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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寻子立马就把手里的扫帚丢了,其他几人都是看小寻子的脸色行事,也是相继把手里的东西远远丢开,站在廊下看戏。

有太子妃撑腰了,他们可不怕这太子嫔去告状了,说到底也只有太子和太子妃是这太子府的主子。

饶是宋棠雪身份在尊贵也是妾。

唯有后来的小喜子在老老实实地洒扫屋子,像是没听到外面的话,这个热闹也没有去凑。

“妹妹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来又是因为什么呢?”宋棠雪懒洋洋地站了起来,迎上去自然看到了她身后的几个嫁妆箱子。

宋棠梨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妹妹是个言而有信的人,自然是来归还嫁妆了。”宋棠梨冲身后招招手,太监们抬了几口大箱子进来。

宋棠雪粗略地扫了一眼就发现不对:“数量不对吧?”

宋棠梨脸色僵了僵,仗着别人看不见,狠狠地瞪了一眼挑刺的宋棠雪:“东西我都放一起了,自然看起来就少了。”

“翠喜,开箱检查。”宋棠雪挑挑眉吩咐道,才不给她滥竽充数的机会。

宋棠梨的脸色霎时就变了,手指扣紧了衣袖:“怎么?姐姐不信任我?”

“是啊,我不信你!”宋棠雪是一点面子都没给宋棠梨留,毫不保留地在众人面前撕开了宋棠梨与自己之间的关系。

也不是逼着这些宫人做个选择,反正她也不会在太子府久呆,自己开心最重要,管这些人怎么看呢。

而她的开心很大一部分要源自于宋棠梨的不开心了。

聪明点的宫人都垂首不语,形式还未分明,贸然站队就是那出头的鸟,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谁准你这么跟太子妃说话的?”这话是宫女烟柳说的,她是被宫里派来伺候宋棠梨的人。

“你一个下人,又是谁准许你这般同我讲话的?”宋棠雪原封不动地还回去,看着那宫女淡然道:“掌嘴二十。”

“宋棠雪你别太过分了,她是本宫身边的宫女,还轮不到你来管教!”宋棠梨大声呵斥,一来为自己的威严,二来也是想让宋棠雪就此放手。

那些克扣的嫁妆可全是好东西。

“妹妹不是言而有信吗?那这东西今日可都要尽数归还啊。”宋棠雪还偏就逮着她这点不放:“至于这个下人,还要劳烦妹妹多多管着点。”

“毕竟现在太子府的女主人是妹妹,这些狗可要把链子栓牢了,免得出去乱吠惹得别人生烦。”

翠喜已经点完了第一个箱子的东西,速度快的原因之一是因为里面压根没什么,脸色有些难看。

“不用点了,翠喜,你随太子妃回昭陵殿将太后赏赐都点出来。”宋棠雪看着宋棠梨,眼神傲慢:“这是太后下旨说的事情,妹妹可不要让姐姐在太后面前难做啊。”

“到时候太后问起来,我也只好实话实说了。”

这话既是安抚也是警告,气得宋棠梨不上不下,偏生又奈何不得她,太后说的话她也听到了。

“走!”这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宋棠梨浩浩荡荡的来,静默无声地走。

翠喜起身跟上。

烟柳因着会说话,宋棠梨已经让她到跟前儿来伺候了,这时候的烟柳挤开了翠喜拍马屁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到娘娘跟前儿来碍眼!”

“烟柳!”宋棠梨停下步子,回首看她,目光冷寒。

烟柳谄媚地笑着上前:“娘娘有什么吩咐?”

“你话挺多啊?”宋棠梨眯起了眼眸,透过白纱看她:“本宫听着烦,来人啊,将烟柳的舌头割下来吧。”

烟柳当即就软了身跪在地上一个劲求饶:“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

两个太监捂着她的嘴噤了她的声,她便成了哑人,伺候在主子眼前的哪儿能是这种人呢,烟柳最后的下场不过是发卖了出去。

也可能就此消失在太子府中。

宋棠梨听着人被拖走的声音心头的烦闷才算是好一点:“这奴婢呀还是要听话的才好。”

说这话的时候,宋棠梨的眼神是看着翠喜的,翠喜毫无波澜地俯首随着众人应声。

一行人默默无声地回了昭陵殿。

眼不见心不烦干脆让连枝带着翠喜去库房里取东西,宋棠雪!

宋棠梨坐在铜镜面前小心地取下了面纱,脸上溃烂一片,星星点点的猩红都是破掉了的点点。

双手狠狠地砸在桌上,宋棠梨眼底的滔天恨意近乎要蔓延出来。

等自己的脸好了,重新讨了太子的欢心,定要让宋棠雪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长乐殿内,小寻子一行人望眼欲穿的看着太子妃离开的背影急得快要跺脚,这太子妃这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若是你们志不在此,大可早日去追随心仪的主子。”宋棠雪重新坐下来,一一打量过那些人。

小寻子闻言颤了颤,总觉得宋棠雪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娘娘说笑了,既然跟了主子当然是一心一意了。”

“我没说笑,是你们把我的话当了耳旁风,前儿才说了认真办事,马上就原形毕露。”宋棠雪的话音刚落,小寻子等人又拿起了地上的家伙事。

等到翠喜喜气洋洋的回来之时,殿内已经焕然一新,小寻子等人灰头土脸地站在殿门口等着宋棠雪验收。

宋棠雪随手翻开一个箱子,里面是码得整整齐齐的银锭,宋棠雪捡起一枚抛了抛:“我记得你叫小喜子?”

目光落在了昨夜引路的太监身上,这是唯一一个没有同小寻子们呆一块儿的,八成是自己寻来的。

小喜子面案喜色疾步上前跪下:“难为娘娘记得奴才的名字。”

“这银钱赏你了,你今儿做得很好。”宋棠雪漫不经心地将银锭抛给他。

小喜子被从天而降的银锭砸傻了,笑呵呵地捡起来揣在兜里头磕得梆梆作响:“谢娘娘赏赐!奴才定肝脑涂地伺候好主子。”

“行了,起来吧。”宋棠雪摆摆手,表忠心的话她听多了,忠心不是嘴上说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