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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膳,慕白顾不上手指的伤口,又去灶房忙活了,刷锅洗碗,煎药看火,忙的不亦乐乎。

苏软软将身上白云的那件绸缎衣裙换了下来,重新换上自己的粗布衣裳。

因为这几个动作,又牵动肩上的伤。她又脱了衣裳,歪过头去看肩上的纱布,上面又渗出淡淡的血迹来。

有些疼,还有些痒。

苏软软卧在床榻上,吃着自己之前做的果脯。

怪不得回来这么久都没有见到白软,原来是被方儒带到书院了。

无聊的很,慕白让她好好休养。连路都不愿让她走几步,只让她好好躺下歇着。

可是她哪里有这么金贵了。

慕白忙完从灶房出来,发现苏软软已经睡着了。

他赶紧简单冲了澡,便提笔写下一张欠条,趁着她还没醒快速出门了。

等他回来时,苏软软已经坐在床上,望着桌上那碗黑乎乎的药汁出神。

“怎么这么快就睡醒了?”慕白来去匆忙,额头浸出一层薄汗,还有些气喘吁吁。

他摸了下桌子上那碗药汁,温度还没有降下来还有些烫。

他赶去给豆腐坊的掌柜送欠条,回来的路上又偶遇在巷中卖馒头的苏荷,和她浅聊了几句,才知道那日她也在公堂上。

她的话很多,可他着急回来照顾软软,只能打断她,匆匆赶回来。

“慕白哥哥,你走哪里了?”

“我……没去哪里,没做什么。”他神色不自然的端起药碗吹了吹。

待药汁温了下来,才递到苏软软的面前。

苏软软皱眉,却还是一声不吭的仰起头喝了下去。

浓重的苦味在嘴里四散开来,一粒果脯塞进了她的嘴里,香甜的杏干一点点将药汁的苦味吞噬。

苏软软抬起头,就撞进慕白洒满细碎星光和潋滟柔光的眸子里。

她垂下眼帘,“慕白哥哥,我要上药了。”

“哦,好,我出去了。”

他转身就要离开,苏软软连忙攥住了他的手腕。

“慕白哥哥,我一个人做不了……”

“那我去找人来……帮你。”他才想起软软伤的是肩头,他是男子,做这些实在是不妥。

他想起在街上卖馒头的苏荷,她是女子,只能请她帮忙了。

苏软软却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穿着萝袜下床,堵在他的身前。

“慕白哥哥,不要找别人好不好。”

苏软软拉起慕白的手,泫然欲泣道,“慕白哥哥,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我这个样子,你能不能别走。”

“可是软软,你的伤在身上,我……我一个男子,如何能帮你做这些,实在是不方便。”

苏软软怔怔看了他好几眼,委屈极了,松开了慕白的手,往侧边一挪让开门口。

“若慕白哥哥想让别人看我的伤,将我的痛又不留余地的展现在别人面前,那随便吧!”

“软软,你怎么哭了,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若被别人知晓,我一个男子无妨,可你……”

“我俩孤男寡女在一个屋檐下,他们要说早就说了,现在避嫌也晚了。若慕白哥哥觉得我会影响你的清誉,我还是搬出去吧。”

慕白捧着苏软软的脸,看着她一双水雾雾的眸子。

既心疼又好笑。

“软软,你总是知道怎么样能让我心痛。”

苏软软轻勾唇角,两只手覆在慕白的手背上,“那慕白哥哥能不能帮我,在衙门厢房那里不便,我只能让丫鬟帮忙。可是,你知道的,我不想让外人帮忙的……”

她握着慕白的手腕,将他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一点点向下带去。

从脸颊到脖颈再到……

异样的触感传来,慕白难以置信的低头看了过去,脸颊也瞬间涨红。

哪怕隔着单薄的衣衫,那过分柔软的触感也顺着手指烫的他浑身一颤。

身体里那只沉睡的猛兽隐隐又有了苏醒的节奏。

实在是……太丢人了。

“软软,你……”

慕白呼吸炽热,想将手收回来,却被苏软软按着,顺着雪.峰往下。

滑过平坦的小腹,移向了衣带。

苏软软又凑近了几分,美眸流转,粉唇轻启,“慕白哥哥,你快些啊。”

慕白大脑宕机,手指酥麻的仿佛不是自己的。

如玉面庞,情欲快速升腾 。软软总是知道怎样将他推入无边欲念。

慕白紧紧咬着唇瓣,闭上眼睛。光洁的额头却是冷汗连连。

苏软软眼底有流光乍现,低头看着和她做较量的那只手。

手指触碰衣带时,慕白终于用尽全力将自己发烫的手抽了回去。

苏软软抿起朱唇。

没意思,明明情难自制,却还是这样躲着她。

苏软软玩心大减,抬步往床榻走去。纤细的手指一勾,衣带.散.开,衣衫.滑.落,被她素手一扔,落在了桌子上。

慕白对着墙,垂下眼帘看着某处异样,耳根彻底红透。

“软软,我……想去茅房,你等等我,我去去就来。”

他抬脚准备离开,身后却传来一声娇喝。

“不许去!”

苏软软又娇笑了几声,微眨杏眸,语气娇柔,“慕白哥哥,你回头看看我可好?”

“哥哥,你为何不敢转过身来?”

慕白浓密的睫毛颤了颤,缓缓回过头去。

却见苏软软卧在榻上,撑着脑袋看他。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在她肌肤上撒下一层金色的光辉。

视线往下,他的呼吸一紧。

形若美玉,美不胜收。

又想起前些日子清晨那一次的疯狂。

慕白气息滚烫,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鼻腔流出,用指腹一抹却是鲜红一片。

“……”

苏软软身上缠着纱布,从肩头斜过没入沟壑中,身上还有一些红肿淤青,纵然很痛,却抵不过她眼中的狂热。

只是,这旖旎的暧昧,却在慕白落荒而逃的一瞬浇灭了。

这会子,他怕是躲进耳房中灭火去了吧。可是这一点就着的火焰如何灭得完?

除非今个他不打算给她涂药换纱布了。

苏软软也不急,盯着帐顶发呆。

可这一等又因为药效上来,睡了过去。

待苏软软再度醒来,院子里却没有任何动静。她将褪去的衣裳又套在身上,趿拉上鞋子往外走。

可到处都不见慕白的人影。

唯有耳房传来淡淡的石楠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