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李雪梅走进客厅,直接挽住了何雨柱的胳膊,笑着问:“我们班换老师,都是你安排的?”
何雨柱直接说:“是我安排的,过几天,那几个男同学也会消失。”
李雪梅有些不忍心,问道:“他们就是有些热情了,也没有追求我,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何雨柱收敛起笑容,冷声问:“有你喜欢的人?”
李雪梅忙解释道:“没有,我是你的女人了,怎么会去喜欢别的男人?就是有些不人心,都是好不容易才考上大学的。”
“知道好不容易,更应该珍惜学习的机会,而不是想着搞女人,他们还没有这个资格,一帮穷鬼,我先教教他们怎么做人。”何雨柱鄙夷道。
李雪梅撇撇嘴,没有再说什么。
看到李雪梅的可爱模样,何雨柱抱起美人,大步走进卧室。
三天后,何雨柱一行人动身去了东北,这次东北之行,先围绕着长白山附近的村子走了一圈,有特勤跟着,每到一个县城,就去借几台吉普车,到最下面的村子走一圈,见人就发名片,告诉大家,只要有老山参和虎鞭,虎骨,自己就高价收,效果也很明显,50年的山参收了两根,百年的收到一根,何雨柱偷偷放进了空间里,等自己老了,每天吃点。
接着去了大兴安岭,东北走了一圈用时5个月,现在的东北,家家过的还可以,最起码都能 吃饱饭,结束了东北之行,大家返回了四九城。
第一晚何雨柱去了秦京如的院子,这个女人,天天家里一堆人,何雨柱只能在花园里喝茶,晚饭时,何雨柱问道:“你天天弄一帮人在家里,不烦吗?去学习下管理公司吧,过两年,我给你开家公司,我现在看见你,天天家长理短,不思进取的样子,真想休了你,腾出一个位子,再娶一个。”
“柱子哥,我从18岁就跟着你,你要是休了我,我就带着孩子,死给你看,以后我一定改,你给我开个公司也可以,我也想当老板。”秦京如差点吓死,柱子哥不要自己,那自己真的生不如死了。
何雨柱无奈笑着说道:“你随便吧,都这个年纪了,就是我每次回来,看见家里一堆人闹哄哄的心烦,你高兴怎么过,就怎么过吧。”
“柱子哥,一会我好好满足你,你别生气了。”秦京如娇声道。
每家住了三天,何雨柱带人又去了川省,川省的路真是太垃圾了,有钱了,应该捐钱修修路,何雨柱记在心里。贵省的路,在何雨柱的眼里,也是垃圾,可能全国的路都这样吧,还是国家没钱,因为没钱修路,更制约了地方的经济发展,一个死循环。
云省也是一样,很多后世的景区,都没有去,岁数大了,路上太颠簸的话,非常不舒服,何雨柱选择在大理古城住了一个月,又在洱海边住了一个月,宁静的生活,让何雨柱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华人首富,没有金钱,没有女人,没有烦恼的生活,何雨柱已经陶醉在其中,自己必须在2010年前退休,在最美的地方,建几处世外桃源,过着安逸的退休生活,何雨柱心里美美想着。
无忧无虑的生活,好像拥有能让时间加速的魔法,1989年11月1日,何雨柱一行人返回了四九城,一个星期后,何雨柱出现在了王晓月的别墅里。
吃完早饭,何雨柱把老大,老三,老四,老五,老六,都叫进了书房。
何雨柱坐在老板椅上郑重说道:“这次把你们叫回来,是让你们所有人都要参与这次行动,这次行动,我不会去小日子,你们都要用备用的护照去小日子,每人带20个人去,在我们那栋楼的外围,布置三道防线,如果发生意外,让里面的人都撤走,老大,你带人负责把钱转回来,不管手续费多贵,都要转,我这边会让人把钱转进咱们自己的银行,在那边,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只要不被抓住,我就能带你们回来,如果成功了,每个人分10亿刀。”
五个人的忠心毋庸置疑,但听到10亿刀,心情难免一阵悸动,五人异口同声答道:“哥,保证完成任务。”
“去了之后,所有人都要遵守纪律,谁敢违背,直接处理掉,这次我们真的输不起,那边都靠你们了。”何雨柱站起身,声音有些激动。
何雨柱单独留下李建国,递过去一张纸条,说道:“建国,通知中华,开始做空,1990年1月11日,必须满仓,1月12日,下跌55%开始平仓,一定要都抛了,你背下来之后,就烧了吧。”
送走众人,何雨柱感觉每一天都像一年那样漫长,晚上还失眠,对女人也失去了兴趣,吃饭都不香了,也没有心情运动,感觉整个人活在恐惧之中,一会笑,一会忧愁,女人们都放下工作,在家里陪着何雨柱,陈红红生个男孩,齐羽生的也是男孩,何雨柱不敢接近孩子,只要听到孩子的哭声,自己会更加烦躁。
提前两年开始的计划,除了金额巨大,何雨柱实在找不出漏洞,想想成功后的数字,何雨柱实在没有信心都能揣进自己的兜里,不信神佛的何雨柱,还是屈服了,请来了关二爷,许下宏愿“关二爷在上,保佑弟子,这一次做空小日子指数,如果成功了,弟子一定给您塑99.999%的纯金之身,一定要保佑弟子。”,哐哐哐,三声巨响,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何雨柱把自己脑袋磕出来个大包。
每天,起床的头等大事,必须先给关二爷磕三个头,精神有了寄托的何雨柱,日子终于好过了些。
11日下午,何雨柱给大熊打了电话,让他做空小日子股指。
1990年1月12日,何雨柱提前斋戒了7天,早晨起来,先清洗自己的肉身,穿的是道家长袍,早饭都没吃,先给关二爷磕头,许了一个小时的愿,也不知道关二爷听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