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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只要一打听,肯定是一大堆黑历史。问题是有烈属身份加持,只要不是间谍,叛国这样的大罪,不管是街道还是区里都不愿处罚他们,尺度不好拿捏,稍有不慎就得被扣一个让将士寒心的帽子,得不偿失。

对赵二虎来说也是差不多的困境,如果是实打实的烈士,只是这种小打小闹,并没有你死我活的仇恨之前,也不好主动下狠手。

所以重点就是要想办法查证这个烈属身份。。。

从衙门出来,脑子里想着事情,慢悠悠的骑车回四合院。

冷不丁余光瞥见一道黑影从路边窜出,拦在车前;赵二虎猛地一个刹车,所幸车速很慢才没有撞上。

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居然是秦淮茹。

“秦淮茹,你发什么疯?”

秦淮茹似笑非笑,答非所问道

“二虎兄弟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让我猜猜看,你在想赵彩云呢还是娄晓娥呢?!”

赵二虎闻言心中咯噔一下,下意识的左右看看。

秦淮茹噗呲一笑:“不用那么紧张,我知道轻重,这里四周开阔,绝对藏不下第三个人。”

这一刻她的信心回归了,眼神中精芒闪烁仿佛回到了,当初想将赵二虎纳入裙下的那个时候。

赵二虎神色一冷

“秦淮茹,最近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你想死的话有很多种方法,逼我出手应该是最傻的一种。你这个聪明人为什么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

自从年初挨了一巴掌,俩人恩怨一笔勾销,再加上摆脱了贾张氏和棒梗,这小娘们就装起了贤妻良母,很久没搞小动作了。

聋老太已死,秦淮茹就是妥妥的四合院第一人精,现在突然跳出来说到娄晓娥,肯定不是无的放矢。

秦淮茹仿佛没有看出赵二虎的威胁之意,自顾自的说道

“一般人被知道这么大秘密肯定会威逼利诱,或者跪地求饶不让说出去。你赵二虎谨小慎微,又有通天手段,应该先想办法设法稳住我,探寻还有没有其他知情人,然后再一网打尽才对。

抱着这个心思的话,你应该扭头看看身后有没有路人发现我们俩在这里接触过。为后面找机会杀人灭口排除障碍。

你往左右看,更多的是怀疑我又没有带同伙。这就说明,目前你还没对我动杀心,我先谢谢你啦。”

赵二虎冷哼一声

“你觉得你很聪明?秦淮茹,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聪明人往往都爱卖弄。”

秦淮茹还是不接话,双手抱胸来回踱步,

“二虎兄弟虽然怜香惜玉,但是我秦淮茹向来不入您法眼,自然不会舍不得杀我。让我猜猜看是因为什么呢?”

说着转过身来直面赵二虎,脸上挂着自信的笑容

“我要是个像二虎兄弟这么优秀的男人,哪怕是赵彩云这样的美人也满足不了我,加上娄晓娥也不够,除非。。。再加上于莉!”

沉默。。。。

俩人都是面含笑容的看着对方!

良久

赵二虎打破平静,

“说完了?”

秦淮茹微笑着伸手示意:请开始你的表演。

赵二虎嘴角挂着莫名的笑意

“秦淮茹,我记得我之前警告过你,别再跟我耍心眼,看来你是记吃不记打啊!

你分析的很精彩。我再补充下,请你这个四合院第一聪明人指点一二。

我平常就很谨慎,偷吃的时候更谨慎;然而百密总有一疏,大年初五那天,有点得意忘形。去许大茂家,趁着他去了刘海中那里,就对娄晓娥动手动脚,被老不死的看到了。

当时娄晓娥还大着肚子,没办法有进一步的行动,也就没办法捉奸在床。于是聋老太怕打蛇不死,选择引而不发,继续寻找证据。

奈何我得意忘形只有那一次,再也没有给她留下把柄。都说人老成精,她大概感觉到自己身体不行了,又不甘心我还好好的活着。

于是一边联手易忠海利用六根父母嫁祸给我。另一边偷偷选了个有身份的搅屎棍,用房子和娄晓娥的财富做诱饵玩一手驱虎吞狼。

这一手不可谓不毒,娄晓娥的身份太敏感,老陈家又是烈属,能把娄晓娥欺负的死死的,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娄晓娥被欺负,无能为力。

