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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司珏达不到他的期望,那他也要让司珏受挫,他取而代之,但是仅仅一个秦婳他怕闹不大,所以把你也绑了,因为练淅肯定要出面,如果因为这件事跟司家对上,那正如了他的意。”

练淅听得心慌,这又扯他头上来了,说的这次她被抓又是因为他,沈君逾是见不得他跟他媳妇关系亲近一点,要把他们拆散吗?

任序这听着也不对劲了,不是该重点说练淅多么辛苦吗?说这干嘛?但又不好提醒,就连忙出声接过话。

“你打电话那会儿,他开着车,听到你声音的时候,方向盘差点被他拧下来了,差点没把我吓死。刚刚直升机在上面往下降他就等不及的拉了降绳下去了,离地还有一两米就撒手跳下去了,真是在玩命。”

宁予初沉默听着,面上依旧平静,但看向窗外的眼神却没有那么的波澜不惊了。他不是冒着生命危险在做这些事,他是不要命的在做。

他就从未考虑过发生意外的可能性吗?在救她的途中,他这么不要命,万一出了点差错,他就没命了。

任序回头看了一眼宁予初,她不说话,他很难猜她怎么想的,但此刻宁予初应该多少有点反应吧。

但这一眼看过去,愣是没看出什么来。

他觉得力度不够,还得再加一把猛火,于是说道:“宁总你可能觉得他疯的有些不正常。”

沈君逾朝任序翻了个大白眼,疯的不正常,有这种形容词吗?都说疯了,那还能正常吗?

任序看到他这大白眼,嘴里话都停了,回了沈君逾一个白眼才又继续说下去。

“我第一次见他,是他被认识的人背刺,被人追杀,差点死了。”

“我那时候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这里待待,那里待待,能活命就不错了,别提什么前途。”

“我觉得他快死了,我俩还凑不起进医院的钱,并且还被追杀着,我其实那时候也没安好心,想着他真要是死了,我就把他埋了,他的财产就归我了。”

沈君逾听到这里,震惊的看着任序,心里直呼,好家伙,这狗东西挺爱财的呀!

宁予初也看向了任序,任序却是一脸坦然,还耸了耸肩。

“很正常的,意大利那边的黑暗是你们无法想象的,死人是最常见的,死全家是基本操作。”

“练淅却撑过来,我还真服他,命挺硬的,那么重的伤都扛下来了。”

宁予初记得,上次他被练振业用枪射伤时也没有吭声,他身上大大小小肯定有很多伤。

“后来又过了几年,我们情况也没有多好,再后来,他看到了新闻上的你,我认识他那么久,第一次看到他眼里有鲜活的光了。”

“十多岁的少年,历经生死,阴沉的可怕,那双眼睛看人的时候总是带着刀子,你肯定没看到过,他每次看你的时候,眼神肯定不一样的。”

“我那时候挺奇怪他的变化,这家伙那会儿即使我跟他出生入死了好几年,因为被人背叛次数太多了,他都防着我呢,还不跟我说,怕我告密,别人会对付你。”

任序想起那时情形都忍不住笑,“但他到底也是个坠入爱河的毛头小子,哪懂得伪装,从他手机屏保,到频繁搜索你的事时,以及去接任务时,还能看着你照片念念有词,我就知道你的存在了。”

“为了让他安心,我还装作不知道呢,但那会儿他暗恋暗的挺开心的,也有了奔头,也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宁予初垂眸掩下眼中情绪,这几乎是本能反应,在察觉自己听到这些情绪有了变化时,第一反应不愿被人看出来。

任序语气也深沉了几分,那些过去,他看的分明,说不心疼练淅是不可能的,他们出生入死那么多年,不是家人,却又胜似家人。

“他早已厌透这个世界,又在断生念头起的时候,看到了你。关于你的新闻他看了无数遍,在你刚接手宁氏那几年,所有被爆出来的事,他都密切关注。”

“也会在宁氏遇到问题被爆出来时想着你会怎么处理,也是在那无数次的推演中,他学习了经商才能,也练就了企业管理的能力,否则他不可能一回来就能将练氏经营的如此好。”

“他的读书生涯那可是随时在学校遭遇枪袭,跟暴力群殴,因为东方面孔,以及他那死爹的一些授意,只要他能有口气活着,就算他过的生不如死,老爷子是不会管的。”

“他连活着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所以他现在所有别人看起来毫不费力的成功模样,都是他在意大利生死沉浮苦出来的。”

宁予初闭了闭眼,难以想象他从七岁半被丢到国外是怎么度过那些艰难岁月的。

任序叹了口气,“说实话宁总,你真的很优秀,不同于大众审美的那种优秀,你的优秀在于你不会因为外界评判就对一个定上标签。”

“你优点很多,多到难以让人发现你有什么弱点。练淅长久的留意你的事,在他心中你就是完美的存在,他从来都不觉得他配得上你,他努力只是想要你能看到他。”

在第一次跟朱茜吃烧烤时,听练淅说了她在电话里对秦子陌说的话后,他就打心底里觉得宁予初品德高尚,不沽名钓誉,而且脑子清醒,也不会因为世人刻板印象就对一个人产生不好的评价。

这样的人他很敬重,也非常的支持练淅。

“所以我们也挺怕你出事,你的事情,作为他兄弟的我们都非常上心,因为我们太清楚练淅对你的感情。”

“说句不好听的,这次宁总你要是出了事,他绝对要把司家全部整死,一个活口都不留的那种,但凡涉及这次事之中的人也都得死,他之前为了能跟你在一起,坚守底线绝不杀人,涉毒赌黄。但你要是不在了,他就是彻头彻尾的一个疯子。”

任序瞄了一眼后视镜,宁予初没哭,不确定的再看一眼,真没哭。

他心一凉,他之前跟朱茜讲的时候,朱茜还感动的哭了,也心疼他以前在外面遭受的苦难,怎么她就没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