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军首领一看,心道:难道是我想对了?是他们真的用什么办法解决了智商问题?
狼人族也会摆兵阵?当然,这是最简单的防守阵型,可那也是不得了的战略提升啊!
以前狼人族的强是因为单纯的个体强,打群战时一盘散沙,其他势力对狼人族最有效的攻击手段就是二打一或多打一打配合。
从现在开始,怕是还用这样的方法对付狼人族,有点过时了吧?
因为他们也开始玩兵法了……
那就来战上一战,一来要看看狼人族的真实战力,看看他们在战场上和以前比有什么变化,二来要看看他们的战斗特点和联军所面临的问题。
以前所有战场上带出来的信息都将被作废,因为联军的态度就从来没正确对待过。
那种情况下带有偏见的战争记录有什么可信度?
“全军准备,筑基境集合组成箭头阵型,防御力高的站在最前面,攻击高的紧随其后,辅助的开始加状态,金丹境升空,准备拦住对方同境界能力者,如果发现对方有超强战士,一定要用人把他堆下来。”
看着联军一方开始摆出阵型,老崖微微一笑道:
“儿狼们准备,使用A计划,听我命令进攻!”
什么是A计划,就是根据敌人的阵型,模拟相同的兵阵,但在其中夹带“私货”。
比如找出最弱的金丹境夹在筑基境中,像筑基战士一样战斗,不显山不露水,金丹境中的超强者在战斗中不显示出自己的战力,和对方打的不分上下。
这一切都是为了麻痹对方,让他们认为双方的实力不相上下,只要再加一把劲,还有一定概率能胜出。
为的就是让敌方阵营安心,然后在相持阶段的后期,双方都感觉疲劳,感觉再打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时,突然爆发打个对方措手不及。
此时敌人的心态会马上崩溃,想组织起有效的反攻都不可能,因为双方的同等战力已经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想二打一都没力气了。
这些狼人族超强战力的优势才会发挥出最佳效果。
在敌人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可以打出个五六连杀。
此时的战场会出现以点破面的战况,这是使我方伤亡最小的战术计划。
如果一上来就显示出应有的战力,在双方都没消耗力气的情况下,对方是会有重点照顾对象的。
那时他们可以按战场上的情况随时做调整,狼人族的胜利是要付出更多代价的。
而A计划则巧妙的避开了对方的后续调整设想,在双方都感觉尽力的情况下,我方实力爆增,那带来的只能是敌人的绝望。
双方没加入战斗的也只有双方的主帅了,可不是所有人都像兰风这些人一样,可以看得清对方准确的战斗力,都是模模糊糊的。
联军首领觉得老崖很神秘,想不起来是狼人族的哪位高层,但他也不是很在意,他本身就是金丹境巅峰,差一步达到大圆满。
大圆满哪那么好达到的?他不信他会那么背第一场仗就遇到个大圆满境界的?充其量也就和自己差不多。
哪怕打不过,想跑,在同境界相差不多情况下,对方还是留不住自己的。
所以在狼人族爆发实力时,他忍不住要出手了,只是他刚一动,就被对方的主帅拦在眼前。
天蝎座黄金圣斗士米霍斯,拥有超强超快的攻击速度出名,他的猩红毒针几乎是金丹境中快到无法防御的攻击技能。
因为离战场较远,在他所在的地方发射猩红毒针最容易被人发现了,而且效果也不尽人意,以对方战甲的防御能力,有六成概率能防得住。
所以为了扭转战局,他决定不要脸了,要亲自出手。
可没想到他刚一动就被人拦了下来,这让他很生气,因为他多耽误一秒,联军的损失就会扩大一倍。
因为对方超强战力在战场上的破坏力太惊人了,在联军没有太强的反抗能力下,对方的超强者每时每刻都在收割着联军的强者生命,关键对方潜伏的不是一个人,是好多人。
米霍斯的焦急可想而知,所以此时的他很是恼火,也不搭话,上来就是大招——猩红毒针。
在他想来,只要没达到元婴境,这天下又有谁能避开或是防得住天蝎座的绝招呢?
如果换成其他人,还真不一定能躲着开,可惜今天他点背,遇到的也是以攻击速度闻名华夏的天崖舞者——风冥战神司徒崖。
老崖单凭第六感便做出了非条件反射,本能的向旁边一闪,躲开了射向心脏的致命一击。
米霍斯一愣,要知道以他的攻击速度,在整个西方世界里元婴境以下,他还没遇到过可以躲得开他的攻击的人。
他的随意一击,也许攻击力道没那么强,但速度绝对是达到五分之一光速了。
虽然被眼前人躲了过去,但以他在速度方面的自信,他认为那只是个巧合。
随即又是几道攻击射了出去,结果不是被躲开就是被老崖的钺防了下来。
这时老崖才阴恻恻道:“都说你天蝎座米霍斯在攻击速度方面元婴境下无对手,今天我就要在速度方面灭了你的自信,呵呵呵,可别让我失望啊……”(以金丹境的神识,学会一门语言还是很简单的。)
“你到底是谁?狼人族怎么可能有你这样的存在?”
“我是谁不重要,对于一个快死之人,知道或不知道我是谁又有什么意义呢?”
米霍斯瞟了一眼还在被屠杀的联军,知道今天如果不能解决眼前这个狼人族首领,怕是接下来的战斗会更加惨烈。
“好,很好,那就来个既分胜负,也分生死吧!”
“哈哈哈哈,如你所愿!”
米霍斯稳定好心神,开始燃烧小宇宙,一股灵力之光在他周身燃起,当这股力道达到顶点时,他动了。
他是以S型走位冲向老崖的,他的移动速度在普通人眼里就像是瞬移,只是一个呼吸间便在几百米外冲到了老崖面前。
抬手伸指戳向司徒崖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