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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茜深深点头,眼中满是对宁予初的崇敬,“谢谢老板。”

宁予初目送她欢喜的出去后,眼神渐渐归于平静。

宁云景与她的事也要落下帷幕了。

一个月后,宁云景正式接手了宁市集团,为此热搜都挂了两天。

秦子陌在新闻爆出来之际,就用秘书的手机给宁予初打了电话,确认不是同室操戈,宁云景使手段害她这才放心,继续不打扰的默默关注。

而宁予初自卸任以后就去唯一跟余安走动,宁云景心中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宁予初自始至终神色淡淡,没有任何反应。

坐上宁氏总裁这个位置,是半点也没由着他。

温辞礼料想她是想报答宁氏养育之恩,才这般做的。

练淅亦是如此想的,只是默默看着她要如何做,也不插手更不过问。

转眼宁云景已经坐稳宁氏总裁半个多月了,每晚不是在加班就是忙着工作室的事。

每晚回去的时候宁予初已经睡下,早上起床上班的时候宁予初已经出了家门,同在一个屋檐下,一连许多天都见不到面。

宁予初在这期间也解聘了多年的保镖,她问过他们的意思,继续留下来做宁云景的保镖也可以。

但他们都表示如果继续留在她身边,他们是愿意的,换人他们就宁愿归家。

他们做保镖多年,陪伴家人的时间少之又少,有的选择回归家庭,有人选择去做一个散打教练。

她都给了不菲的资金放他们离开,他们陪伴她十四年,终有离开的一日。

她不是宁氏总裁,是一个成年人,盯着她的人也就少了。

刚开始时会有些不适应,毕竟长久以来他们都如影随形。

但总也会习惯独自一人。

四月十二号,周五晚上,宁云景这些日子连轴转,忙的不可开交时才深刻的发现,他理解的她的辛苦只是冰山一角。

长久的如此,她不仅管宁氏,还有唯一,酒店那边,他现在单是为了让所有人认可他,就已经付出了太多时间。

学业即将结束,moonquake那边他也还在经营,几头忙,他自上任以来,加班就是常态,底下人可以不加班,但他不能辜负她的信任。

是以忙到这一天周五,才得了个不用加班的夜。

宁予初在家,尚未休息,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她了,因此吃完饭时目光都一直黏在她身上。

似乎瘦了些,这些日子没有天天去集团,在外走动反而还瘦了,有几次想给她夹菜都被她不着痕迹的躲了,他看出来了也就没有再坚持。

宁予初先一步放下碗筷,给他留了句话,饭后去书房等她。

他向来都是极听她的话,因此迅速把饭吃了就乖巧上楼去了书房。

不多时,她就抱着一个盒子推门进去,宁云景一直看着门口,见着那盒子,眸光颤了颤,就一言不发的看着她。

宁予初将盒子放在书桌上,钥匙放在桌面上,然后站在一侧平静的看着他,“这是爸妈留给你的,打开吧。”

宁云景抬头看向她,“给姐姐留的在哪里?”

宁予初轻轻摇头,没有。

宁云景转动钥匙,手指有些颤栗,宁予初看在眼里。

原来她知道了,知道了没有血缘关系,所以才把宁氏给他。

他早该想到的。

一件件拿开,这些东西他很早就看过了,那是他年少贪玩曾打开过的。

这些东西对他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放在最底下,她的收养证明。

盛夏天,潘多拉魔盒被他打开,生命的新篇章翻开,生命里又多了一种可能。

从他知道她不是自己亲姐姐后,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发生改变。

他想他是有资格爱她的。

再次看到那本收养证时,他拿起来却没有立刻打开。

宁予初见他已经拿到了收养证,轻缓开口,“爸爸妈妈对我很好,在我心中,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他们也是我敬爱的爸爸妈妈。”

“云景,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你也是我敬爱的家人。”

宁云景翻开收养证,摩挲着上面的字,低头看着上面的绯月二字,“所以,宁氏你不要了,也要离开我了是吗?”

宁予初淡笑,“宁氏本就不属于我,是爸妈留给你的,唯一我会好好的经营,我名下也有其他产业,你不用担心。”

“唯有宁氏我不能要。”

那是爸妈留给宁云景的,是她偿还养育之恩的。

她承了恩情就要偿还,他们虽然有别的心思,却从未想过要她去联姻,让她学习,让她精神富足,她已经获得了很好的教育跟家庭,这是他们希望的,她也会如他们所愿。

宁云景放下收养证,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所以你要离开我了吗?”

他在意的还是这个问题。

宁予初淡淡道:“我们还是家人。”

宁云景低低的笑开了,喃喃道:“家人。”

望着她的眼里多了几分病态的执拗,“我们可以做永远不分开的家人,像爸爸妈妈一样。”

宁予初纵然已经知道了他的心思,但亲耳听到他这么说,心还是狠狠的刺痛了,脸上的平静再也无法维持下去。

她想粉饰太平,现在是不可能了。

神色冷漠的看着他,一字一句开口,“你知道的,我不喜欢疯子,更不喜欢违背道德,如果你还当我是姐姐……。”

宁云景打断她的话,情绪激动的道:“没有血缘算什么违背道德?姐姐只是一个称呼,很多恋人之间也会这样称呼,我……。”

察觉自己情绪失控,在宁予初逐渐惊诧的眼神下,他低声下气的道:“我在很久以前就知道了,这本收养证是我第二次见,我是在知道姐姐跟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前提下对姐姐产生感情的,所以这份感情没有乱伦,没有违背道德。”

宁予初后退一步,他竟早已知道了,在她面前的种种早已不是姐弟那般纯粹了。

心惊他隐瞒至此却又生了别的感情,也惧怕这种超出她接受范围的感情,她心情沉重且悲痛,却无眼泪落下。

很多年前她就知道眼泪解决不了问题,眼睛干涩的疼,连着撕扯着心口,让她清醒的感觉自己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