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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行李箱的卡扣轻轻合上,简单吃了些东西,便拎着行李箱出了门。

沈文静倚在门框边,她没有说话,只是那双潋滟的眸子紧紧锁着陆江河,眼底深处是毫不掩饰的依依不舍。

陆江河的脚步在玄关处顿住。

他能感觉到背后那道如同实质的目光,带着牵绊,带着担忧,也带着昨夜未散的缱绻。

轻叹一声,这丫头。

他放下行李箱,转过身,看着她略显苍白却依旧明艳动人的脸庞,伸出双臂,微微张开。

沈文静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如同乳燕投林般扑进了他的怀中。

温软馨香的身躯紧紧贴合着他坚实的胸膛,冰凉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将头深深埋在他的颈窝,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

下一秒,她微微仰起头,那双带着水汽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然后,踮起脚尖,主动吻了上去。

这个吻,霸道,而热烈。

柔软的唇瓣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碾压下来,舌尖如同最灵巧的钥匙,轻而易举地撬开了他的牙关,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带着昨夜缠绵的余温和疯狂,带着清晨咖啡的微苦醇香,更带着一种宣告主权般的占有欲,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下去,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陆江河微微一怔,随即反守为攻,有力的大手牢牢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更紧地按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

空气似乎都燃烧起来,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和唇齿交缠的濡湿声响。

许久,直到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陆江河才微微用力将她推开少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他喘了口气,看着她因为缺氧而泛起红晕的脸颊和水光盈盈的眸子,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的笑意,摸了摸她的脑袋。

“不行了,小妖精…再亲下去,今天这班飞机,我可真走不了了。”

这语气,带着宠溺,也带着一丝无奈。

沈文静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带着几分娇嗔,眼神却依旧牢牢黏在他脸上,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哼,就你会说话,拿正事压我。”

陆江河低笑,大手顺势滑下,精准地覆盖在她依然穿着丝质睡裙,却难掩丰腴挺翘的臀瓣上,那惊人的弹性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到掌心,惹得他指尖微微一动,轻轻捏了捏。

“放心,”他声音放柔,带着些安抚,“就是去趟珠三角,实地考察,运气好的话拉点投资,看看能不能尽快落地。最多…最多半个月就回来了。”

他刻意强调了时间,试图打消她的顾虑。

哪知沈文静听了,却娇俏的哼了一声。

“半个月?哼,男人啊,到了外面那个花花世界,时间一长,就跟脱缰的野马一样,心就野了,眼也容易花了。”

她微微眯起眼睛,“那边项目多,机会多,诱惑自然也多。什么合作方代表,什么地方企业家的千金,什么新分配来的联络员…我可不放心。”

这话说得,带着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却也并非全无道理。

官场商场,逢场作戏,真真假假,其中的弯弯绕绕,她沈文静就算没有经历过,听得身边人口述,她也见得多了。

陆江河闻言,脸上的笑容却更深了,带着几分戏谑,也带着一种被在乎的满足感。

“哦?这么不放心?”

听了这话,沈文静嘴角忽的勾起一抹狡黠的坏笑。

她动作极快,手指灵活地一掀,便将陆江河熨帖的白衬衫下摆撩了起来,露出他线条分明的胸膛。

未等陆江河反应过来,她微微俯身,张开红唇,对准他左胸靠近心脏的位置,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这一下,用足了力气,尖锐的痛感瞬间穿透皮肤,直刺神经。

陆江河猝不及防,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瞬间拧成一个疙瘩,眼角都微微抽搐,几乎要疼出声来。

“嘶…你干嘛?!”他声音都带上了几分颤抖,又痛又好气。这丫头,属狗的吗?下口这么狠。

沈文静却不以为意,反而松开嘴,直起身子,看着自己留下的那个清晰、带着一圈细密齿痕,

已经微微渗出红印的牙印,眼中闪烁着十分得意的光芒,像个打了胜仗的小狐狸。

“咯咯…”她轻笑出声,伸出纤细的手指,得意洋洋地点了点那个红印,“给你盖个戳,提个醒!让你时时刻刻记着,家里有人惦记着你,管着你呢!到了那边,要是敢有什么花花肠子,先想想这个印记!”

这话说得,霸道又带着点蛮不讲理的可爱。

陆江河哭笑不得,胸口的刺痛还在,心里却被这带着野性的在乎熨帖得妥妥帖帖。

他无奈地摇摇头,伸出双手,轻轻捧起沈文静那张宜嗔宜喜的小脸,拇指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摩挲着,轻轻捏了又捏。

“我的小祖宗…”他低叹一声,语气里满是拿她没办法的宠溺和纵容,俯身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柔绵长的吻。

“放心好啦,”他凝视着她的眼睛,“有你这么个厉害角色镇着,外面的那些莺莺燕燕,什么合作方,什么企业家千金,我哪里还敢多看一眼?”

“魂儿早被你勾走了,心也早就被你拴得牢牢的。这趟出去,就是纯粹的公干,好好考察,拉点投资回来,这才是正经事。”

听到这番发自肺腑又带着几分“求生欲”的保证,沈文静这才满意地弯起了嘴角。

她轻轻哼了一声,带着胜利者的娇憨,伸手帮他把衬衫抚平,掩盖住那个“罪证”。

“哼,这还差不多。”她轻轻推了他一把,“行了,快去吧,别耽误了航班。到了那边安顿好了,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报平安。”

“一定。”陆江河点点头,最后深深看了她一眼。

他不再犹豫,转身拎起地上的行李箱,打开门,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随后打了辆出租车,

朝着明阳机场的方向疾驰而去。

大约半小时后,陆江河抵达了明阳机场的候机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