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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术『止』的效果是让攻击范围内的所有生物包括空气在内全部停止生命,简而言之就是短暂死亡,效果维持时间只有一到三秒左右。

会议室内,百里钥徽拎着白月初远离了怪物,百里钥徽严肃道:“白月初,现在我们的目的是救出王富贵他们,刚才的交手中,它的治愈能力特别强,加上后续的定身效果和吃人的操作,极有可能它要通过吃人来加强自己。”

白月初还没从刚才的短暂死亡中彻底清醒过来,不过,他能够听懂百里钥徽的意思。

“定身效果那一招可以用大量的法力来抵消,不过,我估摸着它也不会连续使用。”

白月初举手问道:“王富贵他们不是被吃了吗?还在它肚子里活着吗?”

“人类吃东西进去需要消化,我推测,它也一样需要消化。”

“那权家主和清瞳岂不是被消化了?”白月初惊奇道。

“……”百里钥徽白了他一眼,能不能盼着点人家好。

“好了好了,需要我做什么?”

“你想办法引诱它再次张开大嘴。”

白月初一听,整个人懵在原地:“你让我去引诱它吃我?”

“放心,你不会被吃掉。”

“你哪来的自信啊!”

上一个被吃掉的画面历历在目,白月初才不去做这个诱饵。

“只有让它张开大嘴我才能让你进去找他们。”百里钥徽淡淡道。

“让我进去找他们?那不应该是你去引诱它吗?”

“它不会对我张开大嘴。”百里钥徽知道,怪物在与他交手后变得格外谨慎,两者缠斗了那么久,怪物从来都没张开过大嘴。

这证明什么?

肚子上的大嘴肯定是它的软肋,软肋是绝对不会在强者的面前裸露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它会对我张开大嘴?”

“因为它刚刚就想吃你,要不是我带走了你,下一个进肚子的就是你。”

“……”

白月初翘了翘嘴,看着怪物恶心巴拉的躯体,他是真的不想去沾染一点,百里钥徽倒是好,啥都沾不到他。

“它既然想吃你,那肯定会再次对你下手,只要你露出一丝破绽,它就会上钩。”

白月初硬着头皮说道:“行吧,反正我在这里也出不去,就勉为其难帮帮你好了。”

白月初甩了甩手脚,身体得保证灵活,不然怎么挂的都不知道。

“记住,如果它再用那个招数,你就用大量法力来抵消招数效果,我看你被定身以后状态不是很好,下次千万别被定住了。”

恢复状态也需要几分钟的时间,现在是争分夺秒的,不容错过一丝机会。

“知道了。”

白月初说完就冲向怪物,百里钥徽则在距离他们不远处等待。

怪物和白月初交手,两者打的有来有回,不得不说,白月初就是觉得怪物身体的触感有点恶心。

两者大概交手了五个回合左右,怪物就与白月初拉开了距离,它双手合掌,念道:“血术——止。”

白月初一动不动站在原地,他呆呆地望着前方。

这时,在不远处的百里钥徽突然冲了过来,同样的场景,怪物确定了百里钥徽就算赶过来,它也可以吃掉白月初,所以,它张开大嘴,准备将白月初吞进肚子里,

只可惜,白月初的定身是装出来的,他旋身踹了一脚怪物的身体,赶紧与其拉开了距离。

被踹的怪物往后退了几步,就是这短短几秒钟时间,百里钥徽已经赶到了它的身前,百里钥徽伸手掰住它的大嘴,不让它闭合。

“白月初,快进去!”

“知道了!”

白月初快马加鞭跑了过来,一个钻被窝的动作就进了怪物的大嘴里面。

怪物的大嘴从外面看来就是一张嘴,可白月初进去才发现,里面别有一番天地,就刚进去这会,他就像滑滑滑梯一样滑下去了。

不一会,白月初落地,他踩到一片软软的地方,手中召唤出一道火焰,用来照亮。

刚召唤出火焰,白月初就看见前方好像有人在墙上。

他走进看了一眼,那是清瞳!

