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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东看向在一边装鹌鹑的阿南,没说话。

阿北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眼就知道了。

“不是,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喜欢的是主子啊?”阿北有些恼怒的捶了阿南一拳:“主子那是我等可以肖想的吗?什么档次配什么样的人,我还是很清楚的,我根本就配不上主子。”

阿南躲闪不及给挨了一捶,一边揉着自己的肩膀一边龇牙咧嘴,还不忘反驳:“那你这么关心主子,不是喜欢主子吗?”

“拜托,那是主子,我不关心吗?”阿北气的想要翻白眼:“你怎么这么会找事啊?这要是主子知道了,我八张嘴都说不清。”

阿东看了半天,得了一个结论:“所以,你不喜欢主子。”

阿北认认真真的点头:“我当然不喜欢主子啊,我们跟在主子身边这么久了都没有看到他的真容,你觉得我会喜欢上这么一个人嘛?”

阿东摇了摇头。

“就是你,害得我风评被害,”阿北气不过,又给了阿南一拳:“下次不要胡说八道,真是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烦都烦死了。”

“那你喜欢谁嘛,”阿南揉着另一侧的肩膀,委屈的撇撇嘴:“这么凶干嘛,母老虎,还有没有人敢喜欢你都不一定。”

阿北跟阿东对视了一眼立刻移开了目光,红了脸嘟哝着:“我喜欢谁关你何事,管好你自己的嘴,别再给我找事了知道了没有。”

“我知道了姑奶奶,”阿南拱手求饶,玩笑道:“别再打我了,我绝对不乱说了好吧?”

阿北冷哼一声:“这才差不多。”

她怎么可能喜欢主子呢?她喜欢的一直都是大哥。

阿西把眼前这一幕全都收进了眼底,看的默不作声。

他才是最了解阿北的人。

阿西敢打包票,阿北喜欢的人是阿东。

不过这跟他没什么关系,自己还是不要多嘴了。

阿西打了一个哈欠,明显有些睡眠不足的症状,他扯着阿北的手腕:“走了,回去休息,太困了。”

“好好好,我跟你一起回去,”阿北顺着阿西的力度站起来,还不忘跟阿东打招呼:“大哥,我们先回去了啊,真的很累,我要睡三天三夜。”

她看都没看阿南,自动忽略了他。

“好,回去吧,”阿东看着两个人,勾了勾唇角:“好好休息,主子并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知道了。”

阿南看着毫不留情就离开的两个人,撇了撇嘴。

他就知道,阿北这个心眼儿比针头还小的小心眼女人,肯定在记仇。

那她不喜欢主子,干嘛对主子让阿东去查情心的事情反应这么大?难道不是她喜欢主子,所以才好奇主子为什么打探情心的事情吗?

莫非……还有别的原因?

阿南摸着下巴思索,阿东敲了一下他的额头。

吃痛的阿南抬起头,有些生气的看着阿东:“大哥,你干嘛?”

“回去吧你,等会儿着凉了,”阿东摇了摇头,示意他快点离开:“等会儿叫上他们两个人一起吃午饭,我们四个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

“行,我等会儿去跟他们说。”

阿南离开了阿东的院子,后者坐在院中的亭子里,有些无聊的叹气。

千里暮落吗?

他还真的没有见过,也没有见过千里暮落发作的样子。

不过这药有着这么好听的名字,那它的药效只好不差,估计那些服了药的都要完蛋了。

阿东十分庆幸自己的习惯,和阿北喜欢投喂的这个习惯。

让他在那里不至于饿死,也不至于被下毒,这才能安然无恙的回来。

不过……阿北既然不喜欢师尊,那她喜欢的人是谁呢?

想着想着,阿东就已经沉沉睡去。

—————————————

昆仑宫。

许久未见,两个人多少都有些拘谨。

堂溪知君把卿言的手握住,与其十指相扣,接着正襟危坐的在软榻上,一动不动。

“你在想什么?”卿言也有点拘谨,他摸了摸鼻子,煮上了热茶:“可以跟我说说吗?”

“嗯?”堂溪知君这才回过神来看他,接着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在想我自己的事情。怎么了?”

“没事,我就问问。”卿言摇摇头,接着轻轻晃了晃堂溪知君的手指:“对了,我下面那几个人,这会儿应该知道你我的关系了,只是他们中你只见过一个,那个叫阿东的,之前被我派去情心那里了,这几日刚回来。”

“嗯,”堂溪知君笑了笑,反正迟早是要知道的,而且提起这个,他又想起来了什么:“你身上有伤吗?我阿爹下手很严重的,你有留下的伤和药吗?让我看看。 ”

“没事,一点小伤,”卿言不在乎的耸了耸肩,接着捏了捏堂溪知君的手指:“我下午就好了,不用担心。”

堂溪知君不太信他的,在卿言不注意的情况下下一把扯了他的衣领,锁骨处都是白皙没有伤痕的,胸膛也很正常,后面有些被鞭打的痕迹。

“解释一下,”堂溪知君看着卿言的后背,皱了眉头:“我爹打的?上家法了都?你干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干,”卿言摇了摇头,收好自己的衣领:“确实是上了家法,因为我说我要入赘跟你,你爹娘还没有同意我,就说如果我能忍着疼痛不喊,就不会这么为难我。”

堂溪知君了然,一脸肯定语气却十分的无奈:“然后你就被打了。”

“是,”卿言点点头,表情看不出丝毫:“没事啊,好歹伯父说不为难我。”

“很难,”堂溪知君还是决定提前跟卿言说一声:“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回去的,你看看我爹怎么做。”

“好好好。我知道了,”卿言笑着握紧堂溪知君的手:“这一个多月我都熬过来了,伯父伯母也没有很为难我,身上这纯粹是因为我刚从堂溪家回来不久,伤疤还没有消,所以才让你瞧了去。”

“所以你本来还不打算让我知道你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