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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棠雪沉沉望向她:“行啊。”

随意得仿佛只是应付一下小猫小狗,宋棠梨心头狠狠地咒骂了一句。

现在有多高高在上,待会儿摔得就有多惨,往日丢失的面子,她要一并找回来,要让宋棠雪重新跪在她的脚下。

小姐们皆是拍手叫好,太子大婚在即,却一波三折,两位本就处于事件中心的人现在闹着要比试,这怎能不叫人好奇。

到底是谁更胜一筹呢。

有位小姐提议道:“不若就比飞花令吧,简单还好玩儿。”飞花令是女子宴会最常见的游戏。

也是名人雅士爱玩儿的,老少皆宜。

宋棠雪无所谓地点点头:“可以。”

宋棠梨眼珠子一转,瞧着宋棠雪坦然自若的模样,谁知道宋棠雪葫芦里藏着什么,万一这正好是她拿手的呢。

已经吃了几次亏的宋棠梨有些谨慎地犹豫了一下。

在这一瞬间,宋棠梨发现自己根本就不了解宋棠雪,那些刻板的映像也在最近被一一打破。

这可不再是一只柔弱可欺的兔子。

“飞花令都被玩儿烂了,有什么好比试的,不若我们来比画技吧。”沉吟片刻,为了以防万一,宋棠梨选了自己最拿手的。

她在画画此道上颇有天赋,精心钻研十余年,她不信宋棠雪能胜过她去。

围观的人也觉得有意思,飞花令确实是太过于寻常了些,众人也看厌倦了。

宋棠雪亦是挑眉点头:“好啊。”

看她的态度,宋棠梨的心头又开始打鼓,忆起自己的画技,又骄傲地挺起了头,这次她定然要压宋棠雪一头。

宋棠雪眼神谈谈地撇过她,她倒是要看看,宋棠梨又想了什么愚蠢的法子。

胡菲菲跟几个小姐交流了一下道:“春日正好,万花争鸣引得蝴蝶不请自来,不若就以蝴蝶为题吧。”

宋棠梨和宋棠雪皆同意。

有婢女手脚麻利地把抬来了桌子及画具,整齐地铺在桌面上,宋棠雪看过去,就是普通的画具,看来宋棠梨没有在这上面动手脚。

宋棠梨却并未坐下:“不若我们留几分神秘感,隔离作画,最后拿出来让诸位小姐观赏?”

宋棠雪的神色微微闪烁,依旧是点头答应了。

大家也觉得这提议有趣。

很快两人作画的东西就放在了两处,用屏风阻隔起来,没有人能看见,只有春风时不时的晃荡过去,才隐约看见。

场上点燃了一炷香,以此为时间节点,香燃尽即放笔。

谈笑的声音没有停滞,这次围绕的重点在两位比试的宋家小姐身上,有些知道内情的道。

“这宋二小姐画技了得,宋家大小姐怕是要输。”

“啊?那不是作弊吗……”

“谁说不是呢,这宋二小姐品行堪忧啊,不过人家有太子撑腰,轮不找我们忧心。”

“……”

众人的话语并没有传到二人的二中,宋棠梨沉下心开始作画,又不禁幻想待会儿宋棠雪的模样。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有个婢女进了屏风之后收去纸张,先进去的是宋棠梨哪儿。

一只紫色的蝴蝶飞跃其上,画的入木三分。

但是看到宋棠雪的画,宋棠梨再次黯然失色,那是一只嫩黄色的蝴蝶,栩栩入神,将要振翅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画中飞到现实中来。

婢女收起眼中的惊讶,小心地收起画,在拿出去的时候,迅速对调了两幅画的位置。

屏风打开,宋棠雪和宋棠梨缓缓走出来,宋棠梨笑着冲众人点头,心情颇好。

婢女开始展示画,按照顺序来,面上的是后面收的宋棠雪,众人皆惊叹宋棠雪的画技。

宋棠雪却一眼就看出了那不是她的画,微阖眼眸,沉默不语,原来打的是这注意。

怎料宋棠梨的画一拿出来,惊艳四座,那只呼之欲出的蝴蝶让拿着画作的人都不仅屏住了呼吸,深怕惊扰了它。

宋棠梨的心中有些慌乱,宋棠雪的画技怎会如此之好,但很快她就安静下来,现在这是她的画了。

四周赞叹的话语都围绕着她。

得意地瞧了眼宋棠雪,就等着看宋棠雪百口莫辩的模样。

宋棠梨笑着冲宋棠雪道:“姐姐承让了,是妹妹不对,姐姐以前都没机会学习这些,回了宋府也没学多久,能有此画技已经是很好了。”

话里话外都指宋棠雪不如她。

宋棠梨就是故意刺激宋棠雪,这画是你的又如何,从今往后就要打上她宋棠梨的名字。

宋棠雪不骄不躁地转身,像是哑口无言,宋棠梨心里的得意快要溢出来。

“姐姐也不必伤心难过,假以时日一定能有所成就的。”宋棠梨假意安慰着。

宋棠雪从刚刚的桌子上抽出了最后一张:“其实我画了两幅画,这是另一幅。”

她从一开始就做了两手准备,就算宋棠梨将她的画毁去,她也能证明。

纯黑色的蝴蝶,有种华贵的美,静静地停歇在纸张上面,精美万分,让人一眼就被勾住了心神。

有些画技的人则神色更是复杂,这画笔笔锋的走势与宋棠梨的那幅画有相似之处,聪明点儿的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但是她们没有点破,只静静看着这事件的发展。

这只蝴蝶甚至比宋棠梨的画还要好,而且在如此短的时间做出两幅画,谁的技术更加高超,已经是一目了然的

雪松不甘心再让宋棠雪得意:“你这画明明就是在外面买的,还拿来碰瓷阿梨,简直是为人不齿!”

胡菲菲冷斥:“比试题目是刚刚才定下的,难道宋大小姐会提前预知吗?”

雪松冷眼瞧着宋棠雪,宋棠雪亦与她对视,一副闲散的姿态,哪怕是这种万分焦灼的模样,也不见她有情绪的外漏。

不显山不露水的人是最可怕的,雪松的母亲教过她,只是雪松不信邪。

“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本就是以春为主题的宴会,买蝴蝶的画不就是紧扣主题吗?”雪松的指责根本站不住脚。

以春为主题,买花的不是概率更大吗?为什么偏偏是蝴蝶,也仅仅只有蝴蝶呢?

宋棠梨也知雪松的漏洞,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没有开口。