清瞳的身体陷进了蠕动的肉壁,她像是失去了意识一般。

白月初不敢伸手去触碰肉壁,怕也被吸进去,只得拿着纯质阳炎去烤一烤肉壁。

火焰灼烧肉壁,怪物突然咆哮一声,显然,是白月初在里面搞鬼。

白月初用火焰烤了肉壁几秒钟,他发现肉壁蠕动地更快了,清瞳的身体陷得更深了。

白月初赶紧将火焰移开,一般来说,吃痛不应该直接把人吐出来么?怎么它还越来越快?

白月初站在原地仔细思考着,他要想个办法把人给弄下来才行。

火烤不行,那直接把人给拉出来呢?

白月初决定试试另外的方法,他抓住清瞳的肩膀,将她往外拉,也许是陷得比较深,白月初扒拉了一下都没有任何反应,无奈之下,他只好再去找找别的人,先确认他们的位置。

最后被吃进来的王富贵还在地上躺着,白月初很快就发现了他。

白月初摇了摇王富贵:“喂,王富贵,快醒来!”

王富贵被他这么扒拉一下,人醒了过来,看见是白月初,王富贵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来被怪物吃掉是做梦。

“还好,还好是梦……”

“什么梦不梦的?快点起来,咱们想办法救一下她们,时间紧迫!”

“救她们?救谁?”

白月初指了指清瞳:“当然是她们了,咱们俩现在在怪物的肚子里。”

“啥?我们在怪物的肚子里?”王富贵大吃一惊,“原来我不是在做梦?白切鸡,你怎么也被怪物吃了?”

“我真想抽你大嘴巴子。”

白月初简单解释了一下来龙去脉,闻言后,王富贵再次松了口气。

“只要是来救我的就好。”

“别废话了,赶紧想想办法,再这么下去,咱们可真的要交代在这了。”

王富贵看着白月初手中的火焰,问道:“你用火烧了吗?”

“烧过了,没用。”

“那用刀试过吗?”

白月初看着王富贵:“我身上也没带刀啊!”

王富贵嘴角微微上扬,手往衣服袋子里一掏,拿出一把银色刀具。

“白切鸡,看来你还是太穷……”

王富贵话都没说完,白月初直接从他手里抢走了刀:“别说这么多废话,忙着呢!”

“你好歹也尊重我一下吧!”

白月初没有理会王富贵,他拿刀往肉壁上割了几刀,然后将肉块取了下来,缺失的肉块竟然在慢慢愈合。

不过愈合的速度并不是很快。

白月初眼珠子一转,说道:“王富贵,这个办法应该行得通。”

“不要叫我王富贵!”

“王富贵,你身上应该还有工具吧?赶紧来挖,只要赶在肉壁愈合之前把肉壁挖空,应该就可以把她拉出来。”

“都说了不要叫我王富贵!”

王富贵虽然嘴上在吵吵,但行动是一样都没落下,他又掏出一把刀,配合白月初挖起来。

这是他用来防身的武器。

经过白月初和王富贵的双重努力,他们终于将吸住清瞳的肉壁给去掉了许多,白月初一把将清瞳给拉了出来,然后扔给了王富贵,王富贵接住清瞳,喊道:“你扔给我干嘛?”

“这里就我们俩,我不扔给你扔给谁?”

白月初翻了个白眼,他继续去寻找权家主的下落。

走了没多远,白月初就看见了戴着斗笠的人陷在肉壁里。

没错,那就是权家主。

白月初快步走到权家主身前,仔细观察一下,白月初发现她陷进肉壁的深度要比清瞳深很多。

这就证明,权家主比清瞳还要早一段时间被吞进来。

来不及多想,白月初又忙活起来,经过他的一番努力,可算是将权家主给弄下来了。

他背着权家主跑了过来,说道:“王富贵,你带着清瞳跟我走。”

“为什么让我带?我怎么带啊?”

“还能怎么带?背啊!”

