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看到视频的人都懵逼了。
他们抱着怀疑的心态拨通了怀西警戒线的官方电话,乱七八糟的问了一通之后,得到了最为准确的消息。
真的。
比珍珠还要真的那种。
打电话的人懵了,狂喜之下,脑子一片空白,集体出现了脑子短路的情况。
不,他们怎么出来的?
怀西警戒线的人很震惊,不是老大,不是你们让人瞒着,现在还好意思问我们怎么出来的?
当然是月少宫主把人放出来的!
她不是谭家血脉继承人吗?
众人:你!说!什!么!!
这之后,两放的人意识到不对,然后谨慎的交流已得知的消息。
所有人得出了一个结论。
第三军坑骗了他们这群无辜群众。
月家跟月宫都是帮凶。
至于谭浮,谭浮那……单纯的小姑娘能有什么错?
只是她家长辈太阴险,所以不小心把她带入歧途而已。
谭家跟月家。
他们两家为一丘之貉,使劲手段忽悠他们这群小白菜跟老白菜,目的就是他们那不值钱的眼泪。
好好好,跟他们这么玩是吧?
一群阴险无耻的小人!
人族掀起了惊涛巨浪。
这巨浪还是他们这二十多年来流的那不值钱的眼泪所导致的,一滴又一滴,最终形成了无比巨大的巨浪。
帝都。
玉老爷子挂断了电话,表情无比的阴冷。
江老爷子看着,面无表情的道,“看你这表情,事情多半是真的。”
两人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那错愕又震惊的表情。
好家伙。
血脉继承人?
谭浮?
不是,谭浮是谭家的血脉继承人这件事怎么……不!还真可能!
想起那跟裴间有五分相似的容颜。
他们木着脸。
玉老爷子咬牙切齿,“不是,这件事他们到底是怎么忍住的?一憋就是二十年,王八都没有他们这么能忍吧!”
经历风雨二十年,归来仍是坑爹货。
去他的第三军!
江老爷子想起谭浮在帝都嚣张的种种,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他们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呵。我们哭了多久,他们就等了多久。”
两位长辈面面相觑。
他们到底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脑子冷静得也比其他人快,为了避免冤枉错人。
他们立马查了第三军现在的动静。
很快,那边的消息就传过来了。
第三军最近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几个将领作息不良,经常被人看到半夜三更起来抗沙包。
一个接着一个,边抗还边喊加油。
那打了鸡血一样的架势。
原本他们还以为第三军的人集体疯了,想到他们过去的种种,还为他们掉了两滴鳄鱼眼泪,结果这泪还没有滴完,他们就刷到了视频。
顿时,全场寂静。
所有人梗咽声还没有来得及收,就被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小的,表情狰狞得像小丑一样。
顿时,所有人坐不住了。
纷纷涌进仓库,就看见了化身小工的各位将领。
他们正火急火燎的扛着麻袋,拿着手电筒在那里加班加点的加班,袋子里全部都是滋补性的草药。
以及崭新的衣物。
双方大眼瞪着小眼。
听到这里的玉老爷子冷笑,“不仅是知情者,还是策划者对吧?我@#¥%&*......”
“老子以为就只是个人的主意,没想到全都有参与!这么多的罪魁祸首,就不能多加我一个吗!”
老爷子已经很久没有骂脏话了,现在不仅骂了,还脏得被打上了马赛克。
小老头很委屈。
想他一个呼风唤雨的老脆皮,什么八卦不知道,现在就栽在了这个坑里。
还爬不起来?
说出去,他有何颜面?
江老爷子看了他一眼,说道,“冷静点,现在是追究那点子破事的时候吗?现在谭浮的身份曝光,就势必会引起虫族的关注,虽然谭破出来了,但是他们两个风险还是很大。”
“谭破尚且好说,毕竟多少都是个至强者,谭浮就不一定了,她年纪小,实力还弱,安全得不到保证。”
虽然在同辈之间她确实很强,但是放在整个战局上看。
谭浮现在的实力确实很弱。
不仅弱,自身的价值还大。
她就像一个身怀宝藏的三岁小孩,在真正的强者面前没有反抗之力。
玉老爷子原本激动的心情一沉,“你说得对,连我们都没有想到谭家的血脉继承人还在世,更别提当年下手的虫族了。”
他们两个做了个深呼吸。
开始联系能空出手的至强者。
十万火急,速去救援。
与此同时。
正在历练的小辈们也纷纷收到了消息。
第四军。
宁明面色沉重的啃着鸡腿,“第三军是真的阴啊!真的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么大的事,他们是真的能憋啊!”
他瞅了瞅已经石化了的第一军崽子们,咬了一口肉,“话说,我记得你们四个不是见过她吗?怎么就一点怀疑都没有?傻了?”
四只小崽子现在全身都是抖的。
他们惊慌失措的抱抱自己,吓得眼眶都红了。
白铃木瑟瑟发抖,“呜呜呜……裴哥怎么办?我突然觉得脖子冷飕飕的,前面好像有死神在看着我。”
姬陵抱着他,哭诉道,“那不是死神,那是谭浮。”
剩余的两人没有说话,但是身子也在抖。
千算万算也算不到,那个女魔头居然还有这层身份。
完了。
魔女变成了自家的大小姐怎么办?
这也就算了,一军之前还不断的作死招惹她,感情这是砸到了自家人头上。
“那不就是在说,从今往后,我们要在她手下讨生活了?”
“哇~你别提这么黑暗的未来啊!好可怕!”
“但这好像就是事实吧!”
四个人抖了又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们欲哭无泪。
年少的自己,你为什么要犯贱呢?
宁明看到这几个小崽子吓成这个样子,把手中的鸡骨架一丢,没好气道,“出息!至于吓成这样吗?好歹是我的学生,就不能有点志气?”
裴宁晚欲哭无泪,“这不是志不志气的问题,这是未来的生存问题。”
楚宽疯狂的点头,“您不会懂,那种打又打不过,算又算不过的操蛋心情。”
宁明确实不懂。
因为他没有体会过这种憋屈的心情,他说道,“我记得她小舅舅是意识系的,裴间也是意识系的,她也有意识系,遗传?”
是不是遗传第一军不知道,他们只知道这一刻开始,他们的未来充满了黑暗。
还是乌漆墨黑的那种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