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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软软打了个激灵,往头顶望去,却看到苏小强垂在半空中的另一只手僵在原地,一根削尖的筷子贯穿他的手心,猩红的血液正往下滴落。

好吓人啊,得亏她弯着身子,要不然这插进的会不会是她的脑袋,她赶紧退后一大步。撇过头看过去,果然在一个角落看到霍衍和魏征。

魏征竟然还笑着冲她招招手。而霍衍已经大步向她走了过来。

当着众人的面擦掉落在她额间的几滴血,牵起苏软软的手反复查看,“痛不痛?”

痛不痛?他竟然当着众人的面问她痛不痛?

苏软软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中扯回自己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头,“我是不是更应该关心自己的脑袋?”

“你是不信我?”霍衍都要气笑了,就算蒙着眼他也不会射穿她的脑袋。

她又伸手去拉苏软软的手腕,“走吧,不嫌碍眼?”

苏软软几番挣脱都被他牢牢抓住甩不掉,只能被他带着往外走。

下楼梯的时候她又看了眼苏小强,他正哀嚎着,红着眼愤恨的看着他们,可是触及到霍衍凛冽的目光,他只敢怒不敢言。

霍衍自然注意到,冲他勾了勾唇,冷笑道,“废物!”

魏征跟在他俩身后,直到出了茶楼,才好奇的问,“你这手指怎么这么厉害?为何轻轻一碰,别人就站不起来了呢?”

苏软软低头看着霍衍的大手,他还是不肯放开她。

听到魏征的问题,苏软软也不知如何解答。

她总不能告诉他,这是人体力学原理,人要站立,重心需落在双脚,支撑起身体,那是靠往前倾的动作,或脚稍往后缩,施力点放在前面,才可以站起来。额头被对方手指顶住,重心落在屁股,全身使不出力站立。

“你像我那样也能轻易做到,哪怕是霍捕头,说不定也不是你的对手呢。”

“真的?”魏征眼眸发亮,他哪里打得过霍衍,可苏软软都这样说了,他真的很想试试。

霍衍靠近苏软软,“嗯?我不是他的对手?”

苏软软掰着他的手指头,漫不经心道,“嗯,你赢不了的。”

“你觉得我不行?”

“嗯,你不行。”

霍衍咬牙,在她耳边道,“你知不知道一个男人最介意别人说不行?”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不知道的话,我不介意再让你重温下。”

苏软软惊呼一声,身子已经腾空而起。

他将苏软软扛到肩头,迈着步子离开了。

魏征看着夜色中离开的人,迷茫的抓了抓头发。

什么情况?怎么说走就走呢?

他这一走,他找谁去证实苏软软说的是对是错?

……

苏软软双手紧紧抓住桌沿,承受着身后的波涛巨浪。

“轻……轻点……”她的声音娇媚又沙哑。

“嗯。”

宛若莺啼,撩人酥骨的娇.吟.钻进耳里,让血液迅速沸腾。

男人的话从不可信,刚开荤的男人食髓知味,不知疲倦。

在苏软软一声声求饶中总算消停了下来,只不过也是两个时辰后的事了。

苏软软如面条似的瘫软在床褥上,一动也不想动。

一缕头发贴在被打湿的脸颊上,霍衍轻柔的拨开,摸了摸有几分娇媚红润的脸颊。

揶揄道,“我到底行不行,嗯?”

行,他太行了。

她都被折腾的身子骨散架了。

苏软软狠狠瞪了他一眼,无力的闭着眼。

她已经多久没有好好睡过了,从灵州回来她就一直失眠。

原来身体疲惫了,也是能好好睡一觉的。

“你饿不饿,嗯?”霍衍柔声问道。

苏软软嗓子都哑了,一个字都不想说,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又转过身去,不一会儿便传出浅浅的呼吸声。

霍衍粗粝的指腹沿着脸颊向下,最后停在她结痂的肩头上,那儿留着一道拇指长的疤,长出粉嫩的新肉,和周围肌肤的颜色很是不同。

这是周屠夫当初用钩子留下的,换做他倒是没什么,可是留在她娇嫩的身上,就有些不完美了,小姑娘都喜欢美。

他去烧了些水过来,替苏软软擦了擦身子。又去院中冲了冷水澡后钻进了被子里。

激动的搂着香软的小身子。鼻尖都是她香甜的气息,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这样的入梦速度,他以前可是想也不敢想的。

……

苏软软这一觉睡的极沉,若不是窗外叽叽喳喳的麻雀叫声,恐怕她还醒不了。

她伸手揉了揉酸痛的腰,招惹上霍衍这条大狼狗,她的腰怕是要废了。

爽是真爽,累是真累。

“醒了?”一只手从身后探了过来,帮她轻柔的揉着腰。

苏软软回头瞪了他一眼,他倒是穿的整整齐齐,人模狗样的。

苏软软起身穿衣裳,看到腰间的掐痕愣了愣。

咬牙道,“你是属狗的不成!”

霍衍眼睛往下瞧了瞧,讪讪一笑,昨晚他好像下手是重了些。

这纤细的腰肢,真怕被他掐断了。

“等下。”霍衍转身去了别的屋,回来时手中多了两支膏药。

他打开其中一个,剜出一块白色膏体,在她的细腰上慢慢涂抹。

冰凉的触感袭来,苏软软又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男人,他眸色认真,眼底温柔,这个样子是她不曾在他身上见过的。

可是,她已经见过这世上最温柔的男人。

哪怕身后的男人帮过她多次,她的内心也毫无涟漪。

只有情爱,无关爱情。

苏软软半瞌着眼,直到那冰凉的触感从肩头传来,她才动了动。

“痒?”霍衍问。

“嗯。”

“忍着点,这药效极好,只需半月左右,你肩上的疤痕就全消了。”

苏软软本就没在意,消与不消对她来说都那样,否则她早就自己动手研制膏药了。

女为悦己者容,可那个心悦她的人早就不在了。

如今这副面容她很满意,给她省去很多麻烦。

她没想着恢复容貌,至少在她能自保之前不会。

算算日子,又要泡药澡了。

苏软软从霍衍家中出来,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慕白家里。

院门挂着锁,她已经许久没有回来了。

她伸手摸了摸冰凉的锁,无力的倚在门框上。

慕白现在在哪里,不知过得怎么样了。

她承认,她一刻也忘不了他。

可她又逼着自己不去记起他,不去打听他的消息。

可是,将他从心里剔除真的好难,她真的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