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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你把顾基怎么了!他若有个三长两短,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小玉撅了撅嘴,“姐姐可真不禁逗,我是骗你的啦。”

“不过,这坟中确实躺着一个你很讨厌的人哦,你猜猜看是谁?”

苏软软紧咬着牙关,说道:“我不猜,我问你,顾基是不是在你手里,你究竟把他怎么了?!”

“姐姐猜猜看,这坟中之人是男是女?”小玉眼中似有汹涌的波涛在翻滚。

苏软软又问了一遍:“顾基究竟是不是在你的手中?”她手中的簪子又向里推进了几分。

小玉“啧”了一声,眼中的怒火如海浪般翻涌,“你给我闭嘴!游戏已经开始了,规则只能由我来定。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你再敢这样,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他连问了好几次,苏软软始终闭口不言,不回答他的任何问题。她只是将手中的簪子又往里推了几分。

小玉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说道:“你不是想知道你的顾勇叔和顾基哥去哪了吗?我可以告诉你!”

“顾勇被我们关起来了,至于你的顾基哥逃往何处,我目前并不知晓。”小玉的眼中流露出一丝癫狂,“不过,他的性命可就掌握在你的手中了。”

“你若今日死在这里,我就会派人将他找回来后碎尸万段。”

“但若是……你乖乖听话,我可以考虑放他一条生路,并且不再追捕他,你觉得怎样?”

“他的生死就取决于你的选择了,姐姐,你可要好好考虑哦。”

苏软软将沾满血迹的簪子扔在地上,无奈地苦笑着,“为什么要逼我?我还有别的选择吗?你一定猜到了我不愿意顾基死,对吧?”

苏软软捂着心口的位置,簪子虽然只是刺破了皮肉,并没有造成更严重的伤害。但她的内心却无比痛苦,她为自己无法拥有自由自在的人生而感到难过。

小玉很满意她这副样子,他又指着那座坟头,“这里埋得可是你那尖嘴猴腮的祖母,我知她一直苛待你,我已经“我已经替你报仇了。”他又往前凑近了一些,语气中带着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癫狂:“姐姐,她可是被我折磨死的呢,你看我乖不乖?”

相比王氏的死,更让苏软软震惊的是小玉,他简直就是个喜怒无常的疯子。

“你到底是谁?”苏软软的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惧。

小玉却只是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姐姐,我不能告诉你我是谁。”

“姐姐,你难道就不好奇顾勇到底是谁吗?他又为何会被关起来呢?”小玉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让苏软软的心跳瞬间加速。

“不要叫我姐姐!我觉得恶心!”苏软软愤怒道。

小玉眨了眨眼,委屈道,“我虽比你大几岁,可是小玉就喜欢叫你姐姐!”

“姐姐,我要送你一份大礼,告诉你一个秘密……”

“不过,你得跟我走一趟。”

……

冬天如约而至,犹如一位优雅的舞者,带着第一场雪花,在空中翩翩起舞。

京城的寒风中,静依公主手捧鎏银飞花手炉,宛如傲雪寒梅,亭亭玉立于院中腊梅树下。

舒嬷嬷刚踏入院门,目光便被公主吸引。她赶忙上前,将公主扶进屋里,关切地说道:“公主,您怎么出来了?快进屋暖和暖和。”

公主坐下后,迫不及待地询问:“本宫问你,事情进展如何?”

舒嬷嬷一边为她盖上毯子,一边回复:“还是没有找到。”

听到这话,静依公主缓缓闭上眼睛,心中五味杂陈,不知是喜是忧。

苏软软已经失踪一个多月了,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杳无音讯。

自从她在青山县被人泼了烈酒,露出庐山真面,那倾国倾城的容颜便被有心人绘成画像,卖至京城。

这些画像仿佛跨越万水千山的鸿雁,将她的美貌展现在世人面前。甚至,就连清羽的风采在她面前也略逊一筹。

当静依公主瞥见画中人时,不禁心头为之一震,那画中女子与自己碧玉年华时竟然有着几分神似。

彼时,得知画中人是苏软软时,她亦怔住了。

而后转念一想,只当是重名罢了,待到再次打听,才知晓并非重名,而是名副其实的同一人,这才是她那个女儿原本的模样。

她竟然一直以丑陋面目示人,她心中暗想,以自己年轻时的美貌加上苏镇的俊逸,又怎会生出那般的丑女。

当初她唯恐听寒在西北寻到青山县去,便将他诓骗了回来。自己也佯装病了数日,将他留在家里。

后来,皇上委以他重任,派他前往别处赈灾,这才彻底收拢了他远赴西北的心。

却不料,京城又送来一幅画像。

这个女儿,宛如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始终横亘在她心间。

而这画能传到她这里,自然很快也会被苏镇看到。

事情又要从苏镇初见那幅画说起。

原来,静依公主看过画像的第二天,苏镇便在同僚那儿看见了这幅画。

即便多年过去,苏镇仍然记得初见静依公主时的惊艳。

就如同这画中人般,隐隐觉得有几分熟悉。

第一眼,他便觉得画中女子似曾相识,格外亲切。经过几番打听,才得知画中女子竟是霍衍的小妾,他顿时如坐针毡。

正当他吩咐下人准备前往西北的马车时,却传来了霍衍回京面圣的消息。苏镇急忙入宫,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在宫中,他并未如预期般碰见霍衍,皇上跟前的大监刘公公告诉他,霍衍早已回府。

傅家已经被侍卫重重包围,傅心柔也被霍衍从傅家接了出来,安排在将军苏镇来到府中的一处院子时,院门微掩,他站在院中等小厮进去通报。

当门被打开的瞬间,他的目光如同闪电般投去,竟看到傅心柔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宛如一朵娇弱的花朵,倚靠在软枕上。霍衍则负手而立,宛如一座坚定的山岳,守护在一旁。丫鬟小心翼翼地一勺勺喂着傅心柔吃药。

“他怎么来后院了?”

隔着半开的门,见到站在院中裹挟着怒火的苏镇,完全不知情的霍衍看着来人。

他的母亲和静依公主是手帕交,当初更是口头约定,等公主追生到女儿,便给两个孩子结亲。

然而,随着母亲的离世,苏家女儿的走失,那些曾经的口头承诺犹如风中残烛,难以兑现。

自母亲去世后,他多数时间都在军营中度过,两家的情分也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渐行渐远。多年来,彼此之间鲜有往来,如今苏国公却突然登门拜访,这究竟是为何?

不论怎样,他是长辈,这些礼数他还是知道的。

他大步流星地走出去,迎面而上,“伯父,今日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苏镇顾不上与他客套,大手一挥,让一旁的小厮速速退下,神色激动地问道,“我只问你,你的那个妾今年多大了?”

霍衍心头一跳,心中暗自纳闷,怎么突然间就牵扯到苏软软身上了?她多大,这和他又有何关系?

不过,一想到苏软软,他的心底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她今年刚及笄……”

苏镇的呼吸猛然一紧,紧接着追问道,“她是几月出生?”

“七月初八。”

苏镇低声呢喃着,“七月初八……我女儿是七月初七,真是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