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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林梦娥看着房顶的破洞,瞬间傻眼了。

如果真的有人想要住进来,不是应该先修葺房顶吗?为什么先修葺墙壁呢?

房顶修葺好,可以遮风挡雨,比墙壁的作用大多了。

“很简单,嫌疑人背着受害者,沿着那些老鼠洞,一下一下爬到房梁上面,把受害者挂上去以后,再重新爬下来,所以嫌疑人除了是男性,而且在攀岩方面有过相应的训练!”

钟墨终于把谜底揭露出来,“除非那个女人进行过力量和攀岩方面的专业训练!”

“什么?他,他竟然是通过那些老鼠洞攀爬上去的?这,这……”

陈鸿才和林梦娥两人瞬间震惊住了。

他们怎么会想到当年那个让无数警察想破头都想不出来的作案手法,竟然这么简单!

不过许多案子就是这样,答案没有揭晓以前,怎么想也想不出来,可是当谜底揭晓出来,却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你们看看这几个地方,是不是和其他木材颜色有着一些偏差呢?”

钟墨指着照片上的几个地方,解释道,“而且由于他时间比较紧,做工有些粗糙,还可以看到拼接的痕迹,不过由于那个废弃房子常年失修,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就算有些色差,有些拼接的地方,警方也会以为是房子以前主人做的,根本不会往这方面想!”

陈鸿才听完他的解释,轻轻叹息道:“小墨说的很对,虽然我当初没有参与过那个案子,但是听很多前辈提起过。那个案子爆发以后,警方把主要精力头投放到犯罪手法,犯罪动机方面,而且由于那个案发现场已经被破坏掉,所以大家就没有把精力放到房子上面!”

林梦娥仔细看着钟墨指着的几个地方,足足过了两三分钟,她才轻轻点头道:“还是钟墨哥哥厉害,一眼就看出这几个地方的颜色和其他地方有些不一样,换做是我们,真的很难看出这么一点点的色差,不过这几个地方间隔距离有点远吧?”

“是啊,所以我说嫌疑人绝对擅长攀岩,而且颇有几分力气!”

钟墨点了点头,“换做是普通人,绝对想不到这么复杂的杀人方法!”

“既然现在我们已经知道嫌疑人是通过什么方法爬到房梁,那接下来还是靠小墨,掌握张国维犯罪的证据,这么一来,才能把这个案子定成铁案!”

陈鸿才再次把目光落到钟墨身上。

虽然钟墨刚才帮他们破解了一个谜团,但是对于整个案子没有太大的帮助!

毕竟就算知道凶手是怎么作案的,也不代表着警方有凶手杀人的证据!

钟墨点了点头,又把这些证据全部翻看了一遍,眼睛一亮,最后点头道:“我现在似乎找到一些突破口,能掌握他犯罪的证据!”

“哦?能找到证据?这也太好了!”

陈鸿才和林梦娥两人都是满脸狂喜道。

他们警方最讨厌遇到什么案子?

那就是明明知道对方是凶手,却没有丝毫的证据,最后不得不放他们离开!

虽然他们是警察,依法办事,讲究证据,可他们也是人,也是有七情六欲,怎么可能看着坏人嚣张,自己却无能为力,还要无动于衷呢?

“走了,让我们会一会这个张国维!”

钟墨站起身,朝着他们两人点头道。

“走,见一见这个张国维!”

陈鸿才想到案子即将告破,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钟墨在陈鸿才和林梦娥的带领下,很快来到审讯室,见到被抓起来的张国维!

张国维此时四十八岁,长得身材高大,国字脸,穿着朴素,皮肤黝黑,明显只是一个普通人。可是当他看到钟墨三人以后,脸色变了变,却还故作镇定道:“阿sir,你们抓我做什么?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从来没有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情,请你们相信我!”

钟墨三人相继入座后,他嘴角微翘,看着眼神中带有几分慌张的张国维,不禁笑了起来:“张国维,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香江这几天传的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侦探钟墨,我已经帮警方破获好几个大案,所以就没有我破不了的案子!”

“什么?你就是那个大侦探?”

张国维脸色骤然大变,随即咬着牙齿,大声叫道:“你,你,就算你是大侦探,那又怎么了?我又没有犯法,你们凭什么抓我?赶紧把我放了!”

“张国维,你不会忘了吧?大约十五年前,你们大河村有三个十几岁的小男孩相继被人害死,还穿上红衣服红裤子,脸上还化着妆,后面有传闻,说是厉鬼杀人!”

“轰!”

张国维听到这话,大脑瞬间炸开了。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却还是结结巴巴的叫道:“那个,那个案子对于我们每个大河村的村民来说,就像是一个噩梦,我怎么会忘记呢?可是警方至今都没有抓到凶手,我说几位阿sir,你们不去抓杀人犯抓我做什么?我,我又不是坏人!”

钟墨忍不住笑了起来:“张国维,警方这些年又没有闲着,他们一直都在努力追查凶手,希望能告慰那三个小男孩的在天之灵,而且我听说你们大河村以前有过一个邪恶的宗教仪式,只要杀死三个小男孩,然后在一旁的墙壁上画一个符咒,就能让自己的亲人怀孕,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噗通!”

张国维听到这话,吓得冷汗直流,一屁股摔在地上。

“阿sir,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我们村子以前有没有这种荒唐的宗教仪式,我根本不知道,毕竟我现在才四十多岁,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张国维抬起右手,擦了擦热汗,结结巴巴道。

“哦?张国维,你四十多岁怎么了?谁告诉你那个邪恶的宗教仪式是四十多年以前的东西?还是说你从什么地方知道这个东西的?”

钟墨弯下腰,把脸凑到他的面前,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