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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发展成这样。

“妈的,这么好的东西也堵不住你们的嘴?乱嚼什么舌根!快点拾掇起来滚蛋。老子要送这小子去包扎,没工夫跟你们瞎扯淡。”

好在他还有几分急智,菜虽然撒了,可这年月没人嫌弃。人群听闻,一拥而上。四个大菜几秒钟就被抢光,就连还没来得及结冰的汤水也有人趴在地下吸两口。

这么做一举两得,这些人拿了菜多少会口下留情,再一个他自己根本没机会拾掇,就这么摊在地上让更多人看到,不知道传出多少花样。

见众人散去,心里稍稍放下点,望着已经迷糊的董大,脑袋上一条触目惊心的大口子,还在不断冒血水。狠狠啐了一口唾沫,嘟囔一声:真倒霉,背起他朝医院奔去。

。。。。。。

路人已经散去,地上的菜被打扫了个干净,连汤水都被人连泥土一块铲走,赵二虎看着那滩干涸的血渍直皱眉。这董大还真是个狠人。

子曾经曰过:有教无类。

赵二虎没那本事教导别人。他奉行的是有交无类。地位名声财富这些不是他交往人的指标,三教九流只要对胃口都可交往。有一次从黑市回来,看到董大一手一个抱着弟妹跌跌撞撞的往医院跑。自身比较瘦弱,俩孩子都十来岁,尽管瘦,分量也不轻,向前奔跑重心不稳。一次又一次跌倒,一次又一次的爬起来。

赵二虎帮忙把俩孩子送到医院。

医生上手一摸,额头烫手,量下体温40度,还想埋怨怎么这么晚才送来,见了董大凄惨的模样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并找来外科帮他处理伤口。

赵二虎看着医生从他膝盖胳膊等支撑的地方抠出来的小石子碎玻璃也是头皮发麻,见识了这个狠人。

这次只是让他找个由头跟傻柱打一架,自己找机会受点伤,够由头把傻柱拘留三五天就行。没想到这哥们还是这么狠,这一下控制不好真有可能把命都丢掉。

好在,目的达到。这波就看傻柱如何抉择了。计划已经跟董大对好,到了医院先装病拖着。今天腊月28还有三天过年,先把傻柱关到三十晚上,让他错过年前的厂子里的招待。

如果傻柱愿意赔偿,那就三十晚上或者大年初一写谅解书。不愿意赔钱,那这伤势够他关三个月到半年的。拘留几天工作还能保住,关好几个月那就歇菜吧。所以傻柱没得选,只能破财免灾。可他还有钱赔偿吗?

今晚的招待任务,小杨就会接替。秦淮茹这个帮厨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估计到现在还不知道后厨多了小杨这么个人。为了以后的饭菜也许真的会咬咬牙说服贾张氏出钱。

不出钱,傻柱这个血牛工作丢了,贾家吸谁去?

出钱?

就算傻柱放出来又能如何?关键时候掉链子,而且已经有人能顶替他完成小灶。那他还有什么特别价值?以后想拿剩菜?可以,拿大锅菜吧。

贾张氏出了钱,救回个没油水的草包,能轻易饶了秦淮茹?

还有刚看到点希望的聋老太失去傻柱的供养会做出什么决策?

动傻柱这个血牛,那可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一鲸落万物生,当鲸没有血肉供养,这些寄生虫该如何跳脚?

布局已经完成,剩下的就是看热闹。局势会怎么发展,赵二虎很期待。

中院西厢。

秦淮茹再次伸头向窗外望去,心中暗道:这傻柱怎么还不回来?

原剧中,秦淮茹为了拿到傻柱的饭盒,还需要算准时间去外面洗衣服。那是因为一直吊着傻柱没让他的手。1933年出生,七六年底都43岁了才让傻柱吃上肉,这哪是吃肉,明明就是嚼老帮菜。

现在可不一样,秦淮茹才28岁,正当肥美多汁鲜嫩可口的时候就让傻柱尝到甜头,那饭菜自然是主动送上门,不用她去外面迎接。只是今天这馒头都蒸好挺长时间了,怎么傻柱还没带菜来。

再好的菜。凉了再热味道也会变,为了吃到口味最好的菜,贾家特意调整了午饭时间。

贾张氏大喇喇的半依在床上,满脸不耐的问“这傻柱怎么还不回来,我乖孙都饿坏了。”

秦淮茹飞快的翻个白眼,暗想:明明就是你自己馋了还拿棒梗当挡箭牌。

“妈,你别着急,可能是临时有事被耽搁。”

“傻柱你这个比崽子,想饿死小爷我啊!”刚安抚贾张氏,棒梗又来这么一句。

秦淮茹顿时气的柳眉倒竖,厉声喝问“棒梗你说什么?!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他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平时跟贾张氏学了一肚子零碎,绝户、小畜生、小崽种之类的张口就来,这些至少有个出处。可院里没人自称小爷,那都是二流子的口头禅,棒梗从哪学的?

这如何让她不警惕?

秦淮茹很少用这种严厉的口吻跟棒梗说话,吓得他赶忙求救似的看向奶奶。

棒梗要真成了二流子当然不符合贾张氏的利益,难得的这次她选择跟秦淮茹同一阵线。“棒梗,你是好孩子,跟奶奶说这些话你从哪学的?”

棒梗见奶奶也不帮他,顿时有些胆怯,可又想到这个秘密带来的好处。还是倔强的不肯说。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秦淮茹对棒梗的教育不满意,可每次她管教孩子,贾张氏就别有用心的跳出来阻止。借此让棒梗亲近她,厌恶自己。难得这次贾张氏跟她站在一起。就要借此机会好好教育教育棒梗。

一把将棒梗拉过来,按到自己腿上,扒了裤子刚要动手。门外传来急切的敲门声

“秦姐,秦姐在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