说罢,白月初就往前走了,王富贵为了不掉队,赶紧背上清瞳就跟了上去。

外界,百里钥徽和怪物还在僵持,怪物没有办法触碰到他,所以奈不何他,身体里的变化它也一清二楚,只得无能狂怒。

过了一会,白月初他们就从肚子里飞了出来,眼看着他们都出来了,百里钥徽才松手,朝着怪物的大嘴瞬发『赫』。

“砰——”

怪物的大嘴来不及闭合,硬生生吃了一击满的能量,

周围的环境开始变化,百里钥徽瞟了一眼,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这里被怪物设下了一个类似结界的东西。

原本漆黑的房间突然射进了光亮,那是来自窗户外的白光,整个会议室内,破败不堪。

原本打不开的门也自动倒地上了,外面的权家弟子们见状,赶紧走了进来,里面的场景真是让他们一怔。

石龙和杨蔑是最先进来的,他们看见受伤的怪物下半截身体已经没有了,血液从怪物的上身伤口处流在地面,最主要的还是恶臭味。

不禁让人掩住了鼻子。

其他的弟子们刚进来就又急忙跑出去,他们的胃真是翻腾倒海的,根本受不住。

看着狼狈的白月初和王富贵,石龙不禁挑了挑眉,他们俩怎么会在这里?

杨蔑率先看见家主,就去扶起家主,喊道:“家主?”

权夫人的手背上有淤青,杨蔑查看过后,问道:“百里钥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家主怎么了?”

“一两句说不清楚,你让白月初和你解释吧,我要先带这家伙离开这里。”

百里钥徽看着怪物,怪物的状态不是很好,刚才那一发赫想必是直接击中了它的要害,以至于现在它不能动弹,趁着它还没有自愈,百里钥徽要带它远离人群。

咻的一声,百里钥徽带着怪物就飞走了。

留下会议室的残局让白月初来解释,杨蔑看着白月初,白月初只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说了一遍,当然,他不知道权家主是什么时候被吃的。

“怎么可能?家主一直在会议室,如果会议室有异动,门外守卫的弟子怎么可能会一丝动静都没察觉?”

“在我进去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我们是被一个弟子叫过来的,来的时候门外也没有守卫。”

石龙摸了摸下巴,说道:“总不能,这个怪物早就准备好了要对你们下手吧?”

“不管怎样,先收拾一下这里,剩下的事情,等权家主醒来再说吧。”白月初说道。

杨蔑也没有再问,赶紧叫人将权夫人抬去医务室。

“对了,司空在哪?”

“司空?司空是谁?”白月初一时没想起来这人是谁。

“有弟子看见司空进了会议室,他没在里面么?”

“除了我们,没有别人了啊。”

“那司空去哪了?”石龙疑惑道。

他和杨蔑两人已经清点过人数,少的人就是那几个,白月初他们都在这里,司空怎么会不在?难道他自己离开了权家?依照他的性格,不可能一声不吭就走了。

“先出去吧,这里面怪难闻的。”

自从窗户飘进来新鲜的空气后,白月初觉得这里面的恶臭味更加明显了。

他走了出去,只见涂山苏苏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

“苏苏?”

“道士哥哥……我以为我再也……再也见不到你惹!”涂山苏苏冲过去一把抱住白月初。

她在外面担心了好一阵子,里面时不时就传来爆炸声,很难想象一个空间里发生爆炸会安然无恙。

白月初将手放在涂山苏苏的背上,轻轻拍了拍她,安慰道:“苏苏,我这不是没事么?别哭呀!”

“呜呜呜……”

白月初这一安慰,涂山苏苏的情绪彻底释放。

无可奈何之下,白月初只能让她眼泪鼻涕一大把全部蹭在了自己身上。

虽然很嫌弃,但他没有说。

杨蔑和石龙两人安排了人员将会议室清理打扫了一遍,安排妥当以后,两人就去医务室等待权夫人醒来。

——医务室

医生在查看了权夫人的伤势后,不禁叹了口气:“家主看起来像是中毒了,而且这种毒,我从来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