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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么?”

“刚刚听你们说话,觉得上学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少年人笑得眉眼弯弯。“这具身躯原来的主人应该是个学生,我能去上学吗?中尉!”

年少的风吹进了黄金之王苍老的内心里。

让原本就不敢拒绝,也没有勇气拒绝他的国常路大觉心生摇曳。

“你……”

“我想去上学,在这里待着太无聊了!”威兹曼没说的是直觉告诉他,只要去到一个地方,其余的事情才能进行下去,要不然他们永远卡在这里。

作为不变的白银之王,拥有了朋友,他也想寻求改变,让朋友们都有最好的结局。

黄金之王看着那校服上明晃晃的几个字,陷入沉默。

这学校好像是在一个湖心岛里——回京出只有一个出口,一旦发生问题就……

“不……”

“中尉!”

“……”

“……”

两双眼睛四目相对,就这么僵持了下去。一旁看戏的仁王都要夸夸为威兹曼鼓掌了。

这家伙真的很知道该怎么一语咬住国常路大觉的心啊!

想着想着,仁王觉得自己手有点痒。

但凡这里有个瓜子,都可以让他嗑一嗑了……

【虽然没有瓜子,但是可以嗑点别的东西呀!】脑海里狐之助的声音响起。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变态?】虽然很可惜,但仁王一下子就明白了狐之助想说什么。

【审神者,我们不能按照普遍的想法来看待他们……】狐之助一语点破天机,【这两个人虽然长相不符合现代人的标准,但他们却是同一个时代的人——】

仁王:【……】

这话说的好有道理,威兹曼这张脸太嫩,都让他忘了,这也是一位快100岁的老年人了,

这么一说,这俩人的确也……

【咳咳,呸呸呸,我可不能被你误导了!】

他现在的择偶标准还是挺正常的,不要老是想多。

“如果想去上学的话,最好是去上原先的学校比较好!” 仁王提议道。

理由也很充分,“我们并不确定那个无色之王原来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现在所用的这副身躯有可能是无色之王的,也有可能是无色之王,侵占了别人的身体。

如果是后者,他们要帮原来的人找到灵魂。

如果是前者那无色之王的身份以及渊源便可以确定——

于情于理他们都要进入那座如岛屿一般的学校。

“怎么样?”威兹曼笑着抬眸。

这件事能不能实行重点还得看国常路大觉。

倒也不是说国常路大觉拥有最终决定权,只是他现在就在这里——

如果国常路大觉不同意,他自己一个人是跑不了的。

仁王:“……”

这家伙真的很会审时度势呀!

优秀的人才,无论在哪里都十分优秀,就如威兹曼一样,短短几句话就打动了国常路大觉。

……

威兹曼去上学了。

在上学前,作为苦逼国中生的仁王雅治忽然觉得自己应该给这位没上过学的白银之王施加点压力。

比如——

“威兹曼,既然作为学生,那是不是应该遵守学生的行为规范——”

白发少年前脚点头,不怀好意的仁王就道。

“比如说七科全优,又比如说专精一门艺术!”

“比如说加入一个友好的社团,以便于成长!”

他说的漫不经心,威兹曼听得头疼无语。

“等等,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事?”

七个学科,他怎么感觉以前没有那么多?

“现在那都还算少了,如果到高中加在一起,可能会更多!”

仁王摊摊手戏谑的道,“如果期末不合格,可是会被留堂的哟!”

难得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堂堂白银之王竟因为学习成绩不合格,被教师留堂,这传到王权者耳中也是一大乐子!

“如果到时候需要请家长,不管是我还是果场路,老爷子估计都很乐意亲自到场的!”

这种热闹必须参与!

威兹曼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当即严肃表示,“以我的智商绝对不会流落到那种结局上!”

他自我感觉极其良好。

“哼,我可是个优秀的科学家,我的脑袋了是最聪明的,保证什么知识我都一学即通——”

威兹曼骄傲的拍拍胸脯。

然后……

一个星期后。

关东大赛的第二场比赛开始之前,仁王接到了威兹曼的求救加诉苦电话。

刚入学,所有的事情都很新鲜,每个人都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同学倍感亲切。虽然很多人都好像认识他,但又感觉不太认识他……

如果大家都是普普通通的少年人,这点小问题在日常的交流中根本不是问题。

只是……

“什么要有历史和政治的考试!”白发少年把头发都快抓断了。

“只考物理化学数学不行吗?”

天啊,政治历史之类的学科,他真的是不擅长啊!

无论是哪一科的考试,对他来说都像天书一样难以理解。

为什么要分一二三四条,为什么要自己理解。

为什么要去理解一个死了几百年的人,心中所想,我管他怎么想的,他爱怎么想怎么想呗!

“仁王,你学历史到底有什么心得啊,快告诉我!”威兹曼的声音都实质化到仁王但用听就可以感受他的表情了。

“噗哩~死记硬背很好的!千万不要发散思维!”

仁王眼底笑容更盛。如果学历史都有困难的话,那政治——

历史还好,只不过是一些很正常的背诵记忆体,可政治学科——

不提威兹曼还不想哭,一提威兹曼彻底绷不住了。

“弯弯绕绕那么多,人就是人嘛,为什么要想这么多呀?”威兹曼从来都不是个合格的政治家,要不然也不会50年前飞上天空了。

“让我去思考政治人物怎么说话,事情怎么处理,还不如让我直接一刀捅了他们呢——”

“噗哩~”仁王表面平静的安慰道,“当学生就是这个样子,你习惯就好了——”

死死地揪住自己的衣服,空自己一个语音语调不对暴露真实想法。

“淡定,威兹曼——”

哈哈,终于轮到你来承受这一催的悲催的事情了。

他早就料到威兹曼对政治估计不太爱好。爱好的话,多年前也不会孑然一身的奔向天空,成为一个自由自在的天空统治者了。

现在……

【不要太欺负他了!——国常路大觉。】

一条短信让仁王的笑容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