一旦头脑发热,替娄晓娥出头,就得跟资本家扯上关系。那易忠海刘海中这些跟我有仇的人就会抓住机会彻底将我踩死。

只是她没想到,寄予厚望的老陈家如此废物。刚进院就像将95号院所有人都踩在脚下。从而引发众怒。

老陈家人知道了95号院众人的厉害,吃一堑长一智,在医院商量来商量去,还是决定按照老不死的套路走,多从娄晓娥手里搞点钱。

恰好,你去医院办事,听到了这个消息,打算向我邀功,帮傻柱回到厨师岗位。

然后通过试探我的反应,印证平时跟我家来往密切的人,举一反三猜到于莉也跟我有关系。

觉得拿捏住我,小心思又活泛起来,打算临时加码,让我帮你也安排一份工作?”

秦淮茹脸上的从容逐渐消失,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咕咚咽下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道

“既然能猜出来,当然也能看明白,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用这个秘密害你的心思。你这么厉害的人物,肯定不会为难我这个小女子吧。”

赵二虎嘴角一歪,露出龙王般的邪魅狂狷的微笑

“别着急,我还没分析完呢。”

秦淮茹突然感到后背发麻有种不好的预感。

“二虎兄弟,这里人来人往的,我们待在这里太久不好,要不先回去吧。”

“桀桀桀桀桀!!!”

这会换成赵二虎无视她的话,自顾自的说

“你去医院干啥啊,是不是良心发现,想去咨询下,能不能把环摘掉给傻柱生个孩子?

陈家大侄子也住在六院吗?

他们的对话不是你凑巧听到的,而是别人听到后告诉你的吧?

就是不知道,是陈丽娟医师,还是那个长雀斑的小护士呢?!”

秦淮茹的预感是准确的,这段话信息量巨大,每一句话,都犹如一把巨锤,重重砸向她的心防。

到最后站都站不稳,一屁股坐到地上半天缓不过神。

她一直觉得赵二虎可怕,却没想到还是低估了他。自己所有的秘密他全都知晓。随便爆出一样就够让她身败名裂。

坐在地上仰望着那居高临下斜睨自己的高大男人,压迫感是如此的重,她想开口嘴唇都是哆嗦的,说出来的话带着颤音。

“二…二虎兄弟,你说这些干啥,我只是想要份工作,完全没有对你不利的意思,你不会因此对付我的,对吧。”

此刻的秦淮茹哪还有曾经的半点媚意,惨败的面容,毫无血色的嘴唇,闪烁着晶莹的泪水的大眼睛,满是祈怜的目光。

赵二虎脸上依然挂着龙王笑,伸手将秦淮茹拉起来

“嘿嘿,我的秦姐,如果没记错的话,上次就警告过你,不要在跟我耍心眼。虽然你这次没有恶意,可终究还是耍心眼了啊。

我这个人恩怨分明。

你不是要个正式工作么,简单。

傻柱很快就会回到小食堂,你也去食堂负责蒸馒头吧,跟傻柱朝夕相处,想想就挺美,

啧啧!!!

瞧瞧这小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三个孩子的妈了,还这么迷人,难怪董大吃了一次就念念不忘。

至于惩罚嘛,就由董大执行吧。”

“不行!!!”

这番话让秦淮茹的心情犹如过山车,傻柱能回小食堂,她也能有份正式工作,住着大房子的双职工家庭,做梦都笑醒,

但是后面的话,则让她如坠深渊。身体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双手下意识的捂住后丘,祈求道

“二虎兄弟,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提到董大就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那非人的折磨,再加上大过年被砸玻璃,棒梗的刀,跟贾张氏分家等一系列事。那段时间是她心理最脆弱的时期,也幸亏赵二虎放了她一马,不然她怀疑自己过不了那道坎。

