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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淅哦了声,把头靠到宁予初座位的椅背上,生硬的转移话题,“你晚饭吃了吗?”

宁云景把他头往后推,温辞礼则是把他往后拉,两人配合的相当默契。

宁云景看向后面的温辞礼,一脸的不满,“你父母也太没有分寸了,他们是怎么有我姐的电话号码?擅自把我姐从饭桌上叫走,太自以为是了。”

温辞礼跟宁云景你一言我一语在那里争上了,练淅则是身子微微前倾,趁机跟宁予初套近乎,“我其实也没有吃晚饭。”

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宁云景虽在跟温辞礼争执,但视线重心还是宁予初,练淅的小动作轻而易举就被他捕捉到了,刚把温辞礼的话怼回去了,就朝练淅怼道:“你没吃饭,关我姐什么事?”

温辞礼按着自己的胃部,语气低沉的道:“我今天中午到现在一直没吃饭,刚刚喝了点酒,现在胃有点难受。”

宁云景怒道:“关我姐什么事。”

而且他觉得这两人都在撒谎,一个碰巧六点多没吃晚饭,另一个直接两顿饭都没吃。

都是狡猾的狐狸,装什么大尾巴狼。

宁予初转了个方向,淡淡道:“难受的话,最好还是去医院比较好。”

温辞礼听到回答,立即答道:“不用去医院,吃点东西就行。”

宁云景语带嘲讽的道:“温辞礼,你是想去我们家蹭饭吗?你这些小心机是在追我姐吗?”

温辞礼嗤笑一声,“我可比你想的纯粹多了,我对她是妹妹的关心,比你的感情都要纯粹。”

练淅紧跟着给宁予初说小话,“他都不敢承认,一看就是个没有担当的男人,你再看看我……。”

车里的争执又开始了,宁予初充耳不闻,当把她把车停在了初月酒店外时,车里的三人才安静下来。

她对温辞礼道:“附近有药店,你可以去买点药,不想回去,就去住初月酒店,没带身份证可以让经理给你开一间,酒店经理认识你。”

然后扫了一眼练淅,“没吃饭,酒店里面也管饭。”

宁云景得意的冷哼一声,看谁还赖着,就绝对要招她厌了。

练淅紧了紧围巾,乖巧的下车,“那我下次再跟你谈。”

温辞礼见她都开口了,也自觉下车,“明天见。”

都还挺识趣!宁云景在心中更觉得他们狡猾。

他们刚把车门关上,宁予初就一脚油门把车开走了。

后面两人互看一眼,互相嫌弃的各走一方。

练淅转头就给任序打了通电话过去,刚刚朱茜的事他在车上没说,那是跟任序有关。

温辞礼则是给温禹打电话。

宁云景满腹疑惑,一忍再忍,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姐,温辞礼的父母怎么会拜托你找温辞礼?而且他们怎么有你的电话号码?”

“大概他家里有我的名片,之前跟他父母提过吧!”

宁云景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简而言之就是他不相信这个回答,“他们自己不找,让你去找,而且任谁都不可能拜托自己儿子的上司去找人,除非别有目的。”

他们当然有目的,只是那个目的不能告诉宁云景。

“不是所有的父母对子女的事情都非常了解,海市他们不熟悉,其他人一时联系不到,就只好找我。”

宁云景看着她平静的侧脸,有些委屈的道:“姐姐,你对他们太宽容了。”

一个练淅纠缠不清,再来一个温辞礼,她身边的人越来越多了。

“那个练淅还要跟你谈什么?”

“私事。”宁予初道。

“是……。”

宁予初问道:“你工作室在妖姬酒吧附近吗?”

宁云景低头,“我看了一下家里监控,发现你接了电话就走了,稍微有些在意。”

宁予初没再说话,他可能又通过某些渠道找到了她,但有了前一日的事情,他不能直说,所以今晚都没有发作,只是各种询问她的看法。

宁云景不时的看她一眼,他很在意,但是他已经答应过她。

他不敢逼她,她因为更冷静,所以做决定的时候都是深思熟虑之后的选择。

不理他,不再管他,比杀了他更难受。

所以他也只好通过询问来找答案,但宁予初所解释的,又不能令他满意,却又不敢再深问下去。

练淅那边挂了电话,烦躁的啧了声。

那两人在某种关系上是突飞猛进,但情感上还几乎维持不变。

宁予初还不知情,一旦朱茜跟她说了,她又会怎样想?

以前朱茜去旅游就不会遇到这种事,这次跟任序一起反而出了这种事,会不会被怀疑是设计他都不知道。

他是越想越后怕,一方面怕宁予初知道了怀疑他,另一方面那两个没有进展,他也觉得无语。

……

十点二十五,宁予初才刚收拾好躺上床。

她没有晚上看手机的习惯,但是也不会错漏掉重要来电,所以通常会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而她则是睡在另一侧。

尚未来得及睡下,就接到一通意外来电。

居然是秦子陌的电话。

自从那晚过后,他一直就没再跟她联系,同样她也没有跟他联系。

“这么晚了,有事吗?”宁予初接起问道。

秦子陌那边,卧室里充斥着烟味,烟灰缸里一堆烟蒂,屋子里甚至还有未散尽的烟雾,如果此时有谁进去,一定会被呛得咳嗽。

但他已经在里面待了很久,且这些还是他造成的,因此本人毫无觉察。

似乎鼓足了勇气,才缓缓启唇,“其实有件事一直没有告诉你。”

“我一直都很欣赏你,说跟你联姻,其实是因为我……,我对你很有好感,那个时候被你问出来的时候,我一直不愿意承认。”

“只是因为我怕你拒绝,我这个人太自负了,怕失败,怕被拒绝,所以才否认了。”

宁予初有些意外,但并不吃惊。

他之前那些行为就很不合理,但他不承认,她也不会追问,但他现在忽然主动说起,必有原因。

“现在告诉我,是有什么必须让我知道的原因吗?”

秦子陌坐在床边,手指插进头发里,“我想告诉你,我的心意。”

宁予初道:“我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