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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总觉得,琴圣与贤妃之间,似乎有些怪怪的。

不过,本就是从前相识的人,有过师生名头,重逢点头打个招呼似乎也很正常,大概是错觉吧!

-

第一楼外。

“娘娘稍等,我让马夫将马车驾来。”

一名宫女道,贤妃点头后,宫女才离开,留下另一名宫女陪在贤妃身边。

“娘娘,您曾经竟然也是琴圣的弟子,怎么从没听您说起过?”

贤妃轻轻摇头,笑道:“不过是琴艺先生罢了,他可瞧不上我这等天赋的徒弟。”

宫女抬头看一眼,未在贤妃脸上发现任何不满情绪,反而眼里带着几分怀念,便提议道:

“娘娘,反正咱们今天也出宫了,琴圣正好在第一楼,不如您召他见一面,你们师生也叙叙旧?”

贤妃一愣,却摇了头:“还是不了,我们虽然曾经相识。但如今我是宫妃,他是外男,不宜相见。”

宫女在心里感叹自家娘娘的保守,正欲再劝说几句,却见马车来了。

“娘娘,咱们走吧!”先前离开的那名宫女道。

贤妃抬头看一眼第一楼空旷的大门,和上面紧闭的窗户,在原地驻留了许久,才在回来那名宫女的催促下上了马车。

最开始陪着她等的宫女倒是看出了几分不舍,瞪了催促的宫女一眼,劝道:“娘娘,不如咱们就见一面吧!别的妃嫔在宫里都时常让家里人递牌子,娘娘您却一直恪守宫规,基本一年才见家人一次……”

就是见一见从前的先生又有什么,这还是宫外,也没必要守宫里的规矩。

但贤妃却还是摇头,让宫女将门帘落下,再不往外看一眼。

有些人,她怕一见,便会忘不掉。

也怕,会克制不住,让人察觉,害人害己。

……

贤妃的马车离开后,第一楼一扇窗户微开的一角被彻底关上。

“琴圣大人,这是您的出场费。”

掌柜的笑着推门进来,将一个盒子放到桌上,推到林青面前。

林青站起来,“您不必这么客气,唤我林先生就好。”

“好,那林先生,”掌柜的从善如流道,“这次还得多谢林先生来捧场,这是承诺给您的两本琴谱,以及一千两银票,还请林先生笑纳。”

琴圣也得过柴米油盐的日子,林青并未推辞银票,又珍惜地将曲谱收下,才抱起自己的琴。

“多谢掌柜今日照顾,那如此,我就先离开了。”

“好,林先生慢走。”

林青走后,有新来的伙计疑惑道。

“咱们掌柜为何要对这位琴圣先生态度这般好?不就是琴弹得好吗?他又没入朝为官……”

况且,能用钱就请来的琴圣,未免有些太没有格调了,这颠覆了他一直以来的印象,他以为,这般的人,应该是视金钱如粪土的。

这一看就是才下山的娃,他旁边的伙计摇摇头。

“你以为人家不能当官吗?当初可是有人请他的,只不过他自己没去,哪怕是现在,只要琴圣说一声,你信不信,朝堂管礼乐的,立马就能有他一个位置。”

“至于钱财,那就更不必说了。曾经有一江南富户,曾扬言愿出千金只为琴圣能够在自己母亲寿宴上演奏一曲,但琴圣就是没有答应。”

“说实话,这次,咱们掌柜的能请来琴圣,我也很惊讶。”

估计是曲谱的功劳吧!也不知道那得是什么样的曲谱才能得琴圣青眼。

“是这样啊,那是我误会了。那你说这琴圣,他既不当官也不图钱财,他家里人就不怨他吗?”新来的伙计问道。

“这你可就有所不知了,”旁边的人拿了把瓜子磕道,“这位琴圣啊,他家里既无高堂也没有妻室,是真真正正的独身一人。”

听说早年还曾有过家人,只是后来都父母都过世了,兄弟姊妹之间也失了往来。

如今,就这么一个人在京城里住着。

新来的伙计又有疑问:“他以前不是爱游历四方吗?如今为何会这么多年都留在京城呢?”

“这谁知道,也许岁数到了想要安定吧!而且,杜大小姐是他徒弟,他应该也是为了教徒弟吧!”

其实,这位琴圣的性子,倒是有些像他们玄机门的人。

但他们可以肯定他不是,倒是琴圣那位神秘的师父,看行迹有几分他们玄机门人的样子。

也是因此,他们掌柜才愿多照顾琴圣一些的。

……

这边,贤妃走后,比试继续进行。

在几场比试的中央,还穿插了一些别的趣味节目,乐道并非只有琴,虽君子以琴为尊,但这世间有心者许多物事都可做为乐器。

箜篌、琵琶、玉笛、长箫……

各种技艺轮番上场,这中间,在自由表演时间里,在场有兴致的客人,也可以自己上台演奏。

有不少未受到邀约,但有才想闯出一番名头的人上台表演,也有京城里的公子小姐,值得一提的是,萧瑾瑜也上台了一次。

他上台前,还先来了沈清许的房门外,说是先前孟浪了,如今便用一曲向她赔罪。

说罢,也未等沈清许开门回复,便下楼上台。

屋里,萧雅好奇追问沈清许,“说说,你们什么时候的事?”

她可是先前就看出,这位堂叔对沈清许态度不一般的。

但她又有些担心,上次爬山时她与萧瑾瑜待在一处,沈佳三人就匆匆忙忙赶了过去,若是知道萧瑾瑜其实心仪沈清许,还不知道得怎么闹呢!

沈清许也觉得有些烦躁。

“没有的事,只是从前有过一面之缘罢了。此事,我过后会找个时间与他说清楚的。”

她命不久矣,即便是能侥幸活下去,也是一个叫人害怕的怪物。

这桩本就不该存在的婚约,还是早日说清楚为好。

“你真的这么决定了?我这位堂叔,可是京城除了我二皇兄外,年轻一辈中最出色的儿郎了。”

若是连这都看不上,那将来得嫁给什么样的啊?

沈清许摇摇头,“女子就一定得嫁人吗?我不嫁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