现在回忆起来一切都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天,让她无比恐惧。

赵二虎欣赏着小寡妇我见犹怜的祈求模样,终于收起龙王笑,脸色一肃

“秦淮茹,我说过我这个人恩怨分明,选择权在你。

这次的事你的出发点是好的,不耍心眼老老实实告诉我,傻柱就可以顺顺利利的回小食堂,我还得欠你一份人情。

但你非要耍心眼那事情就两说了。

有奖有罚,奖大于罚,你不想接受惩罚,那工作就没你的份,傻柱去食堂做大锅菜。算是对你报信的感激。

当然也有别的路走,比如你直接去找李副厂长,用身子换傻柱回小食堂的机会。

但是我得提醒你,李副厂长可是个老色鬼,一旦被他尝到滋味,食味知髓缠上你,可就没完没了。

你也不想这水润迷人的身体,随时随地被一个50多岁的男人肆意享用吧?

董大虽然粗鲁了些,毕竟还年轻龙精虎猛,谁吃亏谁占便宜还不一定呢。更关键的是没有我的命令,他哪怕再想,也不敢私下缠着你。

该如何抉择取决于你,时候不早了,回见!”

赵二虎对此胸有成竹,别看现在装的挺像那么回事,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妇,最终肯定还会选择接受董大惩罚。

骑上车刚走两步,又扭过头露出令其恐惧的龙王笑

“对了,秦淮茹,我再告诉你个秘密,知道为啥院里人抓不到我跟于莉的把柄吗?

嘿嘿嘿,

因为我们都是在野外,那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董大是我好兄弟,就麻烦你让他也体验一把别样快乐吧。

天气转凉,你可得抓紧点啊,别到时候大冬天的玩的太狂野,把这娇嫩的身子冻坏,可就暴殄天物了。”

说完也不去管秦淮茹作何反应,就骑车扬长而去。

尽管不愿承认,其实跟四合院第一人精的秦淮茹在拉扯中占得上风,还是令他有些兴奋。哼着小曲过家门而不入,临时有别的事要做。。。。。。

六院是离南锣鼓巷最近的医院,路程顶多有两公里。

一行四五个人,簇拥着一辆平板三轮,迎着夕阳,龟速行驶。

“老二,你快点蹬啊!就你这速度,天黑都到不了家。”

“吱!~~”

龟速行驶也有龟速行驶的好处,比如停车特方便。

那边话音刚落,车吱嘎一声就稳稳停住。

蹬车的青年直接从车上下来,

“嫌慢你蹬啊!”

刚刚说话的也是二十来岁,穿一身绿大衣的青年,闻言面露不悦

“赛脸是吧?!

说好的一人一半,这才哪到哪,你就想尥蹶子?”

蹬车青年也不惯着他毛病,直接嚷嚷开

“你说没有一半就没有一半?你量了?你不是嫌慢么,有动嘴皮子的功夫,你蹬个快的给老子看看?”

绿大衣撸胳膊挽袖子,冲到蹬车青年跟前

“老二,你tmd跟谁老子老子的。”

“你们俩个龟儿子都给老子住嘴。”

跟在车后的老头忍无可忍,过来将俩人分开

“老子早就跟你们讲过。兄弟要齐心,你看看你们除了窝里斗还会干啥,你们要是团结起来,咱们也不会丢这么大的脸。”

蹬车青年撇撇嘴

“哼!团结?说的好听,你的心里只有大孙子,我这个爷爷不疼奶奶不爱的算个屁啊。你们自己团结就好了。”

“老二,你说这话丧不丧良心?从小到大,家里少了你吃的还是缺了你穿。”

“我呸,站着说话不腰痛。家里也没缺了你的吃穿,要是我拿着爷奶的钱天天下馆子吃老莫,你在家吃糠咽菜,你还能说出这话么。”

大衣青年急赤白咧的争辩“这能比么。老子干的是正事,你那叫不务正业败家子。”

老头也帮腔声援。

“你哥拿钱吃喝是为了交朋友,你没看跟他来往的都是些什么人?全是大院子弟!

再看看你,成天就知道赌。

你哥花了钱赚的是人情,给你输掉连个响也听不到。

你俩可是一个爹一个妈生的亲兄弟,就应该劲往一处使,你哥发达了还能不拉扯你一把?”

“呵,爷爷,不带这么偏心的 ,你们合伙哄傻子呢,还拉我一把?

行,你让他把这大衣送我,我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