假思索的回道:“三天前的下午两点零五分四秒,你进了一个游戏小程序,玩了半个小时。”

任序跟沈君逾眼神微妙的看向司珏,那眼神的意思不言而喻。

哟,你还玩小程序呐!

司珏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是小婳分享给我的一个解密游戏,她伤还没完全好,我不想让她画画,大多时候都是坐着休息。”

“我看她有时候冥思苦想,想陪她一起,她就分享给了我,我也就顺道玩一下,小程序有问题吗?”

“秦婳是内奸?”沈君逾震惊开口,嚯,这可有意思了。

而任序几乎是跟他同时开口的,“秦婳跟人勾结?”

司珏瞪了两人一眼,“不要胡说,小婳不是这样的人。”

两人顿时闭了嘴,但眼里都流露出怀疑之色。

司珏皱着眉宇看向宁予初,“你也怀疑小婳吗?”

宁予初淡淡道:“这段时间她都住在你那里,但接触的不仅仅只有你一个人。”

她点到为止,并不深说。

但在场的人都听懂了,司珏身边有内奸了。

司珏眸中寒光一闪,“我会立刻查明此事。”

说完,便出去打电话了。

任序,沈君逾虽没出去,但都去沙发那边坐着,捋着这次的事。

宁予初看向练淅,“现在网上关于这次的事议论纷纷,开枪的那个人已经被人灭口,但是这件事被刻意引导算到了你头上,我打算明天召开发布会,你有什么想要我代替你说的吗?”

“你要公开我们的关系了吗?”练淅只注意到了这一点,又惊又喜的都想坐起来了。

宁予初垂眸笑了笑,“之后我们的事传出来了,影响更大,所以这次,在发布会上我会公开我们的关系。”

练淅试探道:“宁云景那边,他能接受?”

提起宁云景,宁予初眸光黯了瞬,“他没有别的选择。”

他只有接受或者默认的不理会,但他不能再做那些事来逼迫她了。

练淅忽然觉得这伤倒也不怎么痛了,若非这么来一下,他还不知要何时才能与她光明正大的走在一处,如今明日就要公开关系,他可不能颓废的躺在床上。

“那我明天也要去。”说着就要挣扎着起身。

宁予初按住他的肩膀,“不可以。”

练淅不甘心,好不容易在所有人面前公开他们的关系,他居然只能躺在病床上。

为了证明自己可以,他伸手就去拔氧气罩,“我现在都能下地走路,这点伤不算什么。”

宁予初摁住了他的手,表情冷峻,“那你想好了,如果你坚持要出席发布会,那我也要慎重考虑一下我们的关系了。”

练淅一怔,结巴道:“什么……考虑?”

沙发那边的交谈声也戛然而止,病房内安静的落针可闻。

宁予初注视着他,“你这么不爱惜自己,那我也要考虑我们是否应该要长久稳固的交往下去。”

在练淅眼里她是一个不会开玩笑的人,更不会想到她会做出要挟之举,是以根本不敢多想,只觉得她对这份感情产生了质疑,不愿与他再继续下去了,连忙道:“我不去了。”

宁予初见他歇了心思,目光落在他之前中枪的胸口处,“身上这么多伤,身体……。”

“我身体很好的。”练淅说的很急,都带上了情绪,身体也不自觉用力,他感觉伤口处传来细密的疼痛,但他现在更怕的是她觉得自己不可靠